因為失戀,所以無心睡眠。【記住本站域名】半夜三更的時候,張存道還在研究腦中的《三燈經》。
這《三燈經》是蘇蕊灌輸到他的腦中的,不僅僅有經文全篇全文,還有蘇蕊自己的領悟注釋。所有的雷蘇蕊已經趟過了,張存道只需要按部就班的修,再找到類似於太一歸真液這種天材地寶,就能突破護體九重,進入到更深的迷霧世界。
今天他才知道,這迷霧世界也是分層的。迷霧世界就像是一顆洋蔥,重重疊疊的包裹在一起,組成了這個世界。越是外層的迷霧世界越安全,但是實力也越差。
當實力突破到某個層次,就會被迷霧世界抓到更裡面的世界中,而一旦進入更裡面的世界,想要出來就千難萬難。
在張存道現在存在的迷霧世界,實力上限就是護體九重。只要突破護體九重,達到凝神境,就會被抓入更高級的迷霧世界。
想要將落跑的女朋友抓回來,就必須突破到凝神境!
腦中閃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思想,張存道搖了搖頭。再次仔細揣摩《三燈經》。
這個經文他並不打算練,或者說不會按照蘇蕊的領悟去練。將自己練成三個分身,然後再融而為一,這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但是這《三燈經》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的思想內核,還是值得肯定的。看著這經文和注釋,張存道的想法也多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無眠的張存道被老父親喊了出來。只見老父親在客廳的微機上一邊操作,一邊對張存道說:「你準備一下,好好收拾一下,等下我帶你去見見世面。」
張存道點點頭,然後看著老父親在鍵盤上打字飛快,又不由得好奇說:「你也會用微機?」
老父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開玩笑,你爹我是誰,連這玩意的原型機我都用過!不得不說,自從有了這玩意和網絡,這事情就好辦多了。」
張存道聽了這話,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微機的顯示器,上面密密麻麻的是各種數據,像是某種報告。
張父看他瞄了過來,譏笑一聲說:「看什麼,你一個體育生又看不懂。」張存道聽見這話,很不爽的冷哼一聲,轉身去洗漱了。
洗漱完畢,在老父親的要求下換了一身得體的衣服,父子兩個就打扮得異常騷包出了家門。校門外,一輛商務轎車等著他們,然後將他們帶到了市裡的紫金大廈。
這紫金大廈,就是紫金礦業的總部大廈。高三十三層,以前算是紫金市的地標建築,不過現在已經有更高更大的大廈超過它了。
到了這裡,張存道奇怪的說:「爸,你帶我到這裡幹嘛?」
張父解釋說:「我不是最近在給紫金礦業勘探礦藏嘛,就被邀請來參加一個酒會,也順便帶你來見見世面。」
父子兩說著,就乘坐電梯到了頂樓的宴會廳。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張存道就被裡面金光燦燦晃花了眼!
紫金礦業財大氣粗,是全國最大的黃金生產商之一,在這宴會廳,也充分體現了這一點。這宴會廳被金箔包裹,到處都是金晃晃的,充滿了暴發戶的氣質。
不僅僅如此,這裡的餐具也是白銀打造,厚重的座椅也都是名貴木材包裹著黃銅。就連這裡的賓客,也是穿金戴銀,一身華貴。
張父一出現,就有很多人跟他打招呼,紛紛稱呼他為『張教授』。張父也頻頻點頭,帶著張存道四處介紹。
這裡不是公司的老總,就是明星、藝術家和官府要員。他們的身邊也或多或少的帶著幾個男伴女伴。
張父籠統的介紹了一番,就對張存道說:「小道,你年輕人們去聊吧,我們這些老傢伙就自己聊自己的。」
長輩們一走,剩下的都是年輕人,張存道一下就被鶯鶯燕燕給包圍起來。他是紫金大學的『高材生』,又是體育健將,在年輕人中還是有一定的知名度。
紫金礦業主持的酒會,都是名流顯達出沒的地方,稍微付出點代價,就能弄到一張邀請函,所以這裡有很多男男女女來這裡釣金龜婿或者傍富婆。
張存道雖然家庭不是巨富,但是知識分子家庭逼格很高,也吸引了一些家庭富裕,但是家庭逼格不高的富家小姐注意。
就在小姐姐們糾纏他的時候,一聲輕咳響起,然後就是一個不高不低的聲音響起。
「這不是張同學嗎?你怎麼也在這裡?」
這聲音響起,卻仿佛是摩西分海一樣,圍繞張存道的女性『嘩』的讓出一條道路,迎接著一個女人的到來。
朱萱萱帶著文曦,兩人款款而來。她們如同巡視領地的母豹,用優雅的身段,冷艷的眼神,將周圍一眾女子壓得喘不過氣來。
在這一群陌生人中,忽然看見兩個熟人,張存道也喜出望外的說:「萱萱,文曦,你們怎麼在這裡?」
朱萱萱盈盈一笑,對著他說:「這是我父親開的酒會,我怎麼不能來。」她的話說完,周圍的女子暗中撇撇嘴,接著和她點頭示意,然後一一散開。
而張存道也恍然,朱萱萱的父親好像就是紫金礦業的老總!
朱萱萱強勢清場,然後來到張存道的身邊笑著說:「我爸爸說你也會來,想不到你真的來了!」她笑得倒是很開心。
這個時候,張父和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也走了過來。一到這裡,張父就笑著說:「小道,你和萱萱已經認識了啊。這位就是你朱伯伯,也是萱萱的父親。」
聽見老父親的介紹,張存道連忙同朱總行禮,大腹便便的朱總上下看了看張存道,笑道:「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龍鳳!」
雙方父親都各自吹捧一番,然後就識趣的走開,將時間留給年輕人。
張存道和兩女聊了一下,忽然說道:「萱萱,你父親是紫金礦業的老總,那能不能幫我弄一些白銀,我有用。」
朱萱萱一聽,當即就說:「這有什麼難的,你想要多少?我就能幫你要到。」
張存道聽了點點頭,不過他又面露難色,說:「不過我沒有什麼錢……」
朱萱萱笑著說:「白銀不值錢的,你要多少和我說,我給你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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