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守將聽完之後,互相對視了一眼。
其中一個聰明些的士兵,乾脆蹲在地板上,快速撿了幾顆石子,然後攤開手掌心道:「你看這是什麼?」
「這是……石子?」副官一臉迷惑地看著守門的士兵,就不知道其是何意。
「看到沒,這石子三大兩小,答案就是否的意思!而這其中還有一顆圓滾滾的石頭,另外一顆則像是顆蛋,這代表著副城主讓你們滾蛋的意思!所以,我認為你們差不多就該滾蛋了!」
「……」
副官看著士兵手中的石子,頓時都無語了。
而城主見狀,卻是憤怒地一把拍掉了士兵手中的石頭道:「夠了!我是城主,這個城都歸我管,這裡還沒有我到不了的地方!滾開!!」
「城主大人!!!」
守將遇攔,但藍毛何嘉豪卻是率先出手了。
他快速上前一步,隨即抽出腰間長劍,劍柄對著一名士兵一撞,劍套則是朝向另外一名士兵,兩人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撞得包著肝的位置,疼得直不起腰來了。
何嘉豪這招就是典型的爆肝攻擊,雖然不是真的把對方的肝給打壞。
但肝卻是人體內臟裡面,最脆弱,最怕疼的一個部位。
只要一拳打准了,即使並沒有太用力,也足以讓對方當場就給跪下!
更何況何嘉豪本就是一個四級戰士!
力氣更是大得誇張。
兩名守將又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呢!
「哼!」
草包城主看了兩人一眼道:「自討苦吃!」
說罷,便伸手一把撩開了將營的帘子,大步走了進去。
果然……
將營之中,一人也沒有!
「該死的葉千帆,竟然欺瞞於我!」
草包城主大怒,一腳踹倒了將營之中的一塊屏風!
而後,他便看到了穿著黑色鎧甲的葉千帆和一名穿著普通鎧甲的小兵,兩人一人拿著一個鏟子,正在挖土!
「嘭!」
屏風一倒,自然就驚擾了屏風後面的人。
穿著黑色鎧甲的葉千帆扭頭看向城主道:「城主大人,你這是何意?」
「副……副城主,您怎麼在這?」草包城主臉上滿是尷尬之色道:「我還以為你不在呢?」
「我前面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正在研究對抗第四波獸潮的作戰方案,你這貿貿然闖進我的將營,又是何意?」葉千帆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神冰冷地盯著城主道:「我覺得城主大人你很不尊重我啊!是覺得我只是區區副城主,所以不用在意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呢。」草包城主連忙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道:「這一切都是他!」
「對,這些都是我副將出的主意,你要找就找他算帳好了!」
「我都是被他慫恿了,這才以為你真的不在將營裡面,就怕等下真的獸潮來了,沒人可以指揮軍隊,所以我才心急誤闖了將營,副城主恕罪。」
「……」
副官有些無語,這城主怎麼能說賣就把他給推出去賣了呢?
但偏偏對方是城主,而另外一個則是副城主。
兩人的身份都遠在他之上!
他就算再怎麼委屈,再怎麼不滿,卻也不敢說出口。
「副城主,那這個狗東西就留給你來處置了,等你忙完了過來赴宴,我們再詳談!」
草包城主說著,就打算撤退了。
而副官卻是深知自己被留下來,肯定是要遭的,所以他再也顧不得禿不禿的問題,直接拔下了自己五根頭髮,用火一點,居然還真給他算出了另外一個東西來!
「城主大人,我剛剛真的沒撒謊!」副官連忙喊住了準備出將營的城主大人道:「副城主剛剛真的沒在將營裡頭,他肯定是剛剛挖地道回來的,請城主大人明鑑!」
「挖地道?」
草包城主聞言,果然腳步一頓道:「副城主,你為何要在將營裡面挖地道?難不成你是為了與誰互傳軍情,或者說是有什麼別的見不得人的陰謀不成?」
「!!!」
葉千帆挖土的手一頓,隨即他腦海之中也響起了噩夢之眼的聲音來:『千帆,城主身邊這個副官不簡單,是個占卜師!擅長以物占卜,不能留。』
『明白了。』
葉千帆聞言,總算明白這副官是怎麼猜到,自己是從外面挖地道回來的了。
但正所謂……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葉千帆自然不會傻到跟草包城主坦白說:對,我剛剛去救將軍了,然後又挖地道回來了,就是怕被你們發現吧!
「唰!」
就在副官話剛落音的一瞬間,葉千帆的左手立刻化作屠神劍,隨手朝著副官的脖子處就是一招『詭劍式』!
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副官頸上的腦袋,便已經滾落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