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號。
經歷了巨大海中風暴的寒不涵等人,紛紛都心有餘悸地停靠在燈塔站的附近等待著葉千帆的歸來。
誰也不知道這場巨大的海暴是怎麼來的,但寒不涵隱約猜到可能跟葉千帆有關。
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畢竟這海暴的恐怖程度和襲擊範圍,都已經遠遠超過了正常的範圍。
他們剛剛收到消息稱……
錯過島已經沒了。
在這場超級海暴的影響下,不僅是寒不涵生活了數年的錯過島,就連無光之城最大的城市無光主城也受到了超級大的影響。
據說有無數頭的巨型海王類被吹進了無光主城之中,而且還有不少的海水湧進了氣泡內,淹沒了不少的街道。
損毀的碼頭和民宅更是不計其數,損失簡直無法估量。
因此……
寒不涵心中雖有一分懷疑,但在得知了關於距離這裡超級無敵遠的錯過島和碼頭那邊的海暴災情之後,就已經打消了葉千帆是這場海暴始作俑者可能性的懷疑了。
畢竟這種毀天滅地的本事,不是神明根本做不出來!
「船長,咱們還等嗎?」
寒不涵的弟弟,寒蟬用望遠鏡望向了滿月之鄉的方向道:「這都已經一天一夜了,葉先生要是能回來應該早就回來了吧,估計……」
「閉嘴。」蟲後已經猜到寒蟬要說什麼了,它直接冷聲道:「我王是絕對不會有任何事的,王讓你們等他,你們就老實地等著就行了!」
「你……你算什麼,我憑什麼聽你的。」
寒蟬被蟲後落了面子,自然不爽。
可奈何蟲後給人的壓迫感太強了,就算不出手也能感覺到她是個女中豪傑。
在這無光海裡頭可是有無數強無敵的女人存在。
所以寒蟬可不敢隨便招惹一個看上去就好像很厲害一樣的女人,就生怕自己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就憑這艘船是我王的船。」
蟲後直截了當地回答了一句,它的聲音中充滿了生人勿近的氣場。
寒蟬嚇得有些後退了一步,半躲到了寒不涵的身後道:「我哥才是船長,你那什麼王就是個副船長而已!雖然這艘船有他的股份,但他現在人都不在了,講屁啊!」
蟲後繼續堅持道:「王很快就會回來了!」
「很快?」寒蟬冷笑道:「很快是什麼時候?你知道我們船上大量的商品,都是有時效性的嗎?如果耽誤了最佳交易時間,我們可是要損失好多錢的!你一個女人,懂個屁啊!」
「很快就是……五分鐘吧。」
蟲後說了一個數。
但那寒蟬卻是笑出了聲道:「你是不是不懂時間啊?五分鐘那就是拉個屎的時間都不到哇,你確定?」
寒蟬說完,還專門拿著望遠鏡在整片海域中環視了一圈。
壓根沒有任何的船隻出現。
而且因為海暴的關係,無光海中現在連條魚都沒有,視野一片開闊。
壓根不存在什麼隱藏著的船隻。
所以……
寒蟬篤定蟲後就是個不懂時間的,亂說罷了。
之所以寒蟬會認為蟲後不懂時間,也是因為在無光之海內沒有準確計時的鐘,大家每天都是靠著城鎮中間那個巨大的燈塔什麼時候變亮和什麼時候變暗,來確定白天黑夜的。
而每艘船上,更是只有船長室才有沙漏時鐘用於計時。
但也只能看個大概時間而已。
沒人能準確確定五分鐘究竟是多長時間,所以大家對五分鐘的概念就是拉一泡屎的時間!
因此……
此時寒蟬才會瞧不起蟲後。
覺得女人就不可能知道時間,因為女人當不了船長,也根本買不起計時工具!
「我確定!」
蟲後在葉千帆的事情上,卻從不含糊。
而寒蟬卻是冷笑道:「好啊,我不僅給你五分鐘時間,我給足你三泡屎的時間,你的男人要是還沒回來的話!這船以後就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哦不對,是我哥和我說了算!」
「那要是我王能在五分鐘內回來呢?」蟲後反問。
「我倒立拉屎,再吃掉好了吧!」
寒蟬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壓根無所顧忌。
主要是因為他確認說周邊沒有船,就覺得葉千帆就不可能在短時間回來,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
「好的。」
蟲後點了點頭。
而就在蟲後的話音剛落之時,紫蘇卻是忽然高喊了一聲道:「有船!」
「那邊有艘好小的船,該不會是副船長回來了吧?」
「什麼?」
此時最慌的自然是寒蟬了。
他連忙湊到了船沿邊朝著外面望了出去,果然看到了一葉小舟。
真的是一葉小舟。
那船之大,甚至都還沒有一艘逃生舟的體型大,葉千帆靠著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漂洋過海來到這裡的?
不可能吧!
「我剛剛聽到你們在聊什麼,聊得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然而……
眾人上一秒還看到葉千帆在數百米之外,下一秒他便已經來到了帝國號的甲板上,因為葉千帆用的是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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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擁有了海神百分之九十九的神格碎片,這片無光之海早已經變成他的小花園了。
只要他想……
他去哪都只需要一個念想。
原本葉千帆可以直接出現在帝國號的甲板上來著,但他因為擔心海神會察覺到他的存在,所以葉千帆就乘坐了一葉小舟快速跳躍到了燈塔島附近。
反正他知道寒不涵等人肯定會在這裡等他,所以葉千帆肯定只要來到此處。
他自然就能找到大家了。
葉千帆看著寒蟬等人笑道:「也說來給我笑一下唄!」
「葉先生,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紫蘇雖然平時嘴賤,但她在這次的海暴之中,其實一直在默默為葉千帆祈禱。
她不希望葉先生有事。
「夠了夠了,你一個女孩家家怎麼能這麼不矜持。」
葉千帆將紫蘇從自己的身上揭了下來,因為這傢伙一看到自己就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
簡直像只考拉一樣。
「切,什麼矜持不矜持的。」紫蘇翹著嘴道:「我們是兄弟!」
「我看到我兄弟平安歸來,我高興一下還不行嗎?」
「行行。」
葉千帆早就聽到寒蟬在船上講他什麼鬼話了,但他可不想自己指出寒蟬的賭注。
因此,葉千帆繼續故意引導話題道:「你們還沒告訴我呢,你們剛剛在船上聊什麼,聊得那麼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