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那天

  5隊沒有任何爭論結果,其他隊伍也頻頻出事。

  一直到那天。

  領命人拿回了那一份通知。

  聚焦到1隊,使槍者:吳莓

  意思是要吳莓在刑場上殺掉貝依南。

  失敗隊伍1隊 4隊 6隊 7隊,倒是標得清清楚楚的,其他多餘的話一句也沒有,那麼可以逃過一劫嗎?讓自己隊不死人。

  上刑場是設計好的,機械來管,但是規則也有漏洞,就像秦啟翼所說,很鬆。

  它不會管死的是你們隊的誰,只要是你們隊的,觀眾沒認出來是其他人就好了。之後再出現也沒人在意的,處刑的觀感在就好,荒謬,荒謬。

  晚上。

  崔沉懺對吳莓說:「你是初次拿槍吧。」

  「有事嗎?」

  「你說,你和貝依南的關係好,你也是第一次拿槍,讓被處刑的人戴上頭套,因為你害怕看到自己要殺的人的臉。」

  「我已經猜到你要幹什麼了,你和貝依南商量好了嗎?我不想惹是生非。」

  「要和她商量好了來的就是兩個人了。」

  「那我不幫,雖然撒謊很容易,但是她本人跑去鬧事那就算沒人管機器也不讓啊。」

  「捆外面不就行了?」

  「簡單粗暴。但是說了這麼多,我好像連槍都不敢開。」

  「會有人把著手開槍的,如果不開。鍾蔓琳告訴我的。」崔沉懺很肯定,「她的朋友在上一屆死了,這傢伙用她朋友的頭骨砸過我。後來跟她熟了聊到過。」

  「……給我個幫你的理由。」

  「是我的錯讓她來到這裡的,雖然我也不是故意的。」

  「講清楚,不然我馬上回家。」

  「……情侶吵架,你應該能想到。然後她的脾氣比較倔,我早就在謬亂當候選人了,啊我也是莫名其妙進來了。那晚上我沒有管她,就想著回謬亂,可能是因為我真的啥話都沒說就直接跑了,她跟著我上了地鐵。」

  「弱智吧,給她下一站推下去直接來一句分手她就乖乖回家了。」吳莓忍不住嘲笑他,「你這種沒腦子的也能找到對象是我認為離譜的。她脾氣不好但是是個可愛的孩子,可惜了……」

  「沒發現,我沒發現她。」

  「哈哈哈哈這個不怪你,某個大生物學家也發現不了我跟車。」

  「你不會說的是庫西吧……」

  「……啊」

  「進來她就被發了一張合同,我叫她趕緊撕了回家了,她說我不跟她走她就不走,我說簽了就得被困在這裡隨時都得來還會送命,她以為我在跟她吵。」

  「哦所以你倆苦命鴛鴦就這樣團聚了?」

  「你有病啊。」

  「前幾天跳樓,身上到處都在疼,也算有病吧。那她也算主動啊,她幹嘛說她不是主動的,甩鍋?」

  「他當時可能以為我在嘲諷她吧……遺書我都寫好了,姐們。」崔沉懺眼珠子往下失去高光,吳莓有些動搖,畢竟誰死關自己屁事,就當幫人了。

  「其實我跑之前說了句啥那不行就分手之類的,她可能才急了。反正就怪我啊,不然她跟這裡會有什麼關係嗎?」崔沉懺看吳莓開始思考了,趕緊接著說。

  「行行行,那誰去給她捆了啊?」

  「簡單啊,鍾蔓琳。我都跟她說好了。」

  「這傢伙戰鬥力好像是很強……」

  「你答應了?」

  「啊啊啊啊讓我再想想。」

  「後天就處刑了啊喂。」

  「好,我同意就是了,到時候你就帶著頭套上場吧。拜託你穿一下她的百褶裙咯?」

  「……你……好像不會害怕和壓抑一樣。」

  「因為你沒老子這樣過人的大腦,滾!」吳莓插著兜去向了醫院,去看看自己的媽媽。

  會順利嗎?

  其實吳莓腦子裡面嗡嗡的,她覺得……也許……可以這樣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