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聽著雲錚的分析,微微點頭,「隊長,你說的有道理。如果是和我們一樣目的,那我們是不是應該試著找找這個人?要是能聯手,交換一下信息,說不定對我們的任務有幫助。」
雲錚皺著眉頭,摩挲著下巴,沉思片刻後說道:「這是個冒險的想法。我們對這個人一無所知,不知道他是敵是友。貿然去尋找,可能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的麻煩。不過,我們可以多留意一下周圍的動靜,隨機應變。」
第二天一早黑子就去找陳知禮了,雲錚也在鎮上轉了一圈,看看有沒有異常的地方。小鎮有些地方很安靜不喧鬧,很多地方看上去還挺破敗,很多南非本地人坐在自家破敗的石屋或窩棚前透氣。進入熱鬧一點的區域,兩邊商店多了不少,因為貧民區和鄉鎮經常有搶劫槍擊事件,很多店門口全是用鐵柵欄焊起來的,路兩邊散亂著很多大包的啤酒空瓶。這裡的人很愛喝啤酒,駕車有時也會喝上兩口,經常能看到治安好一點的地域有勁爆的音樂,還有愛舞的本地人,樂感非常棒的在跳舞。
雲錚看到的所有綠源教團成員,都是蒙住面部的,他們一旦拿下,估計除了他們自己人,誰也認不出來他們。
雲錚回到酒店時,黑子已經回到酒店,並把信件烘烤過了,上面的內容已經顯現出來。
「抱歉,雲,我想知道你們下一步計劃,再做決定。雖然我知道我在這裡,能做的非常有限,但是我在這裡,就還有一絲可能發現一些問題,找到端倪。如果我和你回國,而你們又沒有繼續下一步的方案,那我們是沒有一點機會團聚了。抱歉,我不是一個好父親,幫我好好照顧蔓汐。她是一個好孩子,我相信她會理解我。」
信件不長,但云錚還是從短短的幾句話里,看出了這個男人對妻子、對孩子的深深愛意和愧疚。
黑子是看過信件的,他問雲錚,「現在怎麼辦?」
雲錚沉默半晌,「先這樣,等走之前再看情況有什麼變化。」
接下來的幾天,雲錚和黑子按照局裡的指示,繼續在基地附近進行觀察。他們發現基地的守衛比之前更加嚴密了,日常他們的生活採買都有專門的人手負責,雲錚試圖跟隨車輛進去,但看到守衛們對人員、車輛的檢查等級,雲錚果斷放棄。
雲錚也時刻留意著周圍是否有被人盯梢的感覺,但一直沒有發現異常。在這期間,雲瑾都是白天出去遊玩,天沒黑就回來,還經常帶回來各種奇奇怪怪的植物。晚上回來跟在他們後面去吃飯,她的快樂和純真,讓雲錚和黑子在緊張的任務中感受到了一絲放鬆和好心情。
「雲瑾,我們過兩天就要回國了,你什麼時候回去嗎?」黑子問雲瑾。
「呀?你們要走了?」雲瑾一臉惋惜的說道。「我訂的機票還有兩天。」
雲錚想起來了,雲瑾的確第一次見面時就說過,她的機票和酒店都是提前訂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