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接到指令不久,就往陳知禮種地的附近小心地盯梢,時刻保持著警惕。今天陳知禮到的比較晚,到了後也只是在埋頭幹活,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除了偶爾有幾個村民經過,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出現。黑子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但依然偽裝好自己,等待雲哥晚些過來匯合。
下午雲錚睡了一覺趕來,他與黑子匯合後在四周無人時給陳父發了信號,陳父抬頭看了四周什麼也沒說,丟下一個東西在田地角落就走了。兩人謹慎行事又觀察了一會才出來在陳知禮丟東西的地方仔細尋找。很快,他們找到了陳知禮留下的東西,一個有些破損的小玻璃飲料瓶,裡面隱約能看到幾張紙。雲錚來不及現在細看,先放好信件,隱蔽的退出了村莊。
回去的路上黑子開車,雲錚迫不及待地打開信件,「咦?」打開的白紙上,幾張均是空無一字!
黑子聽到聲音也喵了一眼,也愣住了。「難道是擔心被人發現,使了什麼手段?」
雲錚的心中也湧起同樣的疑惑,準備去賓館嘗試一下,看有沒有辦法讓紙上的內容顯現出來。
終於到了賓館,黑子走的窗子小心溜進飯店,雲錚已經在嘗試方法了。雲錚先用水浸濕一小塊紙張,卻沒有任何效果;黑子又用手電筒從不同角度照射紙張,依然一無所獲;最後,雲錚想起了之前了解到的讓無色字跡顯現的方法,決定用火烤一試。他小心翼翼地拿著白紙在火上微微烘烤,隨著溫度的升高,紙上逐漸顯現出了字跡。
雲錚和黑子激動地看著紙上的內容,這是一封寫給蔓汐的信:「乖女兒蔓汐,我很想你,沒想到時間匆匆,一別已經一年時間。一年前,我在公司附近的餐廳吃飯,偶然間看到餐廳鄰桌的一個女人手上戴著一串手鍊,那條正是我當年送給你母親的那條定情手鍊,你知道那是一條定製手鍊,所以我一眼就確認了,那就是你母親那一條。我偷聽到她和同伴電話,她這次到中國來只是出來辦事幾天,明天她就要趕回南非。那條手鍊你母親去世火化時明明戴在她手上,怎麼會幾年後出現在異國一個女人手上,所以我跟著那個人從黑色渠道來到了南非,但我剛來就跟丟了人。到南非後我一直在查找那個女人或你母親的信息,直到大半年前,我再次見到了那個女人,大概查到是在這片kumuzu區域,但是一直還是沒有太多信息。但是自從我進入這個莊子,我感覺身邊有不少人都在盯著我,好像這裡隱藏著什麼秘密。我現在還不能回去,蔓汐,你要照顧好自己,我會非常小心謹慎行事。如果再能探聽到你母親的一些消息,我再回去,或者告訴你和你的那個朋友。愛你的父親!」
雲錚拿著信,陷入了沉思,陳母很有可能當年沒死,只是被人挾持來了南非,抓她來的人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們接下來的尋找思路,又該從何處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