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管家更是嚇的肩膀顫抖:「少爺……」
她被阮清讓的表情嚇壞了。
尤其是,當看到離水站在他的身邊,而他一副很維護的樣子。她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誰讓你動離水的房間,動離水的東西的,嗯?」阮清讓冷冷的瞧著他們,渾身上下散發寒意。
他給人的感覺,一直是清冷矜貴,卻又溫文爾雅的。
傭人都知道,少爺脾氣好。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從他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那樣冷漠,又決絕。
其他人的這才反應過來,紛紛低下頭,「少爺,對不起,我們不知道……」
不知道離水還會回來。
「不知道就進她的房間,動她的東西?嗯?」阮清讓瞳孔張了一下,抿著削薄的唇,說:「誰允許你們的?」
離水看他是真的生氣了,拽了拽他的袖子。
阮清讓看了她一眼,眉目緩和了些許,不過很快就把目光挪到了那些人的身上,看樣子是一定要一個解釋了。
小管家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想博取同情心,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了,一邊哭一邊解釋:「少爺,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只是真的以為離水她……才……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如果離水不在了,房間占著也是占著……」
她可能太害怕。說話有些語無倫次,說著說著,似乎自己也說不下去了。
「呵。」阮清讓眸光變的更加凌厲,問:「我問你們,是誰告訴你們離水不在了,又是誰允許的!」
說完,他回了一下頭,示意剛才跟著他過來的人。
那人馬上就領會了,走上前來,說:「今天一大早,西園的小管家帶了幾個人,非要進離水的房間,還要把她的東西搬出去,我們攔了,但是她說……她是西園的管家,這裡她說了算……她態度惡劣,大管家最近請假了,少爺又不在,我們沒辦法攔了。」
「對不起少爺,我們都是聽她的,才過來搬東西的……」
阮清讓似乎不想跟他們多說了,皺了皺眉,「領了這個月的薪水,都給我滾出阮家。」
當然,話是對那個小管家還有搬東西的人說的。
「少爺,我們錯了,不要開除我們……」他們當然知道,這裡的薪水可比在其他富貴人家做事高多了,自然不想丟了這份工作。
離水沒有幫著求情,阮家有這樣一幫傭人,早晚也是要被開除的。
光是剛才還沒進來的時候,聽到那個小管家趾高氣揚又不可一世的話……就讓她覺得不爽。
她什麼時候變成一個死人了,她怎麼不知道?
阮清讓冷笑了一聲,對一邊的保鏢說:「讓他們走。」
這件事情處理了以後,阮清讓讓人把離水的東西又搬回了房間。
「看來我得讓他們知道你的身份。」阮清讓嘆了口氣,說:「你說,怎麼公開好?」
離水撓了撓後腦勺,說:「就算你現在說出來,莊園裡的大多數人,應該也不會相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