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別具一格的婚禮請柬,被發給了他們的親朋好友。
轉眼間,就到了婚禮的前一天。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好,遲遲已經由本來有一點點緊張的狀態,變得稍微平靜下來了。
遲城年非說舊時的風俗中有一條是新郎和新娘在婚禮的前三天不能見面,所以就讓遲遲好好地待在家裡,祁暮深來了也不讓他們見面。
對此,遲遲持懷疑態度,不過反正就要結婚了,也沒有再嘲笑自己爹地的幼稚。
而阮清讓今天才到達京都,遲遲和遲城年,阮一一家三口去機場接他。
遠遠的看到阮清讓瘦高的身影拉著行李箱出來的時候,遲遲立馬就迎了上去,「哥哥!」
算一算,他們也有很久沒有見面了。
阮清讓似乎又瘦了,面部稜角更加分明,可能是經歷太多,整個人看起來也更加的成熟了。
「遲遲。」他騰出來一隻手,擁抱了自己的妹妹,說:「明天就要結婚了,怎麼今天還出來亂跑?」
遲遲:「我這哪裡是亂跑啊,出來接你不叫亂跑。」
「哥哥,離水她……」遲遲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阮清讓的表情。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說:「她還沒有醒過來。」
離水腦死亡,一直在昏迷,醫生說……醒來的機率很小很小。
聞言,遲遲垂了垂眸,每次打電話的時候,阮清讓不提離水的事情,她也不敢問。
「總有一天,她會醒過來的,我相信她。」阮清讓十分篤定,勉強扯著唇角笑了一下,說:「去找爸媽。」
阮一和遲城年沒有遲遲那麼急,還站在原地等他們過去。
遲遲點頭,「哥哥,我幫你拿箱子。」
「不用了。」阮清讓笑,「我怎麼可能讓妹妹幫我拿箱子?」
遲遲沒有再跟他爭,跟著他一起朝著阮一他們的方向走過去。
跟兩個人擁抱了以後,阮一心疼的說,「清讓,苦了你了。」
其實她對他的愧疚,一直比對遲遲的愧疚要多的多。
「不苦。」阮清讓搖了搖頭,說:「等離水醒了,我就回國,跟你們團聚。」
說完,他扯出一個笑容來,永遠都是那副不讓別人擔心的樣子。
離水現在還在昏迷,而且o國那邊的醫療條件要比華國這裡好許多,所以他暫時還不能回來。
幾個人一路閒聊著,一路出了機場。
上了車以後,阮清讓看了一眼後面,說:「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人跟著我們?」
「不是吧?」遲遲皺了皺眉,說:「難道又是爸媽的粉絲?」
遲城年和阮一表示,「應該不會吧?現在小鮮肉那麼多,狗仔哪裡還有興趣拍我們啊?」
「那應該是我的錯覺吧,我們走吧。」阮清讓說。
遲城年開車,阮一坐副駕駛,而遲遲和阮清讓就坐在后座。
車快要開到他們的別墅區,準備拐彎的時候,遲城年猛的踩了剎車,說:「還真是有人在後面跟著我們啊!」
他這一停,後面的車差點撞上他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