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深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離開學校的時候,有一個他不記得名字的女生好像說,給他的英語書里放了信?
事實上,班裡的女生,他都不記得名字。
「喬媽媽,你說的對。」阮遲遲拿著那封信,不滿的撇了撇嘴,道:「棋子哥哥果然收到情書了。」
祁暮深:「……」
怪不得小姑娘每天都要翻他的書包,看來又是自己腦迴路清奇的媽教育的。
無奈的抽了抽嘴角,低眸看了小姑娘一眼,就見阮遲遲瞪著大眼睛看著他,那表情怎麼……
有點像捉姦的表情。
阮遲遲哼哼了兩聲,拿著信,以質問的口氣,聲音清脆地道:「棋子哥哥,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
得,還真是捉姦的。
「乖,扔了吧。」祁暮深皺了皺眉,聲音難得溫柔,「你不喜歡,扔了就行了。」
臥槽!
喬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這,這絕對有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潛質啊。
阮遲遲撇了撇嘴,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聲音清脆地道:「怎麼能扔了,我得看看,是誰要當咱們的小三!」
「……」
當他們的小三?
「誰告訴你的這些事情?」祁暮深無奈的抽了抽嘴角,話雖然是問小姑娘的,目光卻瞥向了喬皖。
除了自己這個……不知道怎麼形容的媽,小姑娘這么小,怎麼可能懂什麼情書不情書,小三不小三的事情。
喬皖有些心虛地乾笑了兩聲,聲音有些不自然的道:「那個,上次你爸爸公司有個女藝人想要勾引你爸爸,給你爸爸發簡訊,被我看見了,我跟你爸爸吵架的時候,小遲遲聽見了……呵呵呵呵……」
絕壁不承認,都是她故意教小姑娘的!
說完,她擰了擰祁以南的胳膊,暗示他配合自己。
「對對對。」祁以南這個妻奴一向信奉老婆最大,於是連忙道:「小遲遲聽見你媽我倆吵架,呵呵呵。」
祁暮深無奈的扯了扯唇,不想說話了。
阮遲遲雖然因為棋子哥哥收到了情書不開心,但還是問:「棋子哥哥,你的情書,我可以拆開看嗎?」
拆別人的信是不禮貌的,即使是棋子哥哥的。
但是,她真的很想看看,是誰給棋子哥哥寫了情書。
順便……學習一下情書怎麼寫。
嘿嘿嘿。
「你想看?」祁暮深挑了一下眉,道:「那就看。」
對於情書里寫了什麼,他完全沒有興趣知道。
但既然小姑娘想看,就讓她看吧。
阮遲遲得到應允,立馬就把精美的信封給撕開了,裡面的信紙,飄著一層淡淡的香味兒,上面還有好看的圖案。
阮遲遲雙眼都興奮的亮起來,道:「棋子哥哥,你開學了,一定要幫我問問那個給你寫情書的人,她的信封和信紙是在哪裡買的!」
「……」
這不是重點好嗎。
「快念念信里寫了什麼!」喬皖八卦地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又朝著小姑娘道:「遲遲,看看你情敵的文采怎麼樣,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