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很聰明。
她這樣說,既先哄住了阮清讓,又在向祁暮深透露,她先跟阮清讓說話是因為他是病號。
然而,阮清讓偏要挑釁祁暮深,低著眸道:「所以,如果我沒受傷,你是不是要跟妹夫先說話?」
「……」
祁暮深其實很討厭聽到「妹夫」這兩個字,畢竟他比阮清讓大啊!
可是轉念一想,這至少證明,小舅子是承認他是遲遲的老公了……所以,算了,他大人有大量,就不計較了。
「當然不是。」遲遲說完這話,注意到祁暮深的臉色又黑了幾分,趕緊道:「我會同時跟你們兩個說話。」
阮清讓:「……」
祁暮深,「……」
遲遲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連忙問:「哥哥,所以,你怎麼也跑來了啊?怎麼不好好在家養傷?」
他身上的傷雖然沒有大礙,但是醫生說了,頭部的傷還是有些嚴重的,需要好好養養。
「我想看看你上學的地方。」阮清讓笑了一下,嗓音清潤地道:「走吧,帶我逛逛你的學校。」
從小他就知道,他有一個妹妹。相認了以後,他很遺憾沒有參與妹妹的童年,對她的一切都不了解。
遲遲怔了一下,「啊?」
不過她很快想起來,阮清讓說過,在o國的時候,因為他是阮家繼承人的緣故,再加上他身體不好,他沒有去學校上過學,都是老夫人請最好的家庭教師。
「好啊。」想到這裡,遲遲道:「正好我也沒有好好逛過學校,祁大導遊,帶路吧。」
祁暮深是京大畢業的,即使他對學校再不熟悉,但是在這裡上了四年的學,領著兩個人在學校轉轉,還是可以的。
晚風輕撫,夕陽下墜,三個人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在學校亂逛。
俊男美女尤其養眼,特別是遲遲和阮清讓還是龍鳳胎。
天幕漸漸被染黑,校園裡的人並不多,此刻學生們大多在宿舍里享受「躺屍」生活了。
逛完以後,阮清讓又提出想在學校的餐廳吃飯。
遲遲雖然不太想,但還是同意了。其實她是怕遇到熟人,又要麻煩的解釋一通。
如果遇到張雪,她估計能追著自己問上一天一夜。
所以吃飯的時候,遲遲一直在東張西望,就跟賊一樣。
阮清讓忍不住敲了敲桌子,「遲遲,你幹什麼呢?」
「呃沒什麼,趕緊吃吧。」遲遲摸了摸鼻子。
京大大大小小的餐廳有好幾個,遲遲他們來的是離她們宿舍樓很遠的一個,為了防止撞到張雪她們。
如遲遲所願,他們吃飯的時候,並沒有遇到熟人。
回去的路上,阮清讓問:「遲遲,學校里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啊?」遲遲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問,有些摸不著頭腦,「哥哥,你為什麼這樣問?」
誰欺負她啊……
要說趙樂樂的話,那根本不叫欺負,叫眼紅。
正開車的祁暮深也看向她,「有沒有?嗯?」
這倆人,怎麼搞得好像如果她說有人欺負她的話,就要跟人去干架呢。
?
六更。
謝謝聽說每滴眼淚都是鑽石、178******78、喪,惡魔、千島湖止於情幾個小可愛的打賞,破費了,麼麼啾。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