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遲遲怔了一下,「啊?為什麼?」
「公司有點事情,忙完我會來找你的。」祁暮深淡淡的回答著。
遲遲扁了扁嘴,仰著腦袋,「可是你不是說,這幾個月我在參加青少年歌手大賽,所以會好好陪我嗎?」
祁暮深說過,遲遲的事情最重要,所以公司不管有什麼事情,都要先放一放的。
「抱歉。」祁暮深揉著她的頭髮,吻她的額頭。
遲遲別開臉,故意氣他,「阮清讓還在家裡住著呢,他對我那麼好你放心嗎?」
三天見不到?公司里什麼事情那麼忙啊?
遲遲單純是覺得,三天見不到祁暮深……時間太長了。
「乖了,三天後,我來找你,這三天,我們可以打電話,發簡訊。」祁暮深耐心地誘哄。
他還不是為了幫她找靈感麼。
要不然,他也不捨得三天不見小姑娘呀。
再說了,阮清讓……是她哥哥,他一點都不擔心。
遲遲只好點了點頭,「那好吧……」
於是,遲遲變的焉焉兒的。本來就沒有靈感,這下更不想寫歌了。
而阮清讓,已經在寫他的參賽歌曲了。母雞也說他們樂隊在著手弄了,這麼看來,其他七個歌手,應該也在準備了。
唯有遲遲這裡,還沒有一點頭緒。
不過,她一直盼著祁暮深的電話和簡訊。
這種焦灼又期待的心情,突然讓遲遲覺得,這也許,就是思念吧?
因為怕祁暮深在忙,遲遲也不敢主動給他打電話,只能小心翼翼地給他發簡訊,然後在期待和等待中度過。
哪怕能從電話中聽到他的聲音,看到他回的並不準時的簡訊,遲遲就可以雀躍很久。
「遲遲,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怪怪的?」夏安璃有些狐疑地看著她,忍不住地道。
遲遲把手機塞回書包里,突然笑了,「安璃,我覺得,我有那麼一丟丟的靈感了。」
於是,當天晚上。
遲遲洗了澡以後,拿出一個筆記本,在上面寫下了一句話:
才一天不見,我已經想你想了好多遍。
然後又標上:歌名待定。
睡覺的時候,遲遲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機,沒有祁暮深的簡訊和來電。
她想了想,發了一條簡訊過去:晚安。
祁暮深或許是在忙,隔了五六分鐘以後,才回過來簡訊。
其實遲遲模模糊糊地已經快要睡著了,不過潛意識裡還是保持著清醒,在手機簡訊鈴聲響的時候,遲遲撐著朦朦朧朧的腦袋拿起手機,當看到上面是祁暮深發的「晚安」兩個字的時候。
才滿足地睡覺了。
說來奇怪,明明沒有跟祁暮深見面,遲遲的靈感,卻一點兒一點兒的出來了。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遲遲把筆記本上的「歌名待定」四個字劃掉了。
寫上了:
喜歡你到瘋掉。
這六個字。
這樣的歌名,好像比較符合她的心情,而她是青少年群體的一個個體。
第三天晚上的時候,遲遲才見到了祁暮深,還是以一種……讓遲遲意想不到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