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讓:「……」有一句媽賣批好想講出來。
聽到祁暮深竟然讓自家少爺去買水,最不樂意的是離水。
她撇了撇嘴,「為什麼讓我家少爺去買水啊?要喝大家一起去買不就行了嗎?」
她家少爺身體本來就不好,從小到大,阮夫人除了對他進行必須的繼承人的訓練之外,對他的身體上,那可是真的很關心了。
拋開這個不說,她家少爺那自小也是養尊處優的,什麼時候被人使喚過?
不過,離水顯然沒有想到,一向養尊處優的阮清讓會說:
「好,我去買,你們都要喝什麼?」
離水:「……」
這真的是她家少爺嗎?
她將阮清讓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試探性地問,「不會進了一次鬼屋,少爺你被鬼魂附體了吧?不對啊,裡面的鬼都是人扮的,我剛才還看到一隻鬼去吃飯了……」
「……」
對於離水比較清奇的腦迴路,阮清讓早就見怪不怪了。
「我沒有被附體,為人民服務……所以,你們都要喝什麼?」
遲遲倒是不客氣,「我要一瓶青桔水,暮暮要礦泉水。」
看到自家妹妹這麼從善如流地替祁暮深報,阮清讓不禁更加心塞了。
以後他如果有意為難這個妹夫,遲遲到底會站到哪一邊?
「不。」祁暮深卻否定了遲遲替他報的,唇角揚起一抹笑容,施施然地道:「我和遲遲一樣就好。」
阮清讓:「……」
他總覺得祁暮深是在故意氣他。
不過,他還是擠出來了一抹笑容,儘管別人看不到,「好的,你們等我一會兒。」
然後,邁著腿離開。
「少爺,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離水自然是心疼自家少爺的,連忙跟了上去。
等兩個人的身影朝著遊樂園裡的便利店去以後,遲遲才皺著眉道:「我怎麼感覺,阮清讓今天怪怪的。」
「怪?」祁暮深望著他們的背影,笑了笑,「哪裡怪?」
遲遲仔細的想了一會兒,才道:「之前他好像看你不太順眼。」
雖然表現的不太明顯,但是阮清讓總是若有若無地懟祁暮深。
這一看,就是對祁暮深不順眼。
「那你的意思是,他今天看我順眼了?」祁暮深失笑,捏了捏遲遲的臉蛋。
遲遲:「……」
她還真不是這個意思。
唇角抽了抽,「不是,就是你看,今天我們在家的時候,他對你態度還有些……不友好,但是他剛才,竟然答應你的提議去買水誒。」
那是當然。
祁暮深唇角弧度揚了揚。
「可能是……他突然發現,鬥不過我吧。」
遲遲:「……」
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對了,你不是說阮清讓和離水不對勁要查他們嘛,查的怎麼樣了?」
這幾天相處的挺好,遲遲都忘記這回事了。
「他們兩個,是從o國過來的,阮清讓是阮氏的唯一繼承人,阮氏曾經在京都,也是個大家族,不過後來,搬到了o國。」
遲遲緩緩的點了點頭,皺眉:「怎麼感覺這個o國,聽起來這麼熟悉?」
?
四更,我可能又要四更了,真的好睏(心虛)
所以,別等了,說不定我寫著寫著睡著了……火車上也確實沒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