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切雲煙成雨,我變成淤泥,沾染你。
——摘自《致親愛的遲遲》
(ps:出自一首歌《雲煙成雨》)
祁暮深給遲遲擦完頭髮,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好了,乖,吃點兒東西我們就睡覺吧,一定累壞了。」
「嗯嗯。」
遲遲吃東西的時候,祁暮深就在一邊看著,這樣也很滿足。
一直看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棋子哥哥,你幹嘛老看我。」
「過幾天你就得回去,又要有一段時間看不到了。」祁暮深聲音低低地道。
聞言,遲遲垂了垂眸。
她又咬了一口手中的麵包,眨了眨大眼睛,「不如我們這幾天晚上什麼也別做了,就這樣互相看著吧。」
「……」
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
祁暮深唇角一頓亂抽,虧她想的出來。
「對了,棋子哥哥,你給姑媽打電話的時候,她說什麼啊……」遲遲剛才只顧著粘著祁暮深了,這會兒才想起來這件事情。
祁暮深看她一眼,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麵包屑,低低地道:「我讓她不要擔心,她說過幾天來接你。」
遲遲咬了咬唇。
「棋子哥哥答應了嗎?」
「嗯,答應了。」
遲遲一下子放下了手中的麵包,撇著嘴道:「所以棋子哥哥是讓我跟姑媽回京都嗎?」
她現在不想跟姑媽回去了,也不想跟姑媽一起生活。
「蠢貨,當然不是。」祁暮深無奈的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低低地道:「你跟著那個母雞一起回去我不放心,過幾天,讓你姑媽來接你回江城,回京都的事情你再考慮考慮,自己做決定,我已經跟你姑媽說好了。」
原來是這樣。
遲遲這才鬆了一口氣,她抱住祁暮深的脖子,「我就知道,棋子哥哥最好啦。」
她的身體軟軟的,帶著一股甜甜的香味兒。
「你先吃吧。」祁暮深連忙推開他,「我也去洗個澡。」
遲遲撇了撇嘴,剛才還對自己又親又抱的,這下自己抱他一下,倒像是躲瘟疫一樣了。
她點了點頭,「那棋子哥哥去洗澡吧,我吃飽了,我在床上等著你。」
「……」
祁暮深感覺這屋子的空調一定開的太高了,燥熱。
這個小姑娘,不覺得這句話……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嗎?
偏偏說者無意。
遲遲說著,就脫了鞋,跳到了床上。
「又能跟棋子哥哥一起睡覺啦!」
「……」
祁暮深唇角抽了抽,進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遲遲已經睡著了,看樣子睡的還很香甜。
祁暮深上了床以後,在遲遲的額頭上親了親,小姑娘在睡夢中伸出胳膊,纏在了他的身上。
他兀自勾了勾唇,把遲遲摟進了懷裡。
*
也許是因為和棋子哥哥一起睡的緣故,遲遲這一晚上,睡的特別香甜。
第二天,她是被整齊劃一的口號聲吵醒的。
遲遲睜開眼睛,祁暮深已經沒影了,床頭上放了一張便簽:
蠢貨,棋子哥哥去訓練了。
遲遲撇了撇嘴,剛坐起來,敲門聲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