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每一次心跳,都是為你而跳。
——摘自《致親愛的遲遲》
等他進屋的時候,才看見,家裡確實有客人。
竟然是遲城年。
喬皖本來正在跟遲城市和祁以南說話,看見祁暮深抱著遲遲回來,連忙迎了上來,「怎麼回事?還好嗎?」
「你先忙你的吧。」祁暮深看她一眼,「我抱她上樓。」
他知道,遲城年他們應該是談事情,索性先不告訴她,遲遲來了月經的事情。
不過,喬皖看見遲遲腰間還繫著祁暮深的外套,頓時就明白了,皺了皺眉,「先弄點熱水,給她暖暖肚子。」
「嗯。」
說完,祁暮深才抱著遲遲上了樓,他本來想讓她多睡一會兒的,沒想到,剛走到臥室,小姑娘就醒了。
「還難受嗎?」
祁暮深小心翼翼地抱著她,像是生怕把她給弄壞了一樣。
遲遲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還有一點,感覺我……一直在流血。」
說完,她的臉有些紅。
「……」
祁暮深抿了抿唇,耳朵根也爬上了一抹緋紅。微微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低聲,「乖,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遲遲搖了搖頭。
她想換衣服,有些難受。
「棋子哥哥,我想換衣服。」
祁暮深這才想起來,她衣服上的血漬還沒有處理。
他把遲遲放下來,看了她一眼,「我給你找衣服,你去洗手間把衣服換了。」
遲遲點了點頭。
祁暮深找了一套舒適的家居服,不忘把遲遲的小內內,小罩罩也拿了出來,又拿了一個衛生巾,遞給她。
「自己可以嗎?」
遲遲連忙點了點頭,小臉有些泛紅,「可以的。」
如果她說不可以,難道棋子要幫她換嗎?
嚶嚶嚶。
她怎麼可以有這麼罪惡的想法。
遲遲拿著衣服,走到洗手間門口,卻忽然回過了頭,朝著祁暮深眨了眨眼睛。
「棋子哥哥……」她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閃過一抹狡黠,嗓音軟軟的道:「要不……你幫我換?」
祁暮深:「……」
看來是沒那麼難受了,都有餘力調戲自己了。
這個小丫頭!
祁暮深挑了挑眉,「哦?那我幫你換?」
「……」
遲遲頓時滿頭黑線,怎麼感覺自己調戲棋子哥哥沒有成功,反被他給調戲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遲遲說完,連忙推開門,進了浴室。
祁暮深兀自勾了一下唇,去客廳拿了冬天遲遲用來暖手的小熱水袋,灌上了熱水。
遲遲換完衣服出來的時候,祁暮深坐在床上,低低地道:「過來。」
她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走路也沒有那麼虛了。
遲遲乖巧地走到他身邊。
「棋子哥哥,我來了那個,是不是就是已經長大了啊?」遲遲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不是我以後,就正式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啊?」
「……」
祁暮深滿頭黑線地看了她一眼,把她拉到懷裡,有些無奈的道,「當然不是。」
「你要變成女人,還得等到以後……有我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