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心頭肉,你是眼中人,你是我朝朝暮暮的歡喜。
——摘自《致親愛的遲遲》
遲遲吞咽一口唾沫,搖了搖頭,「沒,沒人教我啊……我是自己想的……」
嗯,不能出賣蘇咩咩。
「自己想的?」祁暮深一手扶著單車,懶懶地站著,低眸凝著她,低笑兩聲,「小蠢貨學會撒謊了?」
他自己帶大的媳婦兒他能不清楚?
雖然有時候張牙舞爪地像個小流氓,其實……可乖可乖了,根本不敢亂來。
遲遲頓時慫了,絞著自己的手指,聲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一樣,「好吧……是蘇咩咩說,伸舌頭的親親才能表達老公對老婆的喜歡……」
蘇咩咩:說好的不出賣我呢。
「……」
「所以你這麼聽她的話?」醋王有些生氣,板著臉,皺著眉道:「寧願相信她說的,也不相信我對你的喜歡?」
他都快要把自己的心,掏出來遞到她的手裡了。
或者說,他的心,早就屬於她了。
阮遲遲撇了撇嘴,「那棋子哥哥對我……到底是哪種喜歡嘛。」
他太優秀。
祁暮深的光環一直圍繞著遲遲,這讓她壓力很大。
而她除了吃,好像就沒有什麼擅長的了。
哦不,她還擅長睡。
成績說不上壞,但也拿不到最好,報個跳繩項目,還跳了個倒數第一。
「你說呢?」祁暮深低眸看她,忍不住在她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小蠢貨。」
看吧。
棋子哥哥就是嫌棄她,不然怎麼總是叫她蠢貨。
阮遲遲抬眸,「棋子哥哥,你是不是嫌棄我笨?嫌棄我什麼都做不好?你是不是很後悔跟我定了親,是不是很後悔答應讓我做你未來的老婆?」
「……」
他什麼時候嫌棄她笨了。
哦不,他是嫌棄她笨,但也是覺得她笨的很可愛。
「我沒有後悔,也從來都不嫌棄你。」祁暮深無奈的扯了扯唇,低低地道:「你什麼都做不好,才能和我互補啊,畢竟棋子哥哥是全能的。」
遲遲:「……」
他到底是在安慰她,還是變相地誇他自己?
等等,棋子哥哥說,他沒有後悔讓她做他未來的老婆?
遲遲猛的抬起頭,抱住祁暮深的胳膊,聲音軟軟地道:「棋子哥哥……不,老公,所以你對我,是老公對老婆的喜歡,對不對對不對?」
「……」
「誰讓你叫老公的?」祁暮深抿緊了唇,皺著眉道:「又是蘇溪?」
好吧。
什麼都瞞不過棋子哥哥。
遲遲點了點小腦袋,撇著嘴,「是我讓蘇溪給我想辦法的,所以,棋子哥哥,你到底對我……是哪種喜歡嘛。」
「……」
祁暮深不說話。
「你就告訴我嘛,棋子哥哥,你對我是哪種喜歡嘛。」
祁暮深抬眼,看她一眼,才緩緩地道:「你先答應我,以後親我的時候,不能伸舌頭。」
「為什麼?」遲遲不情不願。
祁暮深抬手又是一個爆栗,「長大了才可以。」
長大了才可以嗎?
「好吧。」遲遲點頭。
祁暮深抿了抿唇,繼續道:「以後不准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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