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台小姐姐的詢問中,江禾舒回答說:「我叫江禾舒,找裴晏,給他送午飯。ღ(¯`◕‿◕´¯) ♫ ♪ ♫ ❻❾𝓈𝒽𝐔Ж.ςσ𝔪 ♫ ♪ ♫ (¯`◕‿◕´¯)ღ」
前台小姐姐立即站起身,「原來是夫人,我帶您去裴總辦公室。」
一個小時前,她就接到了總裁辦的電話,裴總特助說今天中午裴總夫人會過來,讓她們都機靈點,不要出現一些不必要的差錯。
因此,前台小姐姐聽到江禾舒的名字,就認出了她的身份。
她看到牽著江禾舒手的裴穗安,想起老闆有個兩歲多的女兒。
她熱情地說:「我抱著小姐上樓吧?」
前台小姐姐態度也很好,跟江禾舒想的完全不一樣。
江禾舒在心裡唾棄自己一句,那些小說里的情節都是虛構的,自己竟然會信。
幾分鐘後,江禾舒跟著前台小姐姐,來到裴晏的辦公室。
門沒有關好,透過那條縫隙,傳來一道女人低柔的哭泣聲。
前台小姐姐腳步猛地一頓,江禾舒也停下了腳步。
緊接著,就聽裡面有女人抽泣著說道:「裴總,人家真不是故意的……」
說是道歉,但聽起來更像是撒嬌,又嬌又嗲,江禾舒胳膊上冒出一層雞皮疙瘩。
她見前台小姐姐想去敲門,也不知怎麼想的,制止了。
前台小姐姐顯然是誤會了,以為江禾舒要抓準時間再去『抓姦』。
雖然她非常想留下來看圍觀,但她心裡非常清楚,有些熱鬧不能看,看了飯碗都會保不住。
前台小姐姐跟江禾舒無聲地打了個招呼,帶著一絲惋惜,轉身離開。
沒了外人,江禾舒向前走了一步,透過縫隙看向辦公室內。
也不為別的,她就是想看看裴晏不接她電話,在辦公室里幹什麼。
裴穗安看到江禾舒的動作,也跟著上前趴在門上。
裴晏的辦公室非常大,輕奢風的裝飾看起來低調又不失大氣,很符合他的氣質。
一個身著嫩粉色超短裙的女人坐在地板上,嚶嚶嚶地哭著。
她邊哭,邊嗲聲嗲氣地說:「裴總,對不起嘛,您就原諒人家嘛……」
這聲音非常做作,讓人受不了。
不過,江禾舒環視一圈都沒看到裴晏的身影,她不由得微微皺眉。
怎麼就只有一個女人?裴晏上哪裡去了?
她還想繼續觀望,就在這時,眼前的門忽然被人由內打開。
定睛一看,站在眼前的,不正是她正尋找的男人嗎?
裴晏身材頎長,寬肩窄腰,像是筆直挺拔的白楊樹,身上透著一股沉穩和冷峻。
他修長的手,指著門口的方向,沖那個女人冷聲道:「給我出去。」
裴晏背對著江禾舒,並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的一大一小,而那個女人卻看到了。
她的裙子太短,她坐在地上,都能看到底褲。
女人低聲尖叫一聲,連忙捂住自己春光外泄的大腿。
然而,因為她的俯身,原本就偏低的領口又向下了許多,白花花的事業線暴露在眼目中。
嘖,真是讓人大飽眼福。
裴晏眼底盛滿厭惡,他移開視線,身上的氣息越發冷然,眉眼冷漠。
他薄唇微啟正要說什麼,忽然注意到身後有些不太對勁。
等裴晏轉身,就看到站在門口的江禾舒和裴穗安。
男人眼底的冷光乍然散去,他眉頭微蹙:「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進來?」
他語氣雖稱不上溫柔,但比剛剛跟女人講話時不知好了多少倍。
「我們剛到,怕打擾你。」說著,江禾舒掃了眼那個女人。
這倒是實話,萬一他們郎有情妾有意,自己貿然打擾,可不是壞他興趣嗎?
裴晏臉色黑了幾分,解釋道:「她是行政部的員工,來送文件。」
誰家送文件會送地上去?
這個女人還哭哭啼啼的,跟被裴晏欺負了似的。
江禾舒表示不信。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那個女人在暗戳戳地打量江禾舒。
她想起一個小時前公司群里說裴總老婆今天會過來送飯,難道這人就是裴總的老婆?
女人一邊想著,一邊從地上站起來,不著痕跡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雖然裴總老婆長得不錯,但身材沒她好啊!
女人挺了挺胸,帶著一絲驕傲和得意,邁著小步上前。
她一步三扭,妖嬈嫵媚,搖曳生姿。
別說,她扭得還挺好看,至少江禾舒是沒移開視線。
女人到了跟前,嬌嬌柔柔地說:「夫人您千萬別誤會,我只是來給裴總送個文件,其他的……什麼都沒做。」
這話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裴晏的臉色更沉了幾分,特別是注意到江禾舒一直看著這個女人的時候。
他狹長的眼眸鋒利如刀刃,嗓音冰冷透著寒氣:「你給我出去。」
女人被嚇得身子一顫,眼淚瞬間就滑落下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她看著裴晏眼神,就像是在看拔*無情的渣男。
如果換做其他男人,肯定忍不住對她心生憐惜,只可惜,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裴晏。
見裴晏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女人委屈巴巴地點頭:「是。」
她邁步要走,但剛走兩步,又停下,仰頭看向裴晏。
女人輕咬唇瓣,羞澀地說:「裴總,您的衣服被我弄髒了,記得換掉。」
話還算正經,但她的表情卻讓人忍不住想歪。
江禾舒將目光投向裴晏,環視一圈,最終目光落到裴晏那不可言說的位置。
那裡的布料顏色深了一塊,似乎是被水打濕了。
是被什麼水打濕的?
江禾舒想到什麼,神色淡了下來,牽著裴穗安走進去,沒理會門口的裴晏和那個女人。
女人見江禾舒的臉色變了,不由得高興起來。
「裴總,夫人是不是誤會我了?您幫我跟夫人解釋解釋,我真沒別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麼?
女人不肯往下說了,她淚花順著臉頰滑落下去,像是受了什麼委屈。
裴晏太陽穴蹦了蹦,他再也忍不住了,「給我滾!」
女人還想說什麼,但觸及裴晏凌厲森冷的目光,心臟猛跳,瞬間什麼話都不敢再說了。
等她囁囁嚅嚅地走出去,裴晏『砰』的一聲將門砸上。
聲音很大,不止門外的女人,就是門內的江禾舒和裴穗安也被嚇了一跳。
江禾舒見裴穗安被關門聲嚇得身體一抖,她不悅地抬眸。
「如果覺得我打擾你了,你就直說,我放下飯盒就走,順便把那個女人給你喊回來。」
這話聽起來有些怪裡怪氣的。
裴晏皺眉,「你胡說什麼?」
江禾舒哼了一聲,「你砸門不就是砸給我聽的嗎?我打擾了你跟她……」
剩下的話因為裴穗安在場,江禾舒並沒繼續說,但意思很明顯。
她放下飯盒,抱著裴穗安站起身。
「也是我不懂事,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的時候我就應該把飯盒交給前台,不該上來找你,打擾了你的好興致。」
說著,江禾舒就要離開。
裴晏臉色更黑了幾分,她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