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我是你男人!

  等車子到了小區樓下,江禾舒還真不準備下車。🍬☠ ➅9𝔰Ⓗ𝔲X.𝕔Ỗ爪 🐟♠

  裴晏開口道:「穗穗離不開你,你不在家她會鬧。」

  「讓司機送裴悅回老宅,那邊人多,不用擔心沒人照看她。」

  江禾舒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她想了想,看向裴悅。

  「你今晚留下來吧?咱倆住穗穗的房間,裴晏帶穗穗睡主臥。」

  裴悅知道自己不應該打擾他們,但想到段至亦,她的心就痛的厲害。

  裴悅點頭,帶著一絲哭腔:「謝謝你,嫂子。」

  這對江禾舒來說,舉手之勞罷了。

  等他們回到家,外婆和劉阿姨都已經休息了。

  江禾舒把昏昏欲睡的裴穗安交給裴晏後,帶著裴悅去了裴穗安的房間。

  房門關上,這裡只剩下她和江禾舒兩人。

  裴悅眼淚又流了下來,抽抽噎噎地說了很多關於段至亦的事情。

  江禾舒越聽越覺得一言難盡,裴悅到底看上段至亦什麼了?

  比段至亦成績好的人多的是,比他長得帥的男人也有很多,但像段至亦這種不知感恩、不知好歹的人,卻不多見。

  裴悅哽咽著說:「如果不是我,段至亦高二的時候就得輟學,是我讓他不用考慮學費和生活費,讀完了大學,他竟然這麼對待我……」

  段至亦家裡很窮,爸媽在他小時候就離婚了,他跟著身有重病、不能做重活的媽媽,學費都拿不起。

  「我那麼愛他,在他身上花了幾十萬塊錢,他卻因為想娶白富美,就踹了我,還說我有精神病。」

  江禾舒微愣,難道裴悅還不算白富美?

  心裡這麼想的,她也問了出來。

  裴悅低著頭說:「段至亦大學畢業的時候,我爸爸經營的公司破產了,我那段時間的生活費少了一些,就和段至亦說了一聲。」

  怪不得啊……

  看來段至亦和裴悅在一起,純屬是為了錢。

  這不,聽說裴悅家裡破產了,他立即找好了下家。

  段至亦這個男人,完全配不上裴悅的喜歡。

  等裴悅說累了,也倦了。

  江禾舒去浴室洗了個澡,等她出來,嗅到空氣中淡淡的酒味。

  她定眼一看,本應該睡覺休息的裴悅竟在喝酒。

  平時裴悅經常過來,她知道酒櫃在哪裡,趁江禾舒洗澡的功夫,出門拿了幾瓶酒。

  裴悅已經喝幾杯了,臉頰緋紅,她說:「嫂子,我心裡難受,你陪我喝點好不好?」

  江禾舒思索幾秒,沒攔著,而是勸說裴悅少喝點。

  其實都不需要勸,裴悅酒量不行,剛喝幾杯就醉倒了。

  江禾舒簡單給她擦洗一下,把她扶到床上休息。

  她看著已經拆封的紅酒,想了想,給自己倒了一杯。

  都已經開封了,不喝也浪費。

  別說,裴晏酒櫃裡的酒味道還挺不錯,就算江禾舒不懂酒,也覺得口感很好。

  裴悅趴在床上,呢喃著不知在說什麼。

  江禾舒看著,想起曾經自己發現被顧璟和江夏夏背叛時的心情。

  她仰頭,把杯中的酒一口飲盡。

  ……

  裴晏敲門許久都沒人來開。

  他低頭給江禾舒發信息,讓她拿一件裴穗安的睡衣出來,主臥沒有裴穗安的換洗衣物。

  可左等右等,江禾舒不回信息,也不來開門。

  裴晏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時間,難道已經休息了?

  他眉頭微蹙,只好轉身離開,可他還未邁步,身後的房門『咔擦』一聲,被人打開。

  與此同時,裴晏嗅到了一股酒精味。

  他轉身看去,看清後,不由得一愣。

  江禾舒臉頰緋紅,醉眼微醺,她仰頭望著男人,水眸迷離,帶著絲絲媚意。

  那嫣紅飽滿的唇瓣微張,酒香味便加重了幾分。

  「你是誰?為什麼敲我的門?」

  她已經站不穩了,扶著門板,身體不斷地晃動,腦袋微歪。

  江禾舒醉了,都認不清人了。

  房間內似乎有些熱,她把領口扯開一些,露出一片嫩白的肌膚,鎖骨線條清晰,往下,是若隱若現的雪白。

  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叫開葷不久就出差四天的裴晏哪能忍得了?

  原本裴晏不準備在今晚做什麼,因為不太方便。

  可如今,他喉結微微滾動,漆黑的眼中閃過一抹暗色,伸手扶住江禾舒的手臂。

  掌心的溫度傳遞至江禾舒的胳膊,男人溫度灼人,一如他看向江禾舒的眼神。

  裴晏俯身靠近,猶如頂上細皮嫩肉小白兔的大灰狼,露出鋒利尖銳的牙齒。

  「我是你男人。」

  江禾舒大腦比平時遲鈍了很多,這五個字對她來說,格外的難以理解。

  她想了許久,才皺著眉說:「你不是。」

  「我老公叫顧璟,你和顧璟長得不一樣。」

  話音剛落,裴晏臉色驟變,黑雲遍布,眸色森寒駭人。

  江禾舒她真是好樣的!

  都嫁給他這麼久了,還想著前頭那個。

  裴晏把人抱進懷裡,黑著臉大步朝著主臥走去。

  江禾舒的腦袋磕到裴晏的肩膀,疼得她『唔』了一聲。

  她本來腦子就轉的緩慢,這一磕,剛想到的那句:「我和顧璟離婚了,顧璟是渣男。」如雲煙般消失得無影無終。

  主臥,裴穗安趴在大床上呼呼睡著大覺。

  裴晏已經忘了要跟女兒換睡衣的事情,他神色冷騭,將醉酒的江禾舒帶進衛生間。

  房門緊閉,裡面的燈光明亮,隔著門板傳來一些細碎的聲響。

  上次在這裡沒做成的事情,今天全做了。

  沒過多久,就響起女人的哭泣求饒,不斷喊裴晏的聲音。

  裴晏極其記仇,逼著江禾舒喊了無數遍他的名字,這才勉強滿意。

  然後,他啞著嗓子問了句:「我和顧璟,誰*?誰能讓你**?」

  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攀比,事關男人的自尊。

  而這些攀比,害苦了江禾舒。

  第二天等她醒來時,第一時間感覺到了身上的酸疼。

  她『嘶』了一聲,皺著眉毛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大床和房間,江禾舒懵了一瞬。

  自己昨晚不是和裴悅一起在裴穗安的房間睡嗎?怎麼會……

  忽然,昨晚的畫面齊齊浮現腦海,江禾舒猛地低頭,果然看到了一些痕跡。

  她皙白的臉頰爆紅,死死抓住床單,滿心羞恥。

  昨晚江禾舒雖然醉了,但還是不肯裴晏那個叫人面紅耳赤的問題,然而,裴晏多的法子磨她。

  很快她就崩潰了,哭著回答,然而,裴晏更加興奮了……

  正想著,臥室的門被人推開,正是裴晏。

  江禾舒抓起一個枕頭沖他砸去,憤憤道:「你趁人之危!」

  她沒多少力氣,枕頭掉到地上,裴晏撿了起來,放到一旁。

  他神色坦然:「之前你說過,我在你心裡是衣冠禽獸,臉皮很厚的流氓,能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很正常,不是嗎?」

  江禾舒一噎,這是她說過的話不假,但……

  她瞪著裴晏,「你別強詞奪理,昨晚不經我同意,屬於強迫我,你違反了合同……」

  話還未說完,裴晏慢條斯理地掏出手機,下一秒,他手機里就出現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裴晏,你給我,我想……」

  江禾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