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怔了怔。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楊青山,是想到了邱天元和柳三元的問題?!
那這就是意外之喜!
還有,他主動要見柳天牛,就免卻了我暗中促使的周折。
就在這時,我卻聽到了另一側傳來了輕微的爬動聲。
我立即轉過頭去,一眼我就瞧見,幾十米外,岸邊的賴謙已經醒了,他正在艱難的朝著岸上爬行。
我眼神頓時冷冽下來,邁步便朝著賴謙的方向走去。
很快,我就走到了賴謙的身邊。
一腳,我就踩在了他的後背上。
賴謙艱難的側過頭,他再看我的眼神,就只剩下驚恐。
剛才我在懸河裡所做的一切,早就讓賴謙嚇破了膽。
他一句話都不敢說,恐懼的雙眼中,透著絕望。
「你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了,告訴我,我給你一個痛快。」我平靜的開口道。
賴謙忽然張了張嘴,眼中的恐懼卻變得更多。
可他這種恐懼,就讓我覺得怪異了。
因為,這好像不是因為我?
「李陰陽……我不想死。」
賴謙哆嗦的說了幾個字。
「你保住我,你就能知……」
賴謙剛說出來這八個字。
他的臉上,悄無聲息就出現了死相。
下一刻,他便黑氣灌口,印堂開裂,嘴巴裡頭咕嘟咕嘟的開始吐血。
我心頭駭然,猛然蹲身下去,一把揪住了賴謙的衣領,將他拉了起來!
可已經來不及了……
賴謙的雙目變成了死灰色,徹底沒了呼吸。
「自殺?」楊青山的話音從身後傳來。
我盯著賴謙的臉。
一直到楊青山走到我身側,我才沙啞道:「不,他沒有,他想活命。」
賴謙最後的話,的確是想活命。
他還讓我保住他……
那這意思,就是如果他說出來,符是誰給他的,是誰在盯著我,他就一定會死!
現如今的確是這樣,他死了。
我根本來不及保他,他也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半句有用的信息。
我將這一切也告訴了楊青山。
不只是賴謙和竇家的問題,還有許昌林的問題,我也又說了一遍。
楊青山沉默了半晌,才說道:「的確很怪異,世上巧合的事情,不會有太多。」
「你的仇家,也不少。」
「不多了。」我搖搖頭,又說道:「仇家之中,沒人有這樣的本事。」
「有人會盯上天元先生蔣盤,同時又有人盯上你,這好像也不是巧合?」楊青山又道。
我面色再變。
楊青山的話,如同醍醐灌頂,一語驚醒夢中人!
天元之劫,只是單純的天元之劫嗎?
天元地相本一家,那地相呢?
還是說這暗中盯著我的人,是我師尊那一輩的,和地相堪輿有宿世仇怨之人?!
「暫且小心為上。」我慎重地說道。
「嗯。」楊青山點點頭。
他又掃過四周一眼,沉默片刻,道:「生靈塗炭。」
我目光落至更遠處,瞳孔再一次緊縮。
因為那邊還有兩個活口!
竇開陽和那用蟲的先生!
儘管直覺告訴我,他們是賴謙的棋子,是賴謙半途有目的找到了他們。
可我又隱隱想到,那盯著我的人,利用了許昌林。
他這一次主要的手段雖然是賴謙,但他未必沒有對竇家動什麼手腳。
這十幾年來,我見識過的事情太多。
他真想要對付我,就必須要足夠的縝密,計劃足夠周全。
我朝著竇開陽和那用蟲的先生走去。
很快,我就到了他們身前。
兩人還沒有醒過來,地上的血跡不少,全都是他們的手腳流淌的血。
楊青山一直跟在我身邊。
他身上的氣息頓時冷冽了下來。
順手,楊青山抽出了一柄柳葉青銅劍。
「我還有話要問他們,問過之後,交由你處置。」我立即說道。
楊青山才點點頭。
不知不覺間,天居然亮了。
紫氣東來,初陽冉冉升起。
我蹲身下來,先掐住了竇開陽的人中。
片刻後,竇開陽顫慄的睜開了眼睛。
他身體掙扎了一下,才發現了自己手腳已經被廢掉。
「李陰陽……你……」竇開陽哆嗦的開口。
我平靜地瞥了他一眼,便伸手去掐那先生的人中。
「你能說的話,不多,我想知道,是誰在你們身後指點,算計我。」
「若是你說的讓我滿意,竇家除了你,其餘人無恙。」
「若你讓我不滿意,你死,竇家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我話音變重,手頭的動作也重了下來!
下一刻,那先生醒了。
他睜眼的剎那,眼神是茫然。
再一瞬間,他眼中就是驚怒。
不過,他和竇開陽是相仿的反應,要起身,才發現手腳被廢了,最後臉色蒼白。
我沒有立即和他說話,依舊看著竇開陽。
楊青山一揮手,拂塵就落在那先生肩頭。
那先生噤若寒蟬,一點兒都不敢異動了。
「我……」竇開陽哆嗦了一下,才道:「賴……賴謙……他說和你是死仇……你也害了他獨,獨子……」
現在的竇開陽,全然沒有之前的威風。
他不只是恐懼看我,更是驚怕的四掃周圍。
我眉頭一皺,然後道:「你是竇家之主,若是將你葬入一個四金砂陷之地,竇家應該會斷子絕孫。」
說著,我扭頭看了一眼那先生,又道:「你雖然用的是這等詭異的手段,但你也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那先生的額頭上也泌出了汗水。
「他沒有騙你。」那先生也開了口。
竇開陽和這先生都沒有撒謊的面相。
可經過黃之遠那檔子事兒,我已經不太敢用骨相來判斷所有的先生……
如果何雉在這裡就好了。
何雉在的話,她就可以拔魂……
就在這時,楊青山忽然道:「你,真的沒說謊嗎?」他這話,是對那先生說的。
那先生點了點頭。
楊青山嗯了一聲,又道:「那你沒價值了,這個村的人命是其一,你所害的其餘人,是其二。」
話語間,楊青山的拂塵忽然一提。
收緊的塵絲,死死勒住了那先生的脖子。
那先生的臉瞬間漲紅成了豬肝色,拼命地掙紮起來。
竇開陽更是被嚇得體若篩糠。
楊青山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
我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將帶著審問的嚴厲目光,落至了竇開陽的臉上。
竇開陽面色更加蒼白,整張臉都哭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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