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徐三筆說以命數庇護護身,是保護自己的安全!
而他的符,不但能定山水,破凶屍,更能和柳家道士一較高下……
無論是柳化煙,柳化道,再到柳天牛,我都見識過他們的本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若非這手札這樣寫,否則我絕對想不到,也不可能相信,陰陽先生的符,竟然可以勝過柳家道士?!
那命數庇護都和這件事情相提並論,可想而知其絕對不簡單!
師尊並沒有和我說過,有關於命數庇護這幾個字……
是他已經來不及,還是說……這一個本事,他確定我能通過前人遺留下來的手札中學到?!
我覺得大致是這樣,所以師尊才會用僅存的時間教授我別的。
定了定神,我放棄了再看這些符。
雖說它們很厲害,但貪心過多,也是無用。
就譬如徐三筆所說的一泓,便是我師尊,既然師尊無資質,他都沒有教授師尊,我也沒這個資質,強行去學,也不可能有個結果。
將徐符手札放置一旁,我拿出來了第二本遊記,低頭去翻看。
第二十二任、第二十一任、第二十任……
因為這一次閱讀有所目的,所以我速度格外的快,只在遊記手札內尋找關於命數庇護的內容。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窗外的天光逐漸暗沉。
我已經翻閱六本遊記手札,其中或多或少,都找到了一些關於命數庇護的描述。
越看,我便越是心驚。
這命數庇護,是陰陽先生一種得天獨厚的能力!
當自身的陰陽術大成之後,若是先生恪守行規,未做傷天害理之事,多悲憫世人,冥冥之中,就會有命數保護陰陽先生!
說是命數,便是氣運,譬如山崩地裂之下,先生險死還生,干龍決堤,水也難傷其性命。
看完了這些,我才明白,為什麼我師尊蔣一泓,能夠獨身一人走過名山大川,歷經各種險地……
他之陰陽術大成,自有命數庇護!
而他平日裡悲天憫人,救人不少,那命數庇護就更為強烈。
不只是師尊,我還聯想到了自己遇到過的一些其餘事情。
當時的候錢書,數次在要被我們拿下的時候,運氣就好得驚人,反倒是讓柳天牛失足,讓何雉失手……
他那本事,就是命數庇護!
更可怕的,還有郭天玉!
郭天玉對於命數庇護的把握和運用,要遠遠超過候錢書。
他所在大殿的頂端,全部都是窄小的木樑,其上放滿了刀劍,鐵石。
稍不注意落下來,必定傷人性命。
他絲毫不懼怕這些,因為在命數庇護下,這些東西傷不了他。
怪不得,我看到的兩次,都極少有人進入大殿!
恐怕只有在危險情況下,郭天玉才會讓人進來,屆時其餘人,就沒有他這樣的好運了……
再一次聯想到那條胳膊和銅碗……
那老頭應該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斷臂,同時我也更心驚。
他都斷臂了,卻還是要了郭天玉的命……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用的什麼邪門法子?
郭天玉的死,以後蔣盤必定會報仇,若是有可能,我也得了解透徹,不能讓他出事。
半晌之後,我才壓下心頭的思緒。
這讓我對陰陽術的大成,更為渴求。
有這命數庇護在身,只要命足夠硬,命數庇護之下,便不會有任何性命危險。
在這亂世之中,就給了我更多保障。
從屋內出去,我一眼就瞧見,院門口多了不少東西。
包括了香燭,以及吃食。
我給師尊更換了香燭紙錢,又去喊了房間裡的朱劊吃飯。
吃東西的過程中,我仔仔細細又觀察了朱劊的面相。
他印堂的細線仍舊在,眉毛這兩日又脫落了一些,耳朵變得更為枯黃。
改面相的法子,對朱劊這三種短命相不適用。
我沉凝片刻說道:「印堂裂縫的暴斃相,只要命夠硬,就能直接度過,你留在地相廬中,不會有任何意外,便不會暴斃。」
「至於其它的,你再等幾日。」我說完這兩句話後,顯然,朱劊的神色鬆緩了幾分,沒有那麼緊繃了。
吃罷了飯食,我又回了房間去看手札。
對於命數庇護了解之後,我便認認真真的,一本書一本書地研讀。
我並沒有徹夜不眠,到了近子時後,我就回到臥房去睡覺。
第二日清晨,吃過飯食之後,我又繼續去研讀手札。
七天的時間,我就將所有的手札完全通讀了一遍,我沒有背下來地相堪輿歷代先生的所有經歷。
畢竟其中內容太多太多。
但我卻知曉了更多的屍,以及破屍之後的祟!
甚至於我還了解了國內大量的山川,大量的風水局布局!
有不少地方,都有地相堪輿先生駐足過的痕跡,甚至改過很多大風水局。
那些風水局都寫明了各種細節,更讓我覺得身臨其境。
再之後,我再看宅經骨相,感官便完全不同。
只不過,不同歸不同,我學習的速度反倒是變慢了。
我仔仔細細地剖析宅經之中記錄的風水局,每一個,都力求完全銘刻在記憶中。
同樣關於骨相之中的骨骼面相,我也仔仔細細地再次記憶,更用面相斷卦之法,分辨五行人。
我還學會了骨相之中極為特殊的一篇。
此為內相篇,譬如眼耳口鼻,又對體內五臟。
五臟之衰,五官之變!
一晃眼便過了二十餘天。
這段時間內,朱劊的話稍微多了一些,吃飯的時候會和我交談,說一些他砍頭時候的事情。
包括砍蒙冤之人,他時常噩夢。
斬了兇惡之人,又會交一些好運,甚至會撿到金錠子!
只是他殺人太多,沒有女人敢跟他,饒是去逛窯子,都無人接客……
其實,朱劊的性子是粗獷的,也很豪爽。
我大致也能理解了,他作為劊子手這一行,自然也有頗多無奈,什麼事情也要聽官家的。
更多交談中,朱劊眼中還是渴望。
他不明言,但我曉得,他還是想我儘快給他延壽。
至第二十一天的下午,我便同朱劊說了,讓他可以出地相廬去買一些藥,作用於心腎。
我點明了,他印堂中的裂紋細了很多,暴斃相算是在地相廬中避過了。
我讓他去服藥,也是要替他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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