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豎屍鎖喉

  並且我讓劉文三幫忙找來了其餘的四種家仙,製成了不同的接陰用的陰器。

  狐狸,黃鼠狼,刺蝟,蛇!這又分別對應了狐術,黃術,白朮,以及柳術!

  奶奶傳給我的工具里黑貓皮襖是黑術,灰仙手套是灰術,鎮煞符是符術,剪刀和命數稱則是命術!

  陰生九術來源於九種不同的動物,狐黃白柳灰,對應五家仙,黑術對應玄貓。鎮煞符用的是黑狗血混合硃砂畫符。

  剪刀和命數稱,則是用的鯉魚血浸泡。

  在俗語之中,有有鯉魚化龍一說,它的血就是小龍血。

  剪刀要剪斷的是陰胎和母屍之間的聯繫,命數稱稱的也是陰胎的命。

  必須要用鯉魚血浸泡之後,才能夠有用。

  否則尋常剪刀剪不斷臍帶,普通稱,也稱不起陰胎!

  這幾種已經是九術之中的七術。

  最後兩術,一種要用超過六年的公雞,以雞尾翎沾雞冠血,可以破母子煞,斷母胎兩條命!這叫殺術,被逼無奈的時候才能用。

  不過用了以後,就算是讓人魂飛魄散,可能會有天譴報應。

  最後一術則是接陰婆的血。

  如果陰胎將死未死,或者孕婦還有最後一口氣,可以救人的命。

  使用之後,接陰婆會短命十年。

  這兩樣不需要準備,也無法提前準備,血放久了就沒用了。

  當初去顧家接陰之前,我就尋思過技術不夠,裝備來湊。

  這段時間我算不上勤學,不過現在也算不上晚!

  七術傍身,加上一知半解的風水和斷骨相面,讓我信心爆棚!

  我就找劉文三,問他啥時候還能再去陽江?!

  這都半個月了,陽江裡頭還有那麼多孤兒寡母的不能上岸,不管是貴人也好,還是平民老百姓,我們總不能看著她們受苦不管吧?

  劉文三和何采兒都傻眼了。

  接著,劉文三就滋了大半瓶二鍋頭,拍著我的肩膀說好樣的,男人就是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只是笑了笑,沒接這句話。

  劉文三沉凝了一下,他也舔了舔嘴巴,說差不多他也閒的快生鏽了,這半個月陽江也發過兩次水,應該沒問題,可以下去看看!

  之後,劉文三就去打電話。

  聯繫之前找他接陰的那些城裡頭的貴人。

  劉文三這些年找了我奶奶很多次,遠不止這幾個陰要接。

  更多的問題,其實是在於很多屍體變成了陳屍!

  不好打撈!

  上來了也容易出事!

  陳瞎子的女兒清兒就是陳年老屍,也得虧了狼獒還有她本身不作祟,不然我肯定沒那個本事能接出來陳遠歸的陰。

  我固然是有自信,可也不想去自己找死。

  約莫過了個把小時,劉文三美滋滋的告訴我,已經聯繫好了城裡一個願意出大價錢的人家。

  不過,屍體不在開陽市的陽江流域,要到陽江上游的地方!

  並且除卻了接陰,劉文三問我另一件活兒要一起辦好,那家人就能給出來七位數的天價酬勞!問我干不干?

  我當時心都到嗓子眼了,七位數,我和劉文三對半折都起碼五十萬了,加上我的存款,買一套房子妥妥的!

  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有啥不能幹的?

  劉文三才告訴我,是要點墓。

  那家人接回來了事主,就想要有個不錯的安息地,免得讓家宅不寧。

  如果墓穴風水好,也能也給價增加一些氣運。

  我心頭微跳了一下,我看過顧家風水,也陰差陽錯改了內陽山的垂死龍脈。

  點墓也是風水之內的事情,要比改龍脈修風水宅簡單的多。

  這筆錢我是賺定了。

  不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劉文三聯繫的那家人,就派來了一輛奔馳大G接我們。

  我們並沒有直接去,而是先去了紙坊街,劉文三叫上了陳瞎子。

  撈屍接陰還需要開陰路,缺了陳瞎子我們也都不行。

  因為距離遠,沒辦法帶著陳瞎子的那破爛三輪車,陳瞎子也不打算帶狼獒,就讓狼獒看家護院,然後跟著我們離開。

  出發的時候,是中午時分。

  等到了陽江上游流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鐘了。

  月份入了冬,天氣就冷的不行。

  在江邊接我們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他面容剛毅,臉上有道疤,劉文三相互介紹,他叫許德昶(chang),經營名貴木材家具的生意。

  許德昶分別和我們握了握手,就面露愁容的指著江面的一處位置。

  這裡是城外,江邊雜草叢生,這裡更是有很多水草。

  我的目光剛落上去,便是心頭微跳了一下。

  那裡有一大片的水葫蘆,還有水蓼,其中隱隱約約浮著兩具屍體……

  如果我看的沒錯的話,其中一具是漂浮起來的大肚子女屍。

  另一具,怎麼像是一個站在水裡頭的男屍?

  那男屍抱著女屍的脖子……

  豎屍抱母子煞?

  我臉色微變,這恐怕事情不簡單。

  劉文三的臉色也很凝重,說了句:「許先生……你老婆是被豎屍纏死的?這事兒,你沒告訴我啊?」

  許德昶神色略微有了幾分不自然,然後才苦笑了一聲說道:「劉先生,我找到你之前,也找過我們常平市的撈屍人。」

  「他們一聽,我老婆是被豎屍纏死的,就不願意出手了。」

  「再加上我老婆還懷孕,他們更說,不可能有人會撈,讓我不要想的太多。撈屍人就絕對不想起母子屍。」

  「他們可以幫我鎮屍,將我老婆打到陽江水底去,免得她出來害人,卻沒本事,也不敢撈起來。」

  「我也是幾經波折,才找你和羅陰婆,聽過你們兩位的一些事跡,我也害怕說了,你們就直接不願意來了。」

  許德昶語氣很謙卑,一直給我和劉文三道歉。

  還說只要我們能真的把他老婆給撈上來,一百萬就只是一個定金,他有錢,給得起價!

  就是苦於沒有幹這件事的人……

  我聽著心跳就一直加速。

  劉文三眯著眼睛,點了根煙,他沉默了幾分鐘才說了句:「不是我不想幫忙,豎屍害人,這是有說法的,真要帶你老婆上來的話,還不只是帶她一個。」

  「你老婆,怕是不乾淨。」

  劉文三話音一落,許德昶的臉色當時就變了,變得鐵青無比。

  明顯,我看到他要發怒了。接著他又沮喪無比。

  「劉先生,我老婆她絕不會……」

  劉文三打斷了許德昶的話,皺眉道:「我不是說男女方面的,我指的是另一件事。」

  「你知道為啥豎屍會叫做死倒麼?」

  「這種屍一般只求人伸冤,伸冤不得就會上岸鬧祟,我們撈屍人不願意碰豎屍招惹麻煩也是這個原因。還沒有說豎屍在水裡頭害死人的。」

  「這豎屍害了人,就代表你老婆鐵定和他的死有關!死倒這是自己在報仇!」

  「可你老婆死了,他還是不倒,那就代表,這仇還沒報夠。」

  「我弄你老婆上來,就得把死倒也弄上來,他就還會在要一個人的命!」

  「那個人會是誰?」劉文三說完,目光就若有若無的看許德昶的臉。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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