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哥那是真成了傀儡了,其背後,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可能是人所為,也說不定。」
周莉提出了一個看法,並不一定非是邪祟。
這也有那個可能,並不能排除,旁門左道,用那些蛆蟲,一般,邪物不會用這玩意的。
就算把強子哥給滅了,這事也沒完,大不了人家再換一個傀儡就是了,現在問題的關鍵,那就是找出幕後黑手來。
四點半的時候,強子哥就挑著擔子,準備離開了。
我當然是要進行追蹤,以便順藤摸瓜,可是突如其來,一陣霧氣憑空出現,然後強子哥就消失了。
周莉走了,我在附近一陣搜索,也沒啥發現,只能不甘的回去了。
天蒙蒙亮了,我是睡不著的。
我得分析一下,這種隨機害人,總有個圖謀不是,應該不是出於某種報復的心理的。
一個中年人,死的時候,變成老年人,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什麼樣的情況下,會出現這種情況呢,不應該精氣神被吸乾,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人體將會沒有一點水分,變成乾屍的那種。
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借壽。
跟別人的借壽的話,人體會快速衰老的。
從中年變成老年,也就不足為奇了。
借壽,那可是旁門左道的。
迷霧重重啊!我也只能猜測。
要找到強子哥背後的幕後黑手,還是不容易的,必須得順藤摸瓜,追蹤強子哥,但是,之前也看見了,給你來個憑空消失,那真是沒有辦法。
唉,最近是多事之秋啊!
我煮了早飯吃,然後睡了一會兒,就四處打聽了一下,看看有沒有人看見,挑擔的強子哥。
但卻沒有人看見,也就村長看見過,還好他沒有吃那個狗肉麵。
我覺得,那個蛆蟲,是不是一種媒介啊!
到了晚上,我蹲守,但卻沒有看見強子哥,這擺攤,似乎也不一定每天晚上就要擺的。
我覺得,我應該轉變一下思路。看看能不能從蛆蟲入手。
首先,如果推斷是人為的,那就要看一看,周邊誰會玩蟲了。
那種蛆蟲,應該是蠱蟲吧!就要找一找,周邊,有沒有人玩蠱的。
這個蠱蟲,作用那可是不小的,聽我爺爺跟我說過,蠱蟲玩得厲害的,不要得罪,本事很大,令人防不勝防。
這種旁門左道,那是十分厲害,最好那是不要進行交惡的。
周邊有道行的人,我也不知道,不了解。
有的人,那是隱藏得根深的。
強子哥,莫名其妙的成了傀儡,我覺得,其中可能有什麼門道,為什麼會選擇他呢,這又不是沒有別的選擇。
起碼,應該那是有把活人變成傀儡的力量,那選擇面就很大了。
強子哥死了不久,剛剛埋下,就消失不見了。
我覺得,可以從強子哥身上入手,調查調查。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找了村長了。
村長一個人獨居,一家老小,都在城裡,他不習慣城裡的生活,以前去過一段時間,那就是回來了。
這些人,在農村生活了大半輩子了,不習慣城裡的生活,倒是也正常的。
我問村長,強子哥家裡面的親戚,有沒有什麼會算命的啊!看風水的啊!
村長愣了一下,然後想了想,告訴我說,強子哥的乾娘,那是一個神婆。
果然有門。
村長告訴我,強子哥從小那是體弱多病的,後面,拜了個神婆當乾娘之後,就沒怎麼生病了。
這個神婆,住在洞子溝村。
神婆,當然了,也有那種騙子的,而且大多數是騙子,這是不是騙子,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我打算去會一會這個神婆。
我們這裡,也是興拜什麼乾娘的,主要是那些不好養活的小孩子的,拜個乾娘,以此來希望改變命格的。
有的,拜土地公為乾娘,有的甚至,拜一塊石頭作為乾娘的。
我立刻騎著電瓶車,去了洞子溝村,這是我們這裡距離鎮上,最遠的一個村子了,也是最窮的一個村子。
強子哥有個神婆乾娘,這件事情,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神婆有沒有問題,我要看了才知道。
到了洞子溝村,我就跟人打聽了,我買了包好煙放在身上,這要打聽,總得散根煙吧!
是個老大爺,正在挖土。
我問老大爺,他們村子裡的神婆住在哪裡。
老大爺問我,是不是來看病的。
我點了點頭,神婆嗎?找他的話,有的是為了看病,有的是為了算命的。
老大爺跟我指了指,不過告訴我,神婆給看病,不收錢的,但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
這種要求,就是讓你辦什麼事情。
不收錢,倒是挺稀奇的,如果說不收錢的話,那麼就可以排除掉,不是騙子了。
「她治病有用嗎?」
我問。
這算命的話,倒是不容易露餡的,不過,如果是治病的話,那可就太容易露餡的了。
這治不好,人家也就不會信任了。
老大爺告訴我,神婆治病可厲害了,他們村里,一個絕症晚期的病人,醫生斷言,那是活不過三個月的,但是,被神婆醫治之後,那是活了五年。
這樣看來得話,確實那是有本事的。
老大爺跟我說,神婆現在那是無父無母,沒有丈夫兒女,一個人獨居的。
也就是說,未曾婚配了。
神婆的土地,都是村裡的鄉親們,那是幫忙耕種的,可見威望還是很高的。
我要小心一些。
然後我就去見神婆去了。
神婆的住所,那是很老的房子了,瓦房和泥巴的構建。
不是那種水泥牆,而是那種泥牆,房子都有些歪了,住在裡面,似乎不安全。
真有本事的話,隨便搞個樓房,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一個人獨居的話,那就沒有那麼多要求了。
比如說,一個人獨居,對於吃住,那是沒啥要求的。
我就是那樣。
神婆在門口曬太陽呢。
神婆的歲數很大了,白髮稀疏,皺紋厚重,坐在一個躺椅上。
我盯著她,這個神婆,有點不像是活人啊!身上有一股屍氣,呼吸很弱,心跳也很弱,像是冷血動物一樣的心跳。
人如果是這個頻率的心跳,那是已經沒命了。
神婆睜著眼睛,盯著我,然後她居然認識我,一口道出了我爺爺的名字。
有本事的話,自然知道我爺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