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同學,叫做呂輝,跟我住一個宿舍的,他才多大啊!也不過剛成年而已,居然就結婚了。
這個年紀,那是連結婚證都領不到的。也是突如其來,令我很驚訝。
我自然也要去,這可是一個寢室的兄弟的,這面子,我是要給的。
呂輝的家,也是在鄉下,我們隔壁村的隔壁,離我家,也就七八里路。
我挺無語的,他這麼年輕,他頂得住嗎?
這不去上學了,不是應該先找工作才對嗎?
他結婚這天,我去了,我打算送一千塊錢,是在鄉下,辦那種流水席,令得我驚訝的是,同學,居然只有我一個人去,這未免也是離譜了。
不過,呂輝這個傢伙,那是性格比較孤僻,一個人獨來獨往,也沒有什麼朋友的。
他肯定不止給我一個人發了請帖,但人家沒來。
呂輝穿著西裝,只不過,稚嫩的臉龐有些格格不入的。
鄉下嗎?結婚早也不奇怪的,只是他突然來這麼一出,我可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的。
呂輝憤憤不平,跟我說,只有我是好兄弟,其他人一點都不給面子,人不到,禮也不到。
我有些無語,這心裡不滿,就不要說出來了吧!你是想收禮啊!關鍵是人家也不欠你的人情。
不來也正常嗎?
來的人,都是一個村的,還有他們家的親戚。
新娘已經接過來了,在房間裡面。
呂輝的爸媽,那是笑得合不攏腿的,感覺是很有面子。
我也沒有啥熟人,一個人找個張凳子坐著。
地壩內,那是臨時搭建了場地,鄉下肯定比城裡便宜啊!
我看見了那種結婚照!就擺在了路邊的。
新娘我自然不認識,不過,我覺得,那個臉很僵啊!拍婚紗照,肯定那是面帶笑容的。
可是吧!那笑容就顯得很僵,透露出絲絲的詭異。
這要舉辦結婚儀式後,然後再進行開席。
我找了靠舞台的旁邊坐下。
不多時,到了時間了,新郎新娘就出來了。
這個新娘吧!模樣一般,我就覺得她臉僵。
可能是性子比較冷漠吧!
然後就是舉辦儀式,然後必要的,就是進行煽情。
其實這煽情吧!著實比較尷尬的就是了。
別人也不在乎,也沒有共情,那煽情,能有啥作用的。
我離舞台近,突然吹了點風,我聞到了一股屍臭味。
這味道很淡,而且,夾雜在了香水味中間,普通人的嗅覺那是聞不到的。
我盯著新娘,這個女的,是怎麼回事,身上怎麼會散發一股屍臭味呢,我很不理解,按理說,完全不應該啊!
新娘肯定那是打了香水的,這毫無疑問的事情的。
有些古怪啊!我開了天眼,然後盯著這個女的。
我的天眼,那是可以透視的,我可不是偷窺,只是覺得有些不正常,所以看看而已。
我發現這個女的吧!身上有屍斑,腹部有,背部也有,被衣服給蓋住,別人也發現不了的。
屍斑這玩意,那可不是活人有的。
而這個女的,她是有呼吸心跳的,這就奇怪了。
活人身上長出屍斑,絕對不正常的事情。
這很奇怪啊!
這是個啥玩意?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我這個高中同學,娶的是個什麼人,怕不是活人。
我當然現在是冷眼旁觀的。
這大庭廣眾之下,我那是什麼都做不了的。
但我不能不管的,畢竟是一個宿舍的,可謂是抄襲相處了三年,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倒霉呢?
煽情結束,就基本上結束了,大家吃席,我是一點胃口都沒有的。
這是一場不正常的婚姻。
我這個高中同學,怕不是要倒霉啊!
然後就是敬酒了,一桌一桌的敬。
等敬到我這桌之後,那屍臭味就有點濃了,只不過,有香水的掩蓋,普通人那還是聞不出來的。
她有呼吸,也有心跳,但身上卻長著屍斑,難不成是我眼花了,不可能啊!在我的天眼下,一切無所遁形的。
我現在也不好開口問我同學。
大家吃完席後,就各自離開了。
然後我就把呂輝叫到一邊去。
我得問一問他,這女的是什麼來歷。
呂輝告訴我,別人介紹的,認識還不到半個月。
那就是所謂的閃婚了,可是,這閃婚,按理說,也沒有這麼快的啊!像是開玩笑一樣。
是外地的女的。
她的父母那是也來了,我看上去,是正常人無疑。
這未免太奇怪了,我不知道該咋辦了,我總不可能說,他老婆身上長了屍斑吧!那還不得罵我是神經病啊!
我拿了一張符給呂輝,跟他說,這是平安符。
呂輝取笑我,說是我居然相信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的。
我讓他一定戴上,可以保平安的,就掛在脖子上。
如果這個女的有問題,那麼這道符,可以保護我這位同學。
屍臭我是聞到的,我估計,怕不是內臟腐爛的原因。
這人死以後,肯定的,那是先從內臟開始腐爛的。
屍臭味,絕對沒錯。
然後我就回去了,我也沒法做什麼。
第二天,我在手機上,跟呂輝聊了聊,對方表示一切正常,就是她那個老婆吧!有些奇怪,也不讓他動手動腳的。
廢話,一個長了屍斑的人,這一動手動腳,不就暴露了嗎?
看上去,不像是要害人的樣子,我不由摸不著頭腦了。
過了幾天,呂輝突然告訴我,她的老婆死了,讓我去吃席。
這令得我非常意外,這怎麼就死了呢,話說,就算是死,也應該我這個同學死吧!
好吧!葬禮我肯定參加的,這過於離譜了,結婚沒幾天人死了。
關鍵是,這短時間之內,等於送兩次禮的。
成本很高啊!人死了,那結婚付出的成本,那是全部沒有了,這也是虧到姥姥家了。
我去的時候,這人都已經裝進棺材裡面了。
我的同學,那是愁容滿面,他剛結婚,就喪偶了,以後再找,也是一個影響的。
我是見怪不怪的,但是這種事情,確實是離奇,沒法解釋啊!
這幾天我想了想,活人長屍斑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中了屍毒了,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解釋了。
我盯著棺材,用天眼內視了一下,人確實沒了。
穿著壽衣,躺在棺材內。
我這個同學真可憐,辦喪禮,還不是他們家出錢。
這次來的人,就不多了,畢竟人家剛送禮沒幾天,這又要送禮了,自然不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