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找到了,根據記載,蛇血染衣,那是一種邪術,可以成為媒介,讓屍體通靈。
我想,這個王瘸子,是瘋了,他想要報復人。
他錢沒了,人一下子心灰意冷,想不通把自己給吊死了。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知道的這個法子,不過,他似乎是忘記了,他也不是土埋,而是火化掉。
這很快那就是火化了,怎麼通靈啊!完全不可能的。
也是可憐啊!人家被騙吧!好歹有個真人吧!而王瘸子,被不存在的人給騙了。說出去都沒人相信的。
他這一死,他名下的宅基地,土地,那就是沒了。
第二天,王瘸子的一些親戚就來了,他自然那是有親戚的,比如說表親什麼的。
這是來繼承他的遺產,結果得知啥也沒有,那是趕緊走了。
這很正常,反正孤家寡人死了的話,你從來沒有見過面的親戚,就會冒出來的。
王瘸子已經火化了,我算是放心了,想害人,可是沒有計劃周全,忘記了,自己會被火化掉。
我是比較提倡火化的,主要就是屍體這玩意吧!總會是一種媒介。
楊曦挺高興的,說是鄉下空氣好,在這裡人沒有那麼累,好自由啊!
我覺得她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的,人家都想往城裡跑,鄉下能有個啥。
一個月連五百塊錢都混不到,怎麼養活一家人。
中午,來了一輛豪車,幾百萬的那種。
那是直接開到我家門口。
一個小年輕下來了,看上去二十出頭,一身名牌。
楊曦愣了一下,然後跟我說,麻煩來了,這一位,就是縣城首富的兒子,大家都叫錢少。
這種稱呼,未免也是有點噁心了,這年頭暴發戶也不少,總不可能暴發戶的兒子,都叫做少爺吧!
錢少倒是有幾分帥氣,他臉色難看,看了楊曦一眼,然後目光就落到我的身上。
「他是誰啊?」
錢少問楊曦。
我沒有想到,楊曦居然抓著我的肩膀,然後說我是她的男友,我知道她的意思,那是把我當成了擋箭牌。
不過,這位也是我的金主,我也是願意當她的擋箭牌的。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找一個鄉下人,這種鄉下人能有個什麼前途,一個月能掙幾個錢的,這種貨色,一輩子吃苦受罪,那是一點用都沒有。」
錢少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我就不滿了,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們鄉下人是吧!這分明就是忘本。
合著他祖上一直都是城裡人啊!真是豈有此理。
「你敢和我搶女人。」
錢少指著我的鼻子,很是囂張。
我最看不慣囂張的人了,這真是一點禮數都沒有。
「滾。」
我可不會給對方面子,他們家是縣城首富又怎麼樣,我分分鐘收拾掉。
我也不會欺負人,但別人也休想來欺負我。
錢少驚呆了,沒有想到,居然敢有人叫他滾的。
他冷冷的看著我,問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嘿喲,到底是誰活得不耐煩了。
錢少打開了自己的後備箱,然後拿出了一個棒球棍出來,看樣子是要打人了。
我挺驚訝的,這沒有禮數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要使用暴力。
楊曦不管,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這個傢伙,拿著棒球棍,居然朝著我的頭上砸來,還挺狠的,這種人,就是行事肆無忌憚的。
可能以為錢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吧!但實際上,有的問題根本解決不了的。
我直接伸手奪過棒球棍,然後給了他兩嘴巴子。
錢少挨了耳光,那是暴跳如雷,跳起來一腳想要踹我。
我抓住他的腳腕,然後一拉,對方狼狽的摔在地上。
「你死定了,你給我等著。」
對方站了起來,掏出了手機,看樣子是想要搖人了。
我被氣到了,他一上來,先是無禮,還要打我,現在,居然還想打電話搖人,意圖對我進行圍毆,這未免也是太過分了。
看樣子,不給點厲害的,那是不行了。
我拿出了一個銅鈴,然後一搖,錢少渾身都是一個激靈,電話沒有打出去。
整個人,是一種呆滯的表情。
我讓他從哪兒來的,回哪裡去,另外,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
對方被我給迷了魂,自然是照我所說的做,開著車走人了。
楊曦吃驚的問我,這是怎麼了。
我說,旁門左道而已罷了,像是我這類人,要整人,有上百種辦法的。
楊曦問我,有沒有一勞永逸的辦法。
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是不要來找麻煩,搞成神經病,或者是植物人就可以。
但我覺得沒有必要,我這個人比較宅心仁厚,這麼做,有點不好。
除非,這個人,是很壞的那種人。
我問這是怎麼找到我這裡的。
楊曦說肯定是他父親告訴的。
我還能說什麼,那是我的金主,只能算了。
村子裡面沒啥有意思的,都是些老人,小孩子,這些個小孩子,沒法跟著他們的父母去,主要原因就是沒錢。
我記憶中,我小時候,村子裡面很是熱鬧,現在,那是全沒了,我喜歡的小賣部,也早就關門了。
呈現出一股落寞。
下午,一輛救護車,進了村子。
倒不是來接人的,而是把人送回來。
村子裡面的吳老頭,住院已經半個月了,得了什麼病不知道,反正被救護車送回來,基本上那是完犢子了。
如果是康復出院的話,根本就用不著救護車送。
天一黑,我們家正在吃晚飯的時候,鞭炮聲想起來了。
楊曦很奇怪,這晚上,放什麼鞭炮。
我說,這是有人去世了。
我們這裡,但凡有人去世,就會放鞭炮,我們得去吃席。
一般是送兩百塊錢。
唉,村子裡又少了一個人了。
吳老頭的兒子,第二天就來請人了,來到了我家,還下跪。
我奶奶問了問,說是怎麼了,得什麼病了,就這麼沒了。
吳老頭六十來歲,不算是高壽。
說是得了絕症,醫院也沒有辦法了,哪裡知道剛到家不久,就沒了。
隨後,他又去了別家。
「你不是可以讓人死而復生嗎?」
楊曦盯著我。
我無語,要是死了的人,都可以死而復生的話,那豈不是亂套了。
生病,屬於自然規律,我才不會打亂這種規律。
那胡芳芳不一樣,屬於被邪祟害死的,可以救。
正常死亡,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