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謝謝大家,有被爽到

  在剛接觸這個危險的世界的時候,立花羽就遇到過和冰有過的案件。當時的兇手用冰固定住刀子,偽裝出被害人自殺的情景。等到警察去的時候,冰早就融化掉了。

  總之,涉及到冰的案子都挺棘手的,因為它可以輕易地從犯罪現場「脫逃」。

  如果說是把毒藥封進冰塊再放到飲料里的話,也不太說得通。因為冰塊融化後,毒藥還是會進入可樂里的啊。再說兇手肯定是往蒲田耕平和鴻上舞衣的可樂里都放了毒藥,那他或她怎麼能確定鴻上舞衣有沒有喝下帶毒藥的可樂呢?

  所以啊,立花羽還是傾向於鴻上舞衣是兇手。因為喝下可樂的就兩個人,蒲田耕平中毒了但鴻上舞衣沒中毒,這不就很明顯嗎。而且鴻上舞衣身上疑點重重,肯定有問題。

  「啪!」就在暮目十三和毛利大叔陷入沉思的時候,一聲巴掌聲極為刺耳。所有人都看了過去,一個孩子想摸鴻上舞衣的帽子,卻被鴻上舞衣重重地打了一下手背。

  「小鬼,你幹什麼?」

  手背上的疼痛加上內心的害怕,小孩哭了起來。孩子的家長連連道歉,抱著孩子退了出去。

  「下手真重啊,孩子都被打哭了。」

  「孩子碰一下帽子怎麼了?」

  鴻上舞衣的態度也太惡劣了,被碰一下就像貓被抓住了尾巴一樣。

  吃瓜群眾們鄙夷地看著鴻上舞衣,讓鴻上舞衣臉色更差。她冷哼一聲,卻是轉過身面對著人群,把連衣帽藏在身後。立花羽有注意到,鴻上舞衣連衣帽上的可樂漬比原來明顯了不少。

  那是怎麼回事,難道鴻上舞衣把可樂倒在了連衣帽里?

  立花羽剛冒出了這個念頭,就否定了自己,如果是這樣可樂早就露出來了。難道說,鴻上舞衣放了塊冰塊在連衣帽里?孩子恐怕也是因為好奇連衣帽上的可樂印越來越大,才去摸鴻上舞衣的連衣帽的。

  這樣就說得通了,果然是把毒藥封進冰里嗎。只要趁著冰塊沒融化從可樂里拿出來,就可以防止自己服下有毒藥的可樂了。可是怎樣讓蒲田耕平心甘情願地把冰塊吃到嘴裡的呢,立花羽掃了眼吃瓜群眾們,心裡就有數了。

  吃瓜群眾也不乏拿著飲料喝的人,這個季節,基本上不會有人拒絕冰塊。許多人都有個習慣,就是在喝飲料前先把冰塊含在嘴裡咬一咬。

  一是冰塊含在嘴裡的感覺很爽,二是冰塊融化後會沖淡飲料的味道,倒不如提前弄出來。恐怕蒲田耕平就有這個習慣,才會被鴻上舞衣抓到機會。這樣推理倒是合乎邏輯,但該怎麼傳達給別人呢。

  下意識地瞄了眼毛利大叔手上還沒捂熱乎的卡片,立花羽放棄了這個念頭。如果卡片又一次消失了,毛利大叔恐怕要哭死。可惜了柯南現在不在,不然立花羽肯定毫不留情地迫害柯南。

  如果能讓所有人都注意到鴻上舞衣的帽子裡有東西,那麼問題就迎刃而解了。立花羽靠近了那個被家長抱出醫務室的孩子,摸了摸孩子的頭:

  「你為什麼要摸那個姐姐的連衣帽?」立花羽做了個鬼臉,把手握成話筒狀放在耳邊,「大聲地告訴我好嗎,秋梨膏!」

  就立花羽這套不倫不類的衣服,很容易被小孩子誤解為文化祭中的某種問答活動,一般這種活動會給糖果之類小零食的。本來還在哭的孩子一時間也忘了傷心,興奮地拍著手:

  「那個姐姐的連衣帽在往外噴可樂誒!」

  應該也不能算是噴可樂,可到了孩子嘴裡就誇張得離譜。稚嫩的聲音讓大家都不由自主地看向鴻上舞衣,鴻上舞衣趕緊又擋了擋。

  暮目十三看見鴻上舞衣這個警惕的動作,立刻就警覺起來:

  「鴻上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呢?」

  「要.....要你管。」

  既然沒有否認,那就是真的了。

  「能不能轉過來給我們看看你的帽子裡有什麼嗎,我們當然沒有懷疑你,只是看一眼也能讓大家安心是不是。」毛利大叔話說得沒有問題,就是話里的揶揄語氣很重。就鴻上舞衣那態度,他是不相信鴻上舞衣和案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眾目睽睽之下,鴻上舞衣僵硬地轉過身,連衣帽上的黑點已經成了一大塊黑色的水印。不用暮目十三多說,高木涉就走上前把手伸進了鴻上舞衣的連衣帽,從裡面拿出了一粒沾著可樂的膠囊。

  「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嗎?」暮目十三眯起了眼睛。雖然是問句,但他一點也沒有希望得到答案的意思。高木涉直接把膠囊放進了一個密封袋,交給了隨行的化驗科人員。

  「我......我承認了......是我把封了毒藥的冰塊放進了可樂里。我知道蒲田有嚼冰塊的習慣,我把我杯子裡的冰塊含到嘴裡,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才吐到手裡藏在帽子裡。」

  「這就是你身上全是可樂的原因啊,手上沾了可樂,摸在身上也會有可樂印子啊!」毛利大叔恍然大悟,估計是鴻上舞衣太慌張了,直接拿沾著可樂的手在衣服上亂擦。

  「就知道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出現,案子很快就結束了啊。」

  「散了散了,根本沒懸念。」

  吃瓜群眾們很會舔,他們只記得最先懷疑來鴻上舞衣的就是毛利大叔,而且毛利大叔的口炮讓節目效果直接拉滿。

  謝謝大家,有被爽到。從毛利大叔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理活動。

  隨著吃瓜群眾們心滿意足地離開,醫務室又重新冷清起來。鴻上舞衣的兩個同伴不敢置信地抓著她,感覺鴻上舞衣一下陌生起來。原本玩得很好的同事,誰也沒想過她會毒害同伴。

  「舞衣,你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誰讓那個傢伙........」

  立花羽悄悄地跟著人群撤了,別人的家事他沒興趣聽。反正誰也不會莫名其妙地殺人,除非是變態。至於誰對誰錯,這誰分得清呢。

  他所做的,不過是他需要去做的而已。

  立花羽走後不久,工藤新一被小蘭扶著姍姍來遲。他聽說有案件後就坐不住了,硬是要小蘭把他扶過來。

  什麼,毛利大叔破案了,老和尚拜天地頭一遭啊。聽到一路上別人的議論,工藤新一驚疑不定。等他到了,高木涉都幫忙做好筆錄準備撤了。

  「那個......」工藤新一剛想說話,卻突然想起自己是名偵探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如果慢於毛利小五郎破案,豈不是天大的恥辱。

  他老實地站在一邊。

  地上一張卡牌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撿起來。

  「6?」

  這張撲克是立花羽射毛利大叔卡片時丟下的,撲克上的數字勾起了工藤新一不好的回憶。

  在另一邊的禮堂,演出的最終評選也要落定。園子滿心歡喜地等在台下,想像著自己導演的話劇獲得一等獎的場面。

  我真是個編劇天才!園子差點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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