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白鴉

  今天還真是個幸運的日子啊,竟然接到這種簡單的任務,只需要殺死一隻肥豬就可以有500萬日元,對我白鴉來說這只是一顆子彈的事。

  雖然在這棟大樓上等了這麼久,不過想到高額的報酬,這些都是小事,唯一讓他不快的就是,在殺手網站竟然有人接受擊殺自己的任務。「哼!愚蠢的傢伙,真以為我白鴉的名號是白叫的嗎?一群愚蠢的傢伙,可能他們現在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在任務之前穿白色的衣服,任務結束後穿黑色衣服,白色和黑色的巨大色差,會讓人習慣的尋找白色,忽略隱藏在暗處穿黑衣的自己,真以為我是蠢嗎,哼!」

  用狙擊鏡觀看樓下來來往往的行人,你們還不知道吧,現在你們的生命都掌握在我的手裡,只要我輕輕的扣動扳機,你們就會下地獄去了,不過你們這群豬玀可不值我子彈的錢。

  看啊,多麼可愛的孩子啊。這時白鴉通過狙擊槍上瞄準鏡發現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可愛男孩,白鴉嘴角泛起危險的微笑弧度,真想親手摧毀這可愛的小東西啊。

  突然他眼中可愛的小東西,對著他的方向笑了笑。看到這詭異的笑容,白鴉震驚的差點狙擊槍都掉了。「這怎麼可能,剛是錯覺嗎,這裡離那孩子最少有600碼,遠遠超過常人的感知,就算是s級的殺手都不一定都可以感覺得到。」

  短暫的震驚過後,白鴉強制自己恢復冷靜,抓起狙擊槍想再次尋找那個孩子,可是不管怎麼找就是找不到,真的是錯覺嗎。

  過了會。。。。。

  「你是在找我嗎?「

  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傳入白鴉的耳中不亞於一道驚雷,瞳孔集聚收縮,瞬間調轉槍頭對準背後,沒錯就是剛看到的那個可愛的孩子,白鴉感覺自己現在一定在做夢,短短几分鐘600碼的距離,而且這還是直線距離,不要忘了現在他正在大樓上,正常過來的距離遠超800碼,這孩子到底是怎麼

  」你到底是什麼人?「白鴉狙擊槍緊緊鎖定面前的孩子,顫抖雙手的雙手證明他此刻的心情。

  「哦,先自我介紹下,我叫毛利夜,你不認識我是正常的啦,不過我是知道你哦,c級任務—擊殺xx社長,任務報酬500萬日元,接受人:白鴉,白鴉:b級殺手,作案時喜愛穿白衣,作案後穿黑衣。狙擊範圍700碼最大的愛好就是貓捉老鼠一樣玩弄即將被殺目標」

  沒錯出現在這裡的就是夜,他發現自己被狙擊搶盯上後,立馬就找到狙擊手的位置,隨後以最快的速度靠近。

  不過這個b級殺手還真是弱雞,都靠近他到一米左右了,還沒發現自己背後有人,夜要是想殺他,他早就死了,沒有殺他是因為夜玩心大起,也許是回到童年了,現在的他玩心特別的大,讓他也體驗一遍貓捉老鼠時的感覺,不過這次他扮演的是那隻恐懼,絕望的老鼠。

  夜玩的不亦樂乎,可對面的白鴉簡直就是地獄般的折磨。

  白鴉聽了夜說了這麼多,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說話都不清晰了。「你你就是接受擊殺我任務的那個人?還是個孩子?不不對,你患了侏儒病?」他怕的要命,認為自己一定是遇到老怪物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他手中的這把狙擊搶了。「就算你是個怪物,也防不住子彈吧。」

  砰!砰!砰!

  連發3搶,激起無數石塊碎片,遮住了視野,看不清面前的情況。「死了嗎?」

  「你認為呢?」夜的聲音飄忽不定傳了過來,白鴉根本分不清他的位置,胡亂射擊四周,可子彈打的越多,煙塵越多越看不清方向,他的心越慌,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死亡的氣息正在向他靠近。

  這時一隻黑色的筷子突兀的穿出滾滾煙塵,精準的插在白鴉的眉心間。「額」白鴉被一擊必殺,連遺言都沒來得及說,就死去意識,躺在地上。

  拍照留戀下,隨後將搜了下白鴉的身,一把沙鷹,一把戰術匕首,甚至還有十幾萬的日元現金,狙擊槍快速拆解裝入箱中,剛的槍聲已經吸引了不少的人,相信這裡一會就會被警察封鎖,必須儘快離開才行。

  果然在夜剛走不久,幾輛警察車同時來到,將整棟大樓團團為主,還好夜走的快,不然現在走就會麻煩很多,夜最討厭麻煩事了。

  而另一邊的美術館殺人事件也接近尾聲,在柯南的一系列提醒下,案件已經非常明了了。

  柯南暗暗想到:「兇手並不是這位窪田先生,可是該怎麼讓叔叔知道呢?對了,就用這個。「抱著導航圖柯南一臉著急的說道:」廁所,廁所,憋不住了啦。「像只跳蚤似的蹦蹦跳跳的跑到老館長面前:」伯伯廁所在哪裡。「

  」哦,廁所啊,出去這件房間左拐有樓梯,順樓梯下去走到盡頭就到了。「洛河館長指著房間的門口說道。

  「嘴巴說我不清楚啊,你幫我畫在這上面。」柯南將導航圖遞過去,讓老館長畫在上面。

  老館長笑呵呵的接過去,拿出原子筆剛要畫,「啊」突然想到了什麼,瞳孔劇烈收縮,臉上冷汗止不住的冒出。「你怎麼啦,伯伯,你是不是在沒寫之前就知道那隻原子筆不能寫了。」柯南裝出疑惑的樣子。

  「不能寫的原子筆?」

  「等一下,要是正中老闆手中的原子筆是不能寫的。」毛利從懷中拿出那張證物紙條「那麼這張有痕跡的紙條就該是一張白紙。」

  「哎」柯南變成了豆豆眼,「你看上面有沒有奇怪的痕跡啊。」柯南指著紙條說道。

  「啊,這是」

  「沒錯,那個痕跡就是用寫不出的原子筆想要把它畫掉的痕跡哦。」

  洛河館長滿臉震驚的看著柯南:「啊,這孩子。」

  「沒錯了。」小五郎右手握拳砸在自己的左手上:「如果當時的兇手對被害人說,你身後的紙條上寫著兇手的名字。那么正中老闆看到與兇手不一樣的名字後,自然想把它塗掉,但是原子筆用寫不下字」

  「難怪正中老闆在那時會把寫不下的筆丟掉。」目幕警官補充道。

  「沒錯,兇手就是用無聲的錄影機和沒有墨水的筆,把誘導我們錯誤的推理上,這就是兇手設下的圈套。啊哈哈!」小五郎自認為解開謎底,得意的哈哈大笑。「可是,現在找到的筆可以正常書寫啊?」目幕警官疑惑的說道。

  「目幕警官,你撿到的原子筆的時候,筆尖應該是收回去的吧。」柯南接著說道:「錄影機上的正中先生應該是沒有時間收回筆尖的。」

  「那麼這隻原子筆就是兇手後來替換的嗎?」目幕說道:「那個時候一定是粗心,筆尖還沒轉出就放下去了。」

  「這麼說來現在擁有不能寫字的原子筆就是犯人,也就洛河館長,犯人就是你,是不是啊。「小五郎看著老館長接著說道:」那麼現在我可以問你問題嗎。4點半兇案發生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啊。」

  「那個時候我在等著和一個重要的人會面,是一個靈魂墮落的惡魔,我覺得他根本就是無可救藥了,我藏身在盔甲裡面,然後接下來就像你們看到的」洛河館長靜靜的敘述著。

  「啊,館長」一旁的坂島不可置信的看著老館長,真是不敢相信平時和藹可親的洛河館長會是兇手。

  「那,那副天罰的構圖?是巧合嗎。」目幕警官緊接著問道。

  「那並不是巧合,而是進過多次的練習,直到在錄影機下表現完美才停止。」洛河館長說道。

  「那麼?保全人員看到的所謂會移動的盔甲也是?」小五郎吃驚的說道。

  老館長抬起頭,閉上眼睛十分平靜的說道:「或許你們覺得很愚蠢吧,一切都是為了除掉正中老闆而做的,因為他自私自利,要破壞這個神聖的博物館,因此我要除掉那個惡魔,他休想從我手中奪走像親生孩子一樣的美術品。還有」洛河館長看著滿臉恐懼的窪田,接著說道:「還有隨便販賣美術作品的窪田,我也要給你懲罰。」

  」洛河館長,這和畫可不一樣,你也同樣遭到了天譴。「小五郎反駁道。

  」不,不是的,就和那幅畫一樣,惡魔雖然被正義的騎士所殺死了,可是騎士也同樣受到邪惡血跡的洗禮,代表著他本身也被惡魔污染了。「沉寂許久。」再怎麼說我也是個殺人犯,現在我也成為邪惡的化身了,哪些證據都無法逃過那小巧的正義之眼。「

  」正義之眼?「小五郎和目幕同時說道。

  老館長說著彎下腰看著柯南:」小朋友現在廁所不用去了吧。「柯南一驚:」恩恩!「

  」哈哈哈~~~!「

  這註定是可悲的故事,夜除了因為任務外,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這。

  當毛利帶著小蘭柯南回來時,夜早就回到家了,搜來的狙擊槍,也早就藏進自己的房間去了,沙鷹和戰術匕首到是留在身上。

  」小蘭姐姐,你回來啦,喝杯水吧。「小蘭本來離開時找不到夜,心中頗為憤怒,想著回到家一定要給夜點顏色瞧瞧,不過剛進門就看見可愛的夜,乖巧的端著一杯水,剛一路上積壓的怒氣全不見了,剩下的只有對夜的喜愛。

  」切這個可惡的小鬼。「柯南和小五郎同時翻起死魚眼看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