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哪個我是橫溝警官請來的偵探,有件事麻煩你們調查下。」
夜和小蘭走在一塊,無聊的打起哈切,早上沒有睡飽,車站的盒飯看著就沒胃口,所以現在夜是又餓又困。「小蘭姐姐,我們什麼時候吃飯啊。」
小蘭摸了摸肚子,她早上也沒有吃什麼東西,現在也感覺有點餓了。「等等吧,爸爸的案子還沒有結束,等結束了,我們就在靜岡這裡吃吧。」
靜岡啊,這裡的吃的可是不少,「叔叔的錢帶足了嗎?」
小蘭訕訕的笑笑:「這個我想應該是帶夠了吧。」
毛利小五郎這邊是撐不住了:「喂,橫溝警官,我們可是說好的啊,下午給出推理的,可是現在,你剛到這就要推理!」
橫溝也是滿臉的不好意思:「哪個,真是抱歉。」鞠了一躬,「毛利先生我也是不久前才在列車上接到的消息,我們的課長知道你要來,樂的像中了彩券一樣,還說著沒想到,可以聽到名偵探的推理。」
沒錯。。。。這就是為什麼案件必須要到這裡就開始解決的重要原因,課長可是要求,到這裡就能聽到毛利名偵探的推理。
毛利小五郎:「這只是你們你的一廂情願,我可沒有答應你一車就過來推理的請求。」
柯南跑了回來:「叔叔,你怎麼了啊,要是真的破不了案子就和大家道個歉,明天在解決嘛!」
夜:「對啊,破不了就不要硬撐著了,我們先去外面吃的飽飽的,回來再解決案子的問題吧,飯店我都找好了。」
。。。。。飯店找好了是什麼鬼?
毛利小五郎怒了:「這天下就沒有我毛利小五郎破不了的案子,還有你是什麼時候去找飯店的,你有私自離開過?」指著夜的鼻子問。
夜:「我在網上看的,這裡附近最有名的飯店。」說著還把自己的手機拿到毛利小五郎面前。
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納尼!五星級飯店!不行,我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在裡面吃一頓的,不行,覺得不行!」一家四口,四張嘴。。。。。。不對夜等於兩個成年人,那就是五張嘴,多少錢能夠啊。想了想果然還是辦案重要,吃飯什麼都放一邊。
簡單的活動下筋骨後,走進了一個類似會議室房間,現在這裡面已經坐滿了人。他們都是這個案件的主要證人。當然了,橫溝的課長也混雜在裡面,是個四五十歲穿著警服的禿頂男人。長得很富態,眼睛都要看不見了,但就算這樣,他給人的感覺還是非常嚴肅威嚴,有氣勢。
毛利小五郎鞠了一躬,整理了下自己的領帶:「咳咳,大家好,鄙人就是毛利小五郎。這次我是受到橫溝的委託過來幫助解決這件案子。這次的案件大致的經過我已經了解了,一會我就會給大家詳細說明我的個人看法。但是在那之前,我先來和大家說一說我為什麼會選擇偵探這個行業,當初又是為什麼會幹偵探這一行。」
課長立馬就不耐煩了,自己可不是來聽這個的:「閒話少說,我們還是快點來說說這次的案件吧!」
「額。。。」毛利小五郎呆住了,自己也想說這次的案件啊,可是自己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拿什麼說。。。。又該說什麼。
課長:「真兇到底是誰。」
毛利小五郎:「啊,你說真兇啊。」
課長點了點頭。
「這個真兇,我覺得。。。。應該是,真兇他可能是。。。。。這件命案的真兇是。。。」
課長失望的低下頭,橫溝也是。其他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小蘭羞紅了臉,在外面和夜說的好好的,可是真正到了的時候,還是覺得好丟臉啊。
夜就不要說了,頭縮在小蘭身後,覺得誰都看不見他。
柯南看著叔叔,知道是自己行動的時候了,交給叔叔果然不行,這次是連胡說都說不出來了。手錶型麻醉槍鎖定,發射!
呃,毛利小五郎覺得後脖刺痛,隨後手舞足蹈的跌坐牆邊。
橫溝看到這大喜:「哦!毛利先生要發力了。」
課長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和傳說一樣啊,這才是自己想看到的推理,沉睡的毛利小五郎!
柯南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我現在終於是想通了,橫溝警官。真兇到底是誰呢?其實這一切就如同他們三位的供述一樣,小恭山泰司,是連續遭到了三人攻擊,才遭到殺害的。小恭山曾去過他們三個人的休息室,那麼弄清楚先後順序就是非常重要的。按照勝又謙吾的說法,小恭山到他的屋裡時像喝醉酒搖搖晃晃的。」
勝又謙吾點了點頭:「沒錯。」
毛利小五郎:「一個患有心臟病的人,你認為他會喝到路都走不穩的地步嗎?」
勝又謙吾恍然:「對啊,他不可能喝那麼多的酒。」
毛利小五郎:「既然不是喝酒,那是什麼導致他搖搖晃晃的呢?恐怕是剛剛被人種什麼砸了後腦勺的緣故。我想按照供述就是星野至行先生砸的。」
星野至行點了點頭。
毛利小五郎:「那麼他又是為什麼那麼憤怒的衝進你的房間呢?這一定是有個導火索的,沒有什麼原因他是不會這樣的。」新倉恭子看向毛利小五郎,知道是為什麼了。「沒錯,就是他被新倉恭子小姐拒絕交往,醒來後遷怒到了星野至行的頭上。到這裡案件就清楚多了,小恭山先生在那天是先到了新倉小姐的房間,隨後是星野至行,最後才是勝又謙吾。」
橫溝看著勝又謙吾:「那兇手就是你咯!」
勝又謙吾無奈的苦笑,隨後看了看身邊的兩人道,「你們看我就說兇手就是我,你們還偏不相信。」
毛利小五郎:「不,到這裡並沒有結束。因為在這個時候,小恭山先生又醒了!」
橫溝大驚:「什麼,又醒了?」太不可思議了吧,被打了三次後腦勺還能爬起來。
夜覺得他可能是練了失傳已久的金鐘罩,要是自己也能學會就好了,下次叔叔打自己的頭,疼的覺得不會是自己。
毛利小五郎:「啊,我也很驚訝,可是事實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