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要開始了嗎

  羅伯怔怔的看著紗繪和繪未,聽了她們兩人說的話後,他明白了。

  大腦放空,瞳孔慢慢放大,視線變得模糊,耳朵聽不到外界的一點聲音,感覺這個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存在,太冷了。

  為什麼!為什麼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明白的這麼遲,這都是為什麼,上天為什麼和自己開這麼一個莫大的玩笑。「美紗。。。我的美紗。。。。還給我。」

  紗繪:「羅伯哥哥你怎麼哭了。」

  繪未:「你不要哭了,羅伯哥哥。」

  羅伯對於她們的話根本沒有聽到,他現在已經把自己關進了自我世界,沒有一段時間,是出不了的。

  夜看著現在的羅伯沒有說話,對於羅伯他只能說感到可悲吧。尤其是知道真相後。。。。。。不,不對,也許不知道真想的他才是最可悲的吧。

  如果沒有紗繪和繪未說的那番話,不知道真想的羅伯還會是那副孤傲的模樣吧。這樣的他一輩子活在仇恨中,還不知道害死美紗的人其實是自己,這樣的他才是最可悲的吧。這次紗繪還有繪未做的是對的。

  柯南還有服部看著這個情況,無奈的嘆了口氣,都已經這個樣子,就隨它去吧。

  「紗繪,繪未!」武田陽子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手撫摸了她們臉頰兩下,隨後就把她們往後帶了帶,不給她們再待在羅伯身邊。「跟媽媽回去吧。」

  紗繪繪未:「哦!」

  武田陽子領著紗繪繪未往回走,想起一件事:「紗繪繪未,今天早上我放在衣服口袋準備給你們的糖果不見了,是你們自己拿了吃掉了嗎?」

  紗繪和繪未開心的點頭承認了:「恩!」

  紗繪:「我們知道偷拿媽媽的糖果不對,但是那是過去的我們偷拿的。」

  繪未:「恩,媽媽,現在的我們還是乖孩子。」

  武田陽子聽的汗都留下來了:「」自己的孩子這是怎麼,怎麼突然會有這麼危險的思想,她們昨天晚上到底經歷了什麼。「哪個紗繪,繪未,你們能告訴我都是誰和你說這些話的嗎?」

  紗繪還有繪未對於自己的媽媽那是沒有一點隱瞞的,將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和陽子說了、

  夜:「啊欠!」揉了揉鼻子,感覺被誰惦記上了。

  警察來後,帶走了不做任何反抗,像木偶一樣的羅伯。羅伯一邊走一邊口中默默重複兩句話:「為什麼我不是日本人,為什麼美紗不是美國人。」

  紗繪看著武田陽子:「媽媽,他們為什麼要帶走羅伯哥哥。」

  繪未:「對啊,羅伯哥哥不是壞人。兇手是蜘蛛仙,我和姐姐昨天晚上看到倉庫氣窗那裡有一條長長的蜘蛛絲。」

  武田陽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跟自己兩個女兒解釋,一陣為難:「這個,哪個。。」

  武田智惠老太太開口道:「沒錯兇手就是蜘蛛仙,羅伯很快就會回來的。」

  紗繪:「太好了!」

  繪未:「奶奶我們還想聽你將故事!」

  武田智惠難得的嘴角揚起笑意:「好好好,讓我來給你們講講三國里赤兔的故事。」

  紗繪:「可是我們都聽過了!」

  繪未:「奶奶我們還想聽蜘蛛仙的故事!」

  武田智惠帶著紗繪和繪未向自己的屋裡走去:「恩,那我就給你們講蜘蛛仙的故事。」

  柯南服部兩人呵呵笑了兩聲,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案件結束了,毛利小五郎也準備返航了!

  毛利小五郎:「什麼!剩下的酬金沒有辦法兌現了!!!」

  武田龍二還有勇三兩人不停鞠躬道歉:「毛利先生真是對不起,因為哥哥的那些錢都是通過販賣麻藥得來的,最後都會被沒收的,而我們這裡又沒有人能付出那麼多錢,所以毛利先生真的是抱歉!」再次彎腰道歉。

  毛利小五郎:「」自己還能說什麼,人家都已經說了是真的沒有錢。

  等下!毛利小五郎突然想到一個非常恐怖的事情,那就是自己這個月該怎麼辦,五十萬剩下的錢都被小蘭沒收了,自己現在差不多算的上身無分文了,這個月剩下的日子該怎麼辦。。。。。。

  要離開了,夜還想跟自己的兩個小妹妹告別來著,可是武田陽子不知道怎麼了,拼命阻攔,就是不給見。看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防狼一樣,這是要搞那樣哦。

  不給進就算了,以為這樣自己就沒有其他辦法的嗎?太天真了,深吸一口氣對著武田智惠的屋子大喊:「紗繪,繪未,我先會東京啦,有時間回去找你們玩哦!」

  武田陽子:「」

  喊完後,夜就心滿意足的走開,上了毛利小五郎準備回家的車。在車子開到路的盡頭時,夜回頭看到了,紗繪和繪未對著自己這邊不停的揮手,她們的母親根本就阻止不了她們。

  路上,開車的毛利小五郎心不在焉,有幾次差點都撞樹上了,還好及時轉開了。

  小蘭:「爸爸,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人家沒有給你錢嘛,至於這樣子嗎。」

  柯南:「是啊,叔叔你開車專心一點啊。」

  夜:「唔,我猜叔叔現在估計已經不是在考慮這件事了,要我猜叔叔是在想這個月該怎麼辦。錢都在小蘭姐姐哪裡了,叔叔對不對啊。」

  毛利小五郎:「可惡,我知道,不用你說了!」秒變笑臉:「哪個小蘭啊,」手從方向盤拿下來,搓了搓手,然後又放回方向盤:「哪個小蘭吶,你看哪個錢能不能。。。」

  小蘭:「不行!」雙手交叉,不給毛利小五郎任何機會。

  「額,好吧。」毛利小五郎繼續開車。

  回到東京後,看起來悠閒的夜立馬嚴肅了起來。跑到角落,極為隱秘的撥打了個電話。

  「喂,快斗,他們行動了嗎?」

  「你這幾天都去哪裡了,可是把我急壞了,要是你不來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次可是非常棘手啊。」快斗接通電話就是對夜一頓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