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拼了個馬閉

  第149章 你是毒藥我是酒

  作為客人,綁著主人,主動開車自覺登堂入室。

  作為主人,樂得逍遙,被五花大綁的帶入自己家門。

  琦玉川雪感覺這些人活像強硬的大保健,P完以後不給錢,更是其中惡劣者,心狠到留下冥幣作P資。

  比跳大神還可惡。

  張愛玲說:每當我看到你,我都把頭低得很低很低,低到泥土裡。我是微賤,我看到我的愛人,看到我的情敵,看到他們在一起,我卻挖了坑,把自己埋進了泥土裡。

  琦玉川雪則想說,我到是想高高在上,可身高不允許啊!看到隔壁霸道總裁琴酒,我琦玉到是想硬起來!可是人家一米九,老娘一米五啊,這能比?更何況正主北風,胳膊肘又開始偷偷的又開始往外拐,人家是勞模主管,你就是那模範員工吧!

  我琦玉管他們的事情,他們分分鐘合夥找個坑把我埋咯!

  泥和土混合到一定比例,露出腦袋再埋,挖出去的時候洗乾淨,就不會留證據,介紹如何理性埋人,如何靈活利用語文知識逃避責任的書,那位大佬嘩啦啦的寫了一大堆,一本比一本頭皮發麻。

  而北風,那可是深得那位真傳。

  別說普通蘿莉,奶奶輩蘿莉孟婆都怕。

  北風和琴酒光明正大的押送著二狗和琦玉,邊走邊觀沿途風景,四周黑漆漆的只有蚊子,還是那喜歡親吻腳丫子的重口蚊子,琴酒卻覺心情重新美麗起來。

  夜風孤且悠人,我且獨自美麗。

  右手很自然的解開大風衣扣子,身子裝作不經意的往北風身上粘,粘了就不下來了,北風只好把一坨琴酒抱起,放到被綁三人組的上方,認真搖頭:「我不冷,琴酒你乖乖坐好,馬上就到了。」

  琴酒點頭,竟覺得北風這語氣理所當然。

  哎,為什麼要去這個馬賽克臉小孩家留宿,明明可以一起去公寓住。

  公寓面積很大,住兩個人綽綽有餘,他甚至願意房子再小點才好。……

  可惜了……

  嗯,補充一句,公寓房間門都是單獨的,琴酒晚上絕對不爬床,也沒有藏備用鑰匙,真的。

  琴酒,是好人,真的。

  再說他親自定的「任何人都不允許進琴房睡琴床的規矩」,琴酒允許某人越過他的底線撒野。

  當然不是因為他多變。

  只是因為…

  是他。

  ……

  是你當然可以。

  ……

  琦玉川雪面色蒼白的打起了哆嗦,貼在她頭上的符在發光,眼睛突然緊閉然後園睜,散發出大燈泡的高,宛如電鏡下的鋁合金狗眼。

  孟婆完全控制住她的身體,而琦玉霸總的靈魂,暫時被擠了出去,她迷茫的抬頭看白白的天花板,才發現自己在倒立,或者從幽靈的角度講,倒立是正方向,她的頭腳沒有裝反,腦袋沒有搬家。

  沒被柯南關注過的女孩,還活著。

  ……

  一牆之隔,黑風衣像蝙蝠般潛伏。

  等待是最猛烈的毒藥。

  你是毒藥我是酒,毒藥美酒少不了。

  這毒令人坐立不安,讓人呼吸困難。

  琴酒的耳朵緊貼牆面,臉上表情靜得可怕,北風背著他提了一坨馬賽克進屋,哪怕隔著一面牆,他也會時刻注意警惕,保護那人的安全。

  必要時候,炸牆。

  琴酒想,這次你們沒理由說我敗家了,這牆不是組織的牆,更不是我臉上的城牆。

  ……

  但是炸彈還是組織的炸彈。

  ……

  「我親愛的北風啊,好久不見,想我孟婆了沒有?」蘿莉眨眨眼睛,臉上原本的天真無邪變成了掩藏很深的老奸巨猾,北風嫌棄的站遠點。

  「我可是想死你了!」孟婆像懷春少女般興高采烈。

  「夠了,好假。」北風僵著一張臉面無表情。

  「早說嘛。」

  北風就看到孟婆寫滿傻笑的臉「刷」的一下立馬變成面無表情(⊙_⊙),平板般平靜。

  「害我浪費這麼多表情。」孟婆補充。

  北風認真點頭,「嗯,人小姑娘臉都被你笑出金館長表情包了,你看你,浪費表情不要緊,還給別人造成了困擾,簡直就是裝在套子裡的人,真該打。」

  邊上的倒立靈魂配合點頭。能把她琦玉川雪那麼可愛的臉笑成哈士奇,也是難為她了。

  地獄語文成績年年平平無奇的孟婆眉擰成川。

  裝在套子裡的人,是那個被准女友笑死的憨憨嗎?我孟婆明明女朋友都還沒有一個,哪能這麼比較呢?

  地獄狀元榜一有失水平啊~

  孟婆搖頭,死魚眼外翻,掀著嘴皮子開始正經聊天:「我死了,對,我又死了。」

  「噢。」北風不平不淡的應和一聲,扭頭就走。

  還以為什麼大事呢。

  就這?

  地獄沒被孫猴子捅穿,不慌。

  「你無情!你難道不好奇誰殺了我嗎?或者他怎麼敢殺我!我孟婆可是肉身不死靈魂不滅的存在,他又是以如何手斷得以殺死我?」

  「不好奇。」

  北風是真的不好奇,死是啥感覺,沒感覺啊……

  都靈魂不滅了,身體沒了,去忘川河裡隨便撈一具湊合著用也可以啊,哪那麼多要素。

  「你不明白那東西的可怕,它可是…連靈魂都能吃掉的存在,別說我們這小小的不滅靈魂,不滅…所謂不滅並非是真正永恆,被那強大靈魂吞噬消化了,你已經成了它的一部分,不再是你自己,這便是真正意義的死亡,你的靈魂不再是你,簡單說,就是一杯水,杯子還在,核心卻由水變成了牛奶。」

  「有什麼區別,不都可以喝,喝完了牛奶,杯子就還是杯子。」

  孟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

  「話是怎麼說沒錯啦……」

  但是在那種面前,游魚般弱小的死神哪能拼得過?除非是那位喜愛給男人套女裝的大佬親臨……

  孟婆想了想,決定告訴北風一個秘密,只要對著天空大喊一句「我要穿女裝」,那個可怕的女人就會降臨,笑容甜美的拋出懷裡和中華美食體系一樣豐富多彩的女裝。

  孟婆想事期間,北風緊密聯繫起地獄歷史書。

  嗯,要說什麼這麼厲害,也只有它了……

  在古老的東方,人稱它為……衪。

  它們都是優秀的罪犯,一個比一個更能傳播邪教,甚至能忽悠八旬男信徒當眾跳起袒胸露乳版極樂淨土,忽悠七旬老母從碰瓷到真升天,說簡單點,祂…

  就是不可明狀形態的傳……銷犯嗎~

  怕嗎?

  不怕。

  ……

  琴酒的雙眼死死追隨著白牆,仿佛隔著一面牆,看到北風在背著他欺負小孩。

  他已經有許久沒移開自己的目光了。

  看著手裡的表,整整五分鐘。

  靠著牆,手裡拎根煙,轉書那種不夠高級,琴酒的手指靈活的轉起了煙,告訴自己。

  憂鬱的日子裡適合敗家,今天敗了,明天還要繼續。

  說干就干。

  幾發子彈餵空氣,白頭髮慢慢長長中ing。

  琦玉川雪家牆穿了。

  穿出一個字:風。

  提醒已送到,避免尷尬,已刪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