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騎士歸來!危命的復活!(八)

  「臉上塗了這麼多.......什麼啊這是,」和葉皺著眉頭,走到了冷汗直流的「工藤新一」面前,伸手在他的臉上一抹,「髮型也變了,難道你是來演歌舞劇的?」和葉的臉上帶著一絲髮自內心的疑惑,正是這種疑惑讓淺羽差點沒笑出聲來。

  歌舞劇?沒錯,還是丑角那種!

  「才不是呢!」工藤......好吧,服部還不甘心的嘴硬,「你看清楚了,我才不是平次,我是工藤新一。」

  「你......」毛利小五郎的怒氣值終於被攢滿,怒吼道,「在開什麼鬼的玩笑!」

  「好吧,被你們發現了。」服部垂頭喪氣的把帽子反戴了回去,一把抹掉臉上的面底,可惜一下還沒抹乾淨,搞得他原本黝黑的臉變得黑一塊白一塊,看的目暮警官等人不由得一陣想笑,卻又不好意思笑出聲來,憋得異常辛苦。

  「我們這裡有一個叫毛利的笨蛋就已經夠多了。」目暮警官幽幽的吐了一句槽,卻一不小心把真相說了出來。毛利異常尷尬的看著目暮警官。

  加一。淺羽心裡默默地加了一句。

  「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裝成工藤新一,給大家一個驚喜。」服部一陣尬笑,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個問題,只好尬笑這想糊弄過去,「傷腦筋,還是讓大家看出來了。」

  「......」淺羽無語的嘆息一聲。

  不遠處,一個身影同樣發出了一陣無聲的輕嘆。

  「........」服部自己也是異常鬱悶,按照自己的計劃,自己扮成工藤新一,在小蘭面前和柯南同時出現一次,證明了他倆不是一個人之後,大不了自己立馬閃人,結果這個計劃全被和葉的意外出現給毀了。

  和葉這個女人!服部默默地磨了磨牙。

  殊不知,他這個計劃最致命的漏洞不是和葉的出現,而是自己那拙劣的變裝技術......直到好多年後,這件事都一直是名揚天下的名偵探服部平次最大的笑點,每次都被工藤和淺羽拿來取笑他。

  「總而言之,我們繼續調查。」經歷這麼一場鬧劇,目暮警官努力把大家的思緒拉了回來,「請問蒲田先生喝的飲料,是他自己買的嗎?」

  「不,那個是我買的。」一旁的鴻上舞衣指了指對面那個飲料攤位,「我是到那邊的飲料攤,去買了四人份的飲料之後,就直接把飲料拿到大家那裡去了,之後我就把飲料杯交給三谷了,後來才去的洗手間。」

  飲料攤?淺羽凝著眉頭,怪不得我看她有點眼熟......

  「那麼,三谷先生,剛才是你把那杯飲料交到死去的蒲田先生手裡的?」目暮警官放下手中的記錄冊,轉過頭問一旁的三谷陽太。

  「不,我是給大家慢慢傳他的。一個一個傳到那裡的。」三谷指了指一旁的野田,「所以說,直接把冰咖啡遞給蒲田的其實是她。」說到這裡,他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到這句話野田眉頭一皺,不滿的開口道,「剛才幫蒲田選擇冰咖啡的人,明明是你才對。」

  「那個,不好意思。」高木打斷了幾人的對話,「請問蒲田先生跟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們都是這個高中的畢業生。」鴻上舞衣嘆了口氣,開口說道,「以前也是話劇社成員,碰巧現在的工作又是一起,所以我們一起來看話劇,已經是一個慣例了,只是......」說到這,舞衣的語氣有些難過。

  「只是沒想到蒲田出了這種事!」三谷也嘆了口氣。

  「蒲田最近,還因為他的學說有可能被認同,而高興的不得了呢!」野田隨口說道。

  「對啊,就是說啊!」舞衣接口道。

  ......她的神色,好像變了一下?淺羽眉頭一皺,隨即習慣性的望向柯南,可看到後者蓋著口罩面無表情的臉之後,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自己似乎總喜歡去向柯南求證。

  「不過,舞衣小姐,為什麼只有你一個去為四個人買飲料呢?」毛利小五郎開口問道,「你一個人拿四杯飲料的話,不是很費力嗎?為什麼不找一個人跟你一起去?」

  淺羽也挑了挑眉毛,這也是他想問的。

  「因為當時人太多,我叫大家先找好地方,占個位置。」舞衣解釋道,「後來蒲田找過,說要幫我拿,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離開了。」

  「突然離開?」

  「我想,他一定是看到我,在櫃檯賣飲料吧!」一個淡淡的聲音從眾人身後傳來。

  淺羽回頭望去,只見一個穿著帝丹高中校服,帶著一副大大的圓框眼鏡的女生,正面無表情的看著這裡。

  「彩子?」野田輕聲驚呼一聲,「你怎麼在這?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啊?」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總覺得見過你。」舞衣也恍然大悟的說道。

  「她是我們醫院院長的獨生女。」野田輕聲說道,「也是......」

  「這麼說來,」毛利小五郎打斷了野田,「剛才為他們添飲料的......」

  「就是我沒錯。」彩子平靜的點了點頭,好像死去的人跟他毫無關係一般。

  「呦吼,」服部微微一笑,打了個響指,「這麼說,四個嫌疑人都到齊了?」

  「等一下,」舞衣急忙打斷了服部的話,「我跟蒲田先生叫的都是冰咖啡,如果我在他的咖啡里下毒的話,我自己為了不誤喝到有毒的那杯,我大可直接交給他啊!」

  「但是你也可以兩杯都下毒。」目暮警官想了想,「只要你不喝就可以了。」

  「我可是都喝光了。」舞衣的臉上帶著一絲慍怒。

  「你是不是把那杯拿到洗手間倒掉了?」毛利開口猜測道。

  淺羽搖搖頭,有勇氣用這種方式殺人,還不怕被抓到的人,不可能犯這種錯誤,除非兇手一心想暴露。

  「我說過了,」果然,舞衣的臉上帶著憤怒開口道,「我是把飲料都放下後才去的廁所,回來之後,戲已經開始了,之後我就再也沒離開過!」

  「我只是把她交給我的飲料分給大家。」三谷也辯解道,「所以根本沒時間下毒。」

  「我也是如此。」野田見狀也急忙說道。

  三個人都急於擺脫罪名。淺羽搖搖頭,不過這也說明不了什麼,人的本能反應罷了。

  「可是你至少有打開杯蓋,確定裡面是什麼飲料吧!」目暮警官扭過頭,看著三人說道。

  「就算不打開也可以知道。」三谷指了指杯蓋上面的便簽,「因為杯蓋上早就寫的很清楚了。」

  「而且,如果點的是冰咖啡,那杯蓋上會放著奶精和糖漿。」

  奶精?糖漿?淺羽腦海中仿若靈光一閃。

  摸著自己口袋裡的兩個小小的塑料盒,淺羽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