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個醫院已經住了兩個多月了。現在身體上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過很遺憾,這兩個多月來。我依舊不知道自己是誰。
是的,我失去了記憶。靜流姐姐說我失去記憶的原因是因為頭部的重創導致的。而且恢復記憶的機率也小的可憐。
說到靜流。她是一個非常優秀的醫師兼護理。儘管她只有16歲。但是她優秀的醫護能力讓我十分地欽佩。這兩個月我幾乎是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日常生活也都是由她來照顧的。我也問過她。這裡是哪裡?是誰帶我來醫院的?但她也只是說這裡是組織里的醫療部門。帶我來的是gin。別的她說她也不知道。組織的紀律非常嚴格。許多事情她都無權知道。
對於組織,gin這些字眼。我感到些許的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半個月前。那個被叫做gin的男人來過一次。他見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我對視。整整對視了一個小時。雖然他的眼神冰冷的可以把我凍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他那刺骨的目光。我卻可以勉強地反抗。不過當他回過頭不再看我的時候,我已經快要站不住了。最後他甩給我一句「不錯的眼神」之後便離開了醫療室。
即使是這樣的相遇,我也依舊想不起來他是誰。坐在窗戶旁,看著外面的花園。又低下頭看了看手裡的薰衣草胸針。努力地回想著自己的一切。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是讓自己的頭越來越痛。
「7號。又在想自己的事了嗎?」說話的人是靜流。
「啊。靜流姐姐啊。嗯。我已經很努力了。可是就是想不起來我是誰。」
「呵呵。沒關係。在這個組織里沒有姓名。只有代號。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那都不重要。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在我這裡養好傷。通過組織的測試。只有這樣你才能活下來。」
「嗯,我知道了。不過靜流姐姐。這個組織很可怕嗎?為什麼動不動你就要跟我說要努力活下來之類的話?」我看著靜流的笑臉疑惑道。
「呵呵。」靜流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頭說。「因為只有活下來。生命才有意義啊。」
7號。是組織里給我的臨時代號。至於有關於我的一切記錄,都是白紙。由於我的失憶,組織從新給我做了一個身份的驗證。作為我以後出入的憑藉。而我身上唯一一件可保留下來的東西,是一個薰衣草的胸針。靜流說當我被推進醫療室的時候。這個胸針被我緊緊地握在手裡。是她給我打了麻醉劑之後才從我的手上拿下來的。
「呵呵。說的也是。」我笑笑。「吶,靜流姐姐。再過不久我就要離開了。你會想我嗎?」
「不會啊。」靜流道。看著我眯起了半月眼。她撲哧一聲笑開了。「傻瓜。如果我想著你能來的話,那就只有你受傷了我們才能見面啊。」說著她還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彈了一下。雖然我們只認識了兩個多月。但是我已經從心裡把她當做是我的姐姐了。
時間很快。又是半個月過去了。除了記憶以外,我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今天就是我離開醫院的日子了。
「吶。靜流姐姐。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我會再來看你的~」我呲著小白牙對著靜流笑笑。
「呵呵。那簡單哦。你知道多受幾次傷就可以經常來看我了。」靜流笑的很甜。
「額。。。你當我沒說好了。」我眯著半月眼看著她。
「撲哧。哈哈哈。你真是可愛啊7號。好了。一會兒就該有人來接你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靜流蹲下身子與我平視。
「7號,雖然只跟你在一起了三個月。但是我也要提醒你。在這個組織里一定要小心。姐姐可不希望你真的出事。」靜流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吻。「快去吧。希望下次見面時你已經有了新的代號。」而後靜流便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走了。在她轉身的一霎。我清晰地看見一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
「靜流姐姐。。。」我蹙眉地看著她離去。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從口袋裡掏出那枚薰衣草的胸針注視著,直到我身後的門打開。
「你就是7號吧?」一個成熟的充滿韻味的女聲在我身後響起。我回過頭一看。一個長發美女正站在我的面前。金色的波浪長發隨風舞動。黑色的緊身連衣短裙將她那完美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光潔如玉的肌膚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來,優雅帶著些慵懶的五官仿佛有魔力一般的吸引著我。
「好漂亮。」我看的有些入神。心裡想的不經意就從嘴裡說了出來。「啊。抱歉。那個。我是7號。大姐姐你是來接我的嗎?」
「呵呵。真是個會說話的小鬼。沒錯。本來今天應該是gin來接你。但是他臨時有事情。所以讓我來了。自我介紹一下。我的代號是uth。翻譯過來是貝爾摩德。你可以叫我貝姐姐或者貝爾姐哦。」說著。貝爾摩德對我眨了眨眼睛笑了笑。
「我知道了。貝姐姐。以後請多多指教。」我呲著小白牙對她笑道。
「呵呵,真是個讓人喜歡的小鬼。這個給你。」貝爾摩德變魔術般丟給了我一顆藥丸。
「是。毒藥哦。吃下去吧。」貝爾摩德的臉突然變得有些恐怖起來。不過她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把藥丸吃了下去。
「嗯?我都說了是毒藥你怎麼還吃下去了。」
「嘿嘿。既然貝姐姐都說了是毒藥了。那怎麼可能真的是毒藥呢。而且。就算是毒藥。是貝姐姐給我的我也會吃下去。」
「誒?為什麼呢?」
「嘿嘿。因為死在美人懷裡也是一種幸福呀。」
「誒?呵呵。哈哈哈。你這個小鬼,真的好有趣呀。」貝爾摩德笑開了花。「那是一種快速的安眠藥,沒有副作用。當你睡著後我會帶你進入組織的。作為你說話這麼甜的獎勵。。」說著。貝爾摩德蹲下了身子拉我到她的面前。然後在我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繼續道。「小鬼,我對你很感興趣哦。如果你能從測驗中活下來。我會考慮從gin那裡把你要過來的。現在。好好的睡一覺吧。」
聽著貝爾摩德的話。我的眼皮也開始慢慢的下墜。不到一分鐘。我就倒在了貝爾摩德懷裡。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當我醒來時。自己已經身處在一個漆黑的小房間中。這是個沒有窗戶的房間。在屋子裡只有一盞很小的燈。還是紅色的。借著微弱的燈光,我看到除了我以外,在這個房間裡還有不少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
其實這個測試應該是在我進來組織的第一天就做的。只不過我因為意外而受到了重傷。所以才延遲到現在。
看著屋內沉悶的環境。還有那幾個哭哭啼啼的小孩子。我在內心思考。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測試?
「喂,小鬼們,聽著。」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屋頂的喇叭中傳出來。
「你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從這個房間出來,鑰匙就在那個你們房間唯一的燈里,打破燈拿著鑰匙開門你們就能出來了。」
嗯?我有些疑惑。這算是什麼測試?很簡單的樣子啊。不過,那個聲音後面的話讓我瞬間渾身顫抖起來。
「但是,你們記住。一個房間裡只能出來一個人。如果第一個人出來後第二個人跟著出來。那麼第一個孩子將會被我們殺掉。如果你們想活命。就殺掉你身邊的人。一個人從房間裡走出來吧。在你們的屋子裡有一個桌子。上面只有一把匕首。現在測試開始,我們不會給你們提供任何食物。如果你們不儘快出來,那麼就等著餓死在裡面吧。哈哈哈哈哈哈。」
陰沉的笑聲讓我的汗毛全都豎立起來。殺掉這裡的人?這個組織。難道是殺人的組織嗎?怪不得他們穿的都是黑色。
房間裡出奇的安靜。沒有一個人動。所有的孩子都縮在牆邊。從我的視線看過去。這個屋子裡至少有十個人。
怎麼辦?我該怎麼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孩子們也從安靜的狀態變得有些躁動。很久很久。一個孩子開始哭了起來。不僅哭,他還開始向桌子走去。走到桌子旁,他拿起了匕首,對著旁邊的人喊道。
「你。你快去把鑰匙拿出來開門然後走出去。」
「不要。我不要。」被他用匕首指著的小孩哭著喊道。
「快點。再不去的話我。。我會殺了你的。」小孩顫抖的用刀指著他
那個被指的小孩怕的顫抖起來。我靜靜的看著著一切。不知道他會怎麼做。
突然。那個孩子大叫了起來。將那個拿刀的孩子推倒。可是就在他想撲上去的時候。那個拿到匕首的孩子卻將匕首狠狠地刺向了他。
噗。。
利刃貫穿*的聲音刺入了我的耳朵。小孩子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他就倒在了我的身邊。這個聲音。這個場景。。。我好像很熟悉。可是卻想不起來。
一瞬間。房間裡仿佛炸開了鍋。所有的孩子都向瘋了一樣的在房間裡亂跑著。我也從回憶中清醒了過來。可剛剛站起身就被一個亂跑小孩撞倒了。由於我就在桌子旁,他這麼一撞我立刻失去了平衡。後腦撞在了桌角上。劇烈的疼痛讓我痛苦不已。倒在地上的我摸了摸後腦。滾燙的血液正在留著。而我的意識也隨著衝撞的疼痛漸漸的變得模糊。
這個測試。。。我算是失敗了嗎。。。
ps:春節啦,小風祝大家春節快樂~馬年吉祥,作為對各位看官的回報,小風今天破例會連爆3章,祝大家閱讀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