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志保表白後已經過了兩個月了,為什麼要說過兩個月?因為我的保護期結束了。
「吶吶。冰。今天是你保護期的最後一天了吧?」剛一進門玲就帶著一臉興奮的問道。當天晚上玲他們包括志保都來到了我的房間。理由?當然是因為我的保護期了。
「嗯。今天晚上十二點正式取消。」我看了看表說道。「還有不到一個小時了。你們說會不會剛剛到點就會有人來敲我的門?」
「說不定哦。畢竟保護期只有三年,你現在也才十歲而已,肯定會有不少的人來向你挑戰,以你做跳板來幫助他們拿到代號的。」志保坐在沙發上很隨意的翻看著一本雜誌。
「話說回來。冰,你真的沒有問題嗎?」靜流略帶擔心的看著我。
「安心啦,這三年來我什麼時候讓你們失望過?只是一些沒有代號的雜魚罷了。」我窩在沙發里咯吱咯吱的啃著靜流剛剛為我削好的蘋果。
「呵呵,你永遠都是那麼自信呢冰。」靜流哧哧的笑著。
「當然啦,有實力才有自信的本錢嘛。對了,說道實力。」我坐起身來看向玲。「玲,上次的測試你們的結果怎麼樣?」
「嗯。沒問題。我們三個都是以優秀的成績通過的。接下來只要有人收我做手下,就能帶我出任務了。」玲甜甜的說著。「本來有幾個人來找過我,要我做他們的手下,不過我都回絕了。」
「啊嘞?這種事情還能回絕嗎?」
「當然啦。不過作為回絕的條件,必須是將該成員以格鬥的形式將他打倒才行。」玲對我搖了搖手指一副教學的樣子。」
「這麼說你只要做滿30次任務或者幹掉誰不就可以獲得代號了嗎?」我有些驚訝的看著玲,沒想到這個小丫頭也有這麼快的進步。
「當然啦。只不過我沒有參加罷了。因為我要挑戰的人是你呀。」玲對我壞壞的笑道。
「拜託。都三年了,你還沒忘記這個事情啊。」我眯起了半月眼看著玲。
「哼。反正還有不到一小時,你就等著我挑戰你吧。」玲氣鼓鼓的說道。
「嗨嗨。」我低下頭嘆了口氣道。「不過話說回來。玲。這次挑戰後如果你失敗了就來幫我的忙吧。」
「誒?」玲疑惑。
「嗯。我想我也該增加手下了。畢竟兩個月前開始第一次單獨出任務後。到現在我已經單獨出了16次任務了。我需要些手下來幫我的忙了。」我對著玲微笑道。
「可是。冰。除了我以外你只有兩個外圍成員的名額了吧?」靜流轉頭向我問道。
「嗯。兩個外圍成員我已經選好了。就是瑪麗和太一。你們兩個沒問題吧?」我對著二人笑道。
「是。」
「是。」
太一和瑪麗帶些興奮的站了起來,恭敬的對我回答著。
「至於玲,我已經向貝姐姐申請了。讓她去掉正式成員那個名額,再多給我加一個外圍手下名額,所以這次挑戰之後,你就來幫我的忙。而你的住處。就住在我隔壁原來靜流姐姐的地方吧。反正靜流都沒怎麼回去住過。」說著。我還眯著半月眼看了看靜流。
「嘻嘻。冰大人。我不回去睡你有什麼意見嘛!」靜流笑著舉起了拳頭,在拳頭上面頂著一個大大的「井」字。雖然是笑咪咪的,但是靜流對我散發來的寒意可不小。
「啊。怎麼會。我可不敢。」我急忙舉起雙手示意投降。
「哼。知道就好。」靜流散去了寒氣,恢復了原來笑眯眯的模樣。
「呼。。。」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可怕了。
「好是好。但是瑪麗和太一怎麼辦?」玲想了想問道。
「讓他們住在我的隔壁吧。」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是志保。「反正我的隔壁也沒有人住了。讓他們兩個住在那裡吧。」說著。志保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以示安慰。而志保則是抬頭對我笑了笑。告訴我自己沒事。自從表白後。我和志保兩人之間的默契越來越高了。不用說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明白對方的心意。
「好了。殺手大人。還有不到二十分鐘了。你不用做一些熱身運動嗎?沒準馬上就有人敲門了哦。」恢復狀態的志保放下了雜誌對我玩味的笑道。
「嗯。說的也是。」我從沙發上做了起來。「志保。麻煩你幫我錄下來。這樣也省的以後有太多的麻煩。太一,瑪麗,幫我清桌子。靜流姐姐。麻煩給我放洗澡水。最多一個小時我就要將那幫來找事的雜魚全部放倒。」我自信的笑笑。
在太一他們的一陣忙碌下,我的客廳被收拾出了一個大空場。「玲。來吧。讓我看看三年來你有什麼進步。」
「切。小心別被我打趴下。」玲氣鼓鼓的向我沖了過來。
嘭!
我接住了玲打過來的一拳。嘻嘻的笑道。「啊拉。這次學乖了不讓我看你的內內了?」
「色狼。。。」志保的聲音。
「魂淡。。。」玲的聲音。
「哼哼~」靜流的聲音。
至於太一和瑪麗。他們早就變成了豆豆眼在一旁看著了。
「嘛。。繼續吧。」我尷尬的笑了笑,放開了玲的拳頭。開始全力的躲閃她的攻擊。
十多分鐘後。
「吶。玲。這就沒有體力了?我還沒攻擊呢。」我蹲下身子看著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玲玩味的笑道。
「怪物。一直躲著我的攻擊。為什麼不反擊啊。」玲喘著粗氣對我生氣的道。
「沒必要攻擊啊。你現在已經坐在地上了不是嗎?」我笑著將玲拉了起來。然後摸了摸她紫色的流海「所以說你還是太嫩了。」
「切。。怪物。」玲將頭撇過一邊不再理我。
嘻嘻的一笑後。我轉身對著志保問道。「志保。攝像機準備好了?」
「嗯。」志保拿著攝像機對準了我。
「ok。我要去開門了。」我邪邪的一笑。走到了門口。
咚咚咚。
「喂喂。要不要這麼準時啊。」聽著那咚咚的敲門聲我發了發牢騷。看了看手錶,正好十二點。
「那麼,戰鬥開始了。」我回過頭對著志保的攝像機自信的一笑。
刷。
房門打開。一個十八歲左右的男孩子站在我的門前。
「餵。你就是那個。。。」
嘭!!
沒有給這個人說話的機會。我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痛苦的他直接跪在了地上。沒有停留。我衝著後面不遠的第二個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可以過來了。
第二個人是個女孩子。從年齡看應該也是十八歲左右。只見那個女人一個飛腿朝我的頭襲來。向後一撤步,在她還沒有回過身時,我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一個簡單的摔絆,她就倒在了地上撞到頭暈了過去。接著是第三個人。第四個。第五個。
大概半個小時。所有向我挑戰的人都被我放倒在地。當然這裡面不乏一些被我放倒又爬起來繼續向我攻擊的人。比如說第一個向我挑戰的那個男人,已經被我放倒第四次了。當所有人都不願再站起來時。我回頭看去,從我房間的走廊一直排隊都快到了食堂了。
「怎麼樣了志保。都錄下來了嗎?」我回過頭看著志保還在拿攝像機對我拍著。
「嗯。全都收錄下來了。包括你看第二個女人內褲的樣子。」志保眯半月眼看著我。
「喂喂。。這能賴我嘛。誰讓她抬腿那麼高的。」我反駁道。
「是。不賴你色狼先生。」志保轉身向回走去。
「嘛。。不要生氣嘛志保。」我急忙追了上去。
其實。對於正式成員來說,是可以殺掉向他挑戰的那些臨時成員的,但是按照我的意思,只要將這些來挑戰的人全部打倒就好。我不願意隨便殺人。尤其是當著志保的面。可是,就是因為我這個太過溫柔的決定。才導致接下來的一個事件發生了。
還沒走到門口。剛剛第一個讓我放倒n次的人又重新站了起來,面目猙獰的向我們一步步的走著。不過這次他沒有向我攻擊。而是一拳甩向了走在我前面不遠處的志保。
啪!
志保手中的攝影機被拍飛了。
「可惡的女人。你在錄什麼東西啊!找死嗎!」說著,那個男人再次抬起了拳頭向著志保打去。
砰!!!
伴隨著槍響,那個男人的衝出來的拳頭被我一槍打出了一個血洞。幸好志保沒有受傷,否則我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果然。人不能太溫柔。對於這種垃圾還是讓他們早點死比較好!
「吶。。你剛剛是要打她吧?」我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將志保護在了身後。一層淡淡的殺氣不由自主的透體而出。充斥著整個走廊。剛剛凡是被我打倒但沒有暈過去的人。此時此刻都在顫抖著。
「可惡。你竟然開槍!」那個男人捂著手臂一臉痛苦的看著我。
「哼。果然對你們這種垃圾就不該留情。」隨著一聲冷哼。磅礴的殺氣瞬間席捲了整個走廊。
那個男人已經被嚇的坐在了地上。一臉恐懼的看著我。「惡魔。。。你是惡魔!冷。好冷。救。。救命啊。。誰來救救我!」那個男人連滾帶爬的向反方向跑去。
「志保,閉上眼睛。我不讓你睜開你不許睜開!」我冷冷的說道。沒有任何的疑問。志保抓住了我的衣服。閉上了雙眼。
「作為你傷害雪莉的代價。」我將殺氣鎖定在他的身上。抬起槍。扣動了扳機。
砰!
這槍我打在了他的腿上讓他摔倒在地。
砰!
這一槍我打掉了他的耳朵令他慘叫不已。
砰!砰!砰!
接連三槍,我打的都不是致命的位置。但是巨大的疼痛讓他恨不得馬上死掉。
「你們所有人記住!」我在大廳喊道。「告訴所有想要挑戰我的人。從下一刻開始。我將不會對你們留情!如果誰要是再以為我不會殺人。那麼這個男人就是你們的榜樣!」伴隨著我的怒吼。我將最後一顆子彈送入了那個男人的腦袋中。猩紅的血液混合著白色的腦漿瞬間噴灑了一地。
拉著志保有些顫抖的手。我從地下撿起了已經摔壞的攝像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冰。沒事吧?」靜流見我表情陰冷。擔心道。
「嗯。沒事。」我淡淡的回答道。「好了志保。睜開眼睛吧。」我輕輕擁了擁志保輕柔的嬌軀道。
「嗯。」志保睜開了眼睛。雖然沒有看到,但是我相信,剛剛的話她全都聽在了耳朵里。
「冰。。。」志保的聲音有些顫抖。
「乖。。沒事了。是他不好。誰要他想傷害你。」
「可是。。。」
「沒有可是。我說了。我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傷害你。」我再次抱了抱志保。希望她儘快擺脫剛剛的恐懼。「好了沒事了,也不要想了。你要知道那種畫面我見多了。」
「嗯。。。」志保輕聲應了一下。她明白。我是殺手。我的任務就是殺人,她也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對著自己攻擊的話,我是不會開槍的。
「乖。今天不要回去了。睡在我這裡吧。」我淡淡的說道。門口的屍體至少要明天才能處理好。為了不讓志保出門見到那血腥的一幕,我決定留她在這裡。
「切。。冰。不要當著我們的面留自己的女人在這裡過夜好不好。」玲無良的聲音響在了我的耳邊。
「啊拉。抱歉抱歉。我忘記你們也在了。」我歉意的笑笑。「靜流姐姐。麻煩你再多準備兩chuang被子。」我對靜流說道。「玲。今天你們也住在這裡吧。」
「誒?為什麼?」
「現在不方便出去。在我臥室的柜子里還有剩餘的被子。玲你就睡在客房吧。瑪麗和太一委屈一下。睡在沙發上吧。志保和靜流姐姐睡在我的臥室。我打地鋪。」
「到底外面有什麼啊。為什麼不讓我們出去。」玲倔強的向外走去。可剛剛走出門口。便一臉蒼白的走了回來。
「唉。。真是個不聽話的孩子。」我微微蹙眉。「好了。現在你還要回去嗎?」
「嘔。。。」玲再也忍不住。衝到了衛生間。很快便傳來了一陣嘔吐的聲音。不一會兒。臉色蒼白的像張白紙一樣的玲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我遞給了她一杯水讓她壓了壓驚。
「冰。。。」玲顫抖的說道。「以後。。我也會見到那樣的場面嗎?」
「啊。。。」我淡淡的答道。「而且作為近戰殺手的你會看得更清楚。」聽了我的話,玲顫抖的更厲害了。
「冰。。別再嚇玲了。」靜流眉頭緊鎖的坐在了玲的身邊安撫著她。「今天我睡客房。讓玲和志保睡在屋裡吧。這樣一張chuang足夠你們三個人擠一擠了。」
「呼。。。」我靠在沙發上。沒有說話。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入夜。在臥室中。我躺在chuang的正中央。在我的左邊,玲緊緊的挽著我的胳膊顫抖著。右邊的志保則是一直握著我的手不願意鬆開。雖然對於左擁右抱的事情我應該很開心。但是此時此刻,我真的笑不出來。剛剛那個混蛋抬手打向志保的一幕還在我的腦袋中不停的旋轉著。若不是我出手快。真不知道會釀成多大的錯誤。
「冰。。你還沒睡嗎?」說話的是玲。
「嗯。還沒。志保也沒睡吧?」
「嗯。」志保握了握我的手輕聲應著。
「呵呵。既然都睡不著就來聊聊天吧。」我鬆開握住志保的手打開了身旁的星光燈,然後從新將手放回了志保的身邊。看著滿天的光彩。自己的心情也慢慢的變好了一些。
「冰。。。」
「嗯?」
「沒什麼。。」玲想了想又咽回了自己的話。
「呵呵。還在想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嗎?」我抽出了手將胳膊放在了玲的頭上。示意玲趟過來。
「嗯。。」玲枕著我的胳膊有些後怕的道。「你一共開了幾槍?」
「七槍。」我折過手臂揉了揉玲紫色的長髮。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一個人你要開七槍?」玲顫抖的問道。
「那是他罪有應得。」我冷冷的答道。「我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傷害我身邊的人。對他開七槍都是便宜了他!」
「冰。。。」這次說話的是志保。看來她也被我冷冷的樣子嚇到了。
「抱歉。嚇到你了。」我伸手摟過志保。讓她同樣枕在我的胳膊上。
「冰。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對誰都很溫柔的人。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那麼殘忍的殺掉那個人。」玲的聲音變得有些陌生。
「玲,你要知道。我的溫柔只會用於我身邊的朋友。而對於別人。尤其是那些想傷害我身邊人的那些垃圾,他們沒有資格讓我溫柔。所以玲你不用怕。而且這也是你必須要做到的。對於敵人絕對不能有一絲心慈手軟,否則會釀成大錯的。這是我剛剛得到的經驗。」
「以後我也會像你那樣殺人嗎?」玲抬頭看了看我。
「傻瓜。我殺人一直都是一槍斃命。只不過像剛剛你看到的那個混蛋他不配有那樣的死法。」我揉了揉玲的頭髮道。「不要擔心了。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我,剛剛你只是見到了我的另一面罷了。而且玲,早晚有一天你也會出去殺人。這是我們進入這個組織所必須要經歷的。」
「冰。。我怕。。」玲向我靠了靠。看來今天那個人的死狀真的把玲嚇壞了。
「乖。不怕。有我在。」我緊了緊手臂。將兩個擁在懷裡然後放出自己的氣勢,將兩個人守護在裡面。希望藉此來消除她們心中的恐懼。漸漸的兩個人都不在顫抖。而是像小貓一樣縮在我的懷裡。
「呵呵。好點了嗎兩位公主大人?」我溫柔的笑道。
「嗯。」
「嗯。」
兩個女孩兒同時出聲道。
「嗯。既然沒事了就快睡吧。明天還要上課。還有,玲。明天開始我將把你們劃到我的名下,而你,做好準備跟我出任務吧。」
「誒?這麼快嗎?」
「嗯。你選擇的是近戰,你的路會比我更難走,所以我必須要讓你儘早的進入狀態。」
「我知道了。。。」
「呵呵。那我關燈了。」說著。我關掉了星光燈然後開玩笑道「嘛。。抱著兩個美女睡覺。真是神仙過的日子啊。」
「色狼。。。」
「魂淡。。。」
「喂喂。。」我的嘴角抽搐。
「話說回來。冰。平時你也是這麼抱著靜流姐姐睡的嗎?」玲突然坐起身問我。
「啊嘞?怎麼突然問這個。」
「其實。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在另一邊的志保也坐起身看了看我。
「當然不是。」我淡淡的回答道。「通常都是靜流姐姐把我當成布娃娃抱著睡,而且比現在抱的還要緊。哇啊!」我尖叫傳遍了整個房間。只感覺腰間的嫩肉被一左一右兩邊同時狠狠的掐了一下。
「色狼!」
「魂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