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沙盒遊戲

  第三百九十章沙盒遊戲

  酒館邊緣的卡座,一個蒼金髮色的小孩子,正面對著一個滿臉絡腮鬍,穿著得體,看上去是個紳士,而實際確是個賭棍的男人。在兩人周圍,已經圍滿了前來觀戰的人們。他們有的緊張兮兮,有的滿眼的驚愕,更有甚者,正死死地盯住那個孩子的手。希望從中看出一些破綻來。本來紛紛攘攘的酒吧,因為這兩個人的對局竟然顯得有些詭異的安靜。

  兩個人已經對坐了許久,在兩人面前,擺了幾張撲克牌,在兩人的手邊還有堆起的像小山一樣的金幣堆。

  「快點啊大叔。換不換牌啊。」桌子的一邊,我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催促著對面的對手快些抉擇。從剛剛用一個金幣加一條命,贏下了那個壯漢的全部身家後,我現在已經面對了自己的第七個對手了,手邊的金幣也嘩啦嘩啦的多了起來。而面對的對手也不同了起來。從最初的苦力壯漢,到普通的酒客,再到一心想撈一筆的賭徒。然後就是這些願意千金一擲只是為了追求刺激的有錢人們。不過結果。。。這裡的人已經從開始觀看賭局,到認真觀察我的出千手法了。

  所有人都知道我能夠連續贏下來肯定是出千了,但是。。。沒人看的出來啊。而剛剛前一位因為不服我的出千。。額,不服我的賭術,存心找邪茬的傢伙,現在已經被人抬出酒吧了。

  嗯,正所謂那啥會武術,誰也擋不住呀。嗯?你問為什麼明明知道我在出千,還有人跟我玩?

  一局定勝負,贏了就是小山一樣的金幣,輸了就是一無所有,這種賭局那些亡命的賭徒們怎麼可能不進來摻和摻和,再說也沒人規定不能出千呀。這不麼?眼前的這個紳士大叔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好了。雖然他自認自己也有出千的方法,但是在這麼多人圍觀的情況下,這個大叔似乎有點從心了。

  明牌面三張黑桃 J,10,6 手中暗牌三張,只要有兩張黑桃就可以變成flush。運氣好再有個順子,那就是同花大順。對面大叔的手牌並不好,三張暗牌只有一張草花J可以湊對,剩下兩張是紅色的7和3沒辦法,自己只好換兩張牌。留下一張草花J保底onepair。

  而事實證明,換牌也不一定能換到好牌。大叔兩張紅色換來了一張黑桃5,一張草花6。打出了一副twopair的牌。按照遊戲規則來說,這幅兩對的牌贏面已經算大了,但是面對三黑桃的情況下,他真的怕我這邊打出一副Flush的同花出來。

  然而,命運這東西有時候就是這麼喜歡捉弄人。沒有選擇換牌,三張底牌亮出,三張都是黑桃。數字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隨便打這把我都已經穩贏了。

  所有人都在蒙圈,人家連牌面都沒動過。只是看了看之後,就等著開牌。發牌的也是旁邊這位身穿侍者服飾的年輕服務員。他到底是怎麼作弊的?

  「差不多了,今天就玩到這裡吧。」我悻悻的攬過面前的金幣堆,問酒保要來了一個麻布袋子,裝上了滿滿的一兜子錢,就要離開酒吧。而這幫自由度極高的NPC們,雖然有不少人都很懊惱與憤怒,但是賭品還是沒的說的。全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那些賭品差的,早在十五分鐘前我贏下了上一個對手的時候就已經去外面埋伏了。

  「小子,要不要幫你叫車。」最初的大叔此刻已經不敢在小覷我。至少從賭術這方便上。

  「不用了,外面的攤子我自己會收拾。」從麻袋裡抓了一把金幣放在了這個大叔的桌子上。「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大叔,你給了我一個金幣,還管了我一頓飯,這些就當是回禮了。拿去買酒吧!」

  「臭小子很上道啊。」這個大叔哈哈一笑,沒有拒絕我的好意。

  「就當買個情報唄?」我順帶提了一句。同時伸出拇指食指比劃了一個八字「從哪兒能弄到這個?」

  「。。。。。。」一瞬間,整個酒吧似乎停滯了一下。所有的人都卡住不動了。應該是諾亞方舟在運算吧。畢竟。。一個懸疑推理遊戲現在已經被生生玩成了沙盒遊戲。一些本不應該出現的劇情和數據現在不得不重新計算。瞬間的卡殼我能理解。大約三秒後,所有的人物都恢復了原有的狀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大叔搖了搖頭。「不過你想弄點好東西的話,我推薦你去歡樂街後面的老瑞克典當行。」

  「了解。走了。」我對大叔點點頭,而後就拎著麻袋走出了出去。

  ————————————名偵探柯南劇場版六&貝克街的亡靈———————————

  走出酒吧,直接來到後巷。這裡已經有四五個手裡提著傢伙等我出現的人了。應該都是在酒吧看到我的盆滿缽滿才打了歪心思。看他們手中的傢伙,短刀,木棍,還有酒瓶。實在是讓我提不起興趣來。將麻袋甩在一邊,我活動活動手腳,向著圍過來的幾個賴漢沖了過去。打這種人,我真是都不想認。。。

  嘭!

  裝X不成,我被對面一個持棍的男子一棍子輪在了手臂上。吃痛下,我轉身一個掃腿放倒了他。同時人也向後撤了撤。

  「嘶。。。有點痛啊。」我揉了揉胳膊皺眉道。「不對勁啊,小混混而已,竟然能傷到我。剛剛那一棍子的角度有點刁鑽了。意外嗎?」我從口袋中掏出一枚硬幣捏在手心,再一次向著混混們沖了過去。

  「小子,受死吧!」一名持刀的混混叫喊著朝我沖了過來。手中的短刀也朝著我的頭刺來。

  叮!

  手中的硬幣飛出,率先砸在混混的鼻樑上,造成他短暫的分神。邁步上前,身子向左側傾斜,腳下側外踢出,肩膀向前頂,一個結實的貼山靠直接將這個混混甩飛,同時也拿下了他手中的短刃。

  匕首反握,我朝著已倒下的混混的胸口刺去,卻被其它蜂擁而上的混混揮舞著棍棒擋住了去路。

  「嘖。果然有問題。」眉頭緊鎖。我壓低了身形,開始正面應對這次的戰鬥。

  「去死!」混混們接二連三的沖了上來。不過不同於剛剛,我手中已經有了利刃,雖然匕首對短棒是極為吃虧的,不過好在我的功夫夠硬。

  側身閃過一個朝我腦袋飛來的酒瓶,腳下弓步畫圓,踩了個八卦直接繞到了一個混混的身側,手中匕首沒有朝著喉嚨划去,而是在其膝蓋後側的筋絡上重重的劃了一刀。直接讓他喪失了一條腿的控制權。沒有追擊,我朝著身後已經掄起棒子的混混靠了過去。從外側繞出躲過了他掄下來的短棍,抬手在他的手腕上劃了一下。緊接著又在他的大腿扎了一刀。隨後抽身而退,因為第三個混混已經衝上來了。赤手空拳面對我多少他有點吃虧。我將匕首調轉,在他的面前虛晃一刀,然後扭轉身體腰部用力,反身將匕首刺入了他的左肋下方,也就是腎臟的部位。而後迅速拔刀甩出,朝著第四個混混的喉嚨飛去。

  最後一個混混看著眼前的四個夥伴相繼倒下。又看了看手中的短棍,最終向後退了幾步,丟掉短棍,遠遠的逃了。

  而剩下的一死三傷,我大約花了兩分鐘時間,將他們徹底處理完畢。

  「呸,結果最終收穫的只有這把破匕首。」我晦氣的啐了一口。而後繼續朝著歡樂街的後巷深處走去。最終在巷子的末端找到了那個大叔說的老瑞克典當行。

  走進當鋪,一股混合著皮革與青銅味道的古樸氣息撲面而來。房間不大,可四周架子上的貨品倒是琳琅滿目。屋子裡的光纖很暗,只有在櫃檯的一盞煤油燈還閃爍著丁點光澤,微弱的燈光將貨架上的貨物一個個的都映出了淡淡的輪廓和橘黃色的光影。

  「小朋友,這個時間你應該在家睡覺的。」煤油燈下,一個身穿白色襯衫外套藏藍馬甲的半百老人,盯著黑白交雜的頭髮,還帶著一副金絲框邊的眼鏡,手裡拿著針線,似乎是在縫補著什麼。

  「你就是老瑞克。。。典當行的老闆?」下意識的喊了名字,我急忙補了一句。

  「叫我瑞克大叔就行。」老瑞克放下手裡的針線,摘掉了眼鏡。借著幽暗的燈光瞟了我一眼。「有什麼需要效勞的嗎?」

  「嘿,遊戲商店開放了呀。」我內心暗笑道。「我聽一個棕鬍子大叔說,在你這裡能夠搞到好東西。」

  「那要看你對好東西的定義。以及你能夠給出的價格」老瑞克似乎並不對介紹我來的人有怨言。「你想要什麼?」

  「醫用繃帶,止痛藥,止血劑,輪椅,白麵包,牛奶,果醬,和燻肉培根。五把足夠鋒利的匕首,三把槍,以及三盒子彈。還有情報。哦對了,麻煩再給我一份城市地圖和一個懷表,表要對好時間的那種。」

  「。。。真是奇怪的清單。」老瑞克似乎也當機了幾秒,而後才開口道。「前面四種我建議你去行政街的市立醫院。中間四種,在三小時後的臨街食品店就有售,剩下的那些,除了地圖和懷表外,我都不打算賣給你。」說話間,老瑞克從櫃檯下拿出了一塊銀色外殼的懷表和一張牛皮紙。

  「先看看我的出價。」我隨手將一麻袋的金幣甩在了櫃檯前。裡面亮閃閃的光澤看的老瑞克兩眼中閃過了一絲光芒,卻馬上又暗淡了下去。

  「如果你能搞到我給你列表的所有物品,那這些就都是你的了。」

  「醫療物品我確實沒有辦法,不過啊,老瑞克我倒是能為你跑一跑食品店。」

  「重點是後面的東西。」我耐著性子道。

  「呵,看在這麼多金幣的份上。」想了想,老瑞克最終妥協了。

  「關於開膛手傑克的情報,你有嗎?」

  「哼哼,如果我有這種情報,為什麼不把這個消息告訴警官呢?」老瑞克搖搖頭。「我只知道他是莫里亞蒂的手下,在為他做事。如果你想找到開膛手傑克的話,從莫里亞蒂下手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用你剛剛從我這裡買走的武器。」

  「what?!等等等。。。等會兒。你剛剛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