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任務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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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P的啟動,FBi大樓範圍五百米的半徑,所有的電子設備均被摧毀,整個FBi總部一瞬間就被打回了石器時代。雖然對於組織的反撲FBi們早就有所防備,但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敵人竟然會有eMP這種非核打擊戰術武器出現。
總部出現了敵人,可是現在敵人是誰都不知道。這讓他們如何反擊?那些與敵人交火的探員也都被幹掉了。雖然附近聽聞槍聲的人能夠一傳十,可問題是樓上樓下距離差距太大,槍聲只能傳到十卻傳不了百。於是乎,大批非武裝人員開始向著正門大門口跑去。可才跑出到大門,他們就後悔了,因為在正門之外,一陣陣刺耳的嗡鳴聲越行越近,很快的,一架武裝直升機就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還沒等他們看清敵我,7mm的機槍打出的彈雨就朝著他們掃了過去。同時襲擊而來的還有兩枚火箭彈。正面看去,大樓的三層被火箭彈轟然爆破,一個巨大的缺口夾帶著火焰明晃晃的出現在大樓中央。就像是被人挖了一塊肉一般。
「火箭筒!」位於大樓門口的那些沒有受傷的FBi探員們從爆炸的餘波中站起身喊道。很快就有人回到大樓,去了武器庫。不一會兒,三三兩兩的火箭筒就對準了飛來的武直。不過當他們舉起火箭筒的瞬間,總會有那麼一兩個人會被飛來的狙擊子彈爆頭,見此其它FBi們不得不再一次縮回掩體內。等待一輪掃蕩結束,他們再做反擊。
「gin!」前方混亂之際,貝爾摩德已經從地下走了其它的通道匯合了gin,兩個人正準備從後門逃跑,不過或許是FBi早有預料,也或者是內鬼事先報告了來犯敵人的情報與習慣。在二人剛剛跑出門口的瞬間,十幾米外,數十把槍就已經對準了二人。應該是早就準備好的埋伏。畢竟後門有我的狙擊,FBi再傻也會知道狙擊手這是在給潛入的人員清理道路了。於是留下了十來個埋伏好的探員,其它人全部都去了正門支援。這就讓貝爾摩德在逃出來的時候,正中他們的圈套。
「站住!」FBi的數名探員同時一聲大喊,很快將貝爾摩德二人圍了起來。此時貝爾摩德他們已經來到大樓後面的安全門,就差十幾米的距離就可以離開這個鋼鐵堡壘了。然而,或許是情報使然,貝爾摩德和gin在這十幾條槍的阻攔下徹底失去了逃跑的機會。
「把槍放下!」一個長發的FBi探員喊道。「gin,Vermouth,等你們好久了!」
聞言,貝爾摩德和gin兩人同時臉色微變,儘管他們仍帶著貝爾摩德做的面具,但是瞳孔的變化無不顯露著他們的震驚。這樣一來,有內鬼的情報可以徹底落實了,而內鬼,必然是被派出的美國那十餘個成員之一,甚至還不止一個。
「放下你們的槍!」那個探員還在喊。沒辦法,為了活命,貝爾摩德他們只好把槍丟到地上,舉起雙手。可就在這幾個探員準備上前扣押二人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嗡鳴。聽得他們心裡一緊。
嗚嗚嗚嗡嗡。。。轟!
FBi探員們才轉過身,一輛全副武裝的皮卡車就從他們背後撞飛了攔路的鐵門,向著他們疾馳而來,是Vodka的支援到了。
噠噠噠噠噠噠!!
一入視野,Vodka架在車頂的機槍就轉了起來。不過他可沒敢瞄準,而是選擇用火力壓制了起來。否則這一百多發的子彈不但要取了FBi的命,連身後的兩位金牌估計都難逃一死。
眼疾手快的FBi見到還有支援,已經不打算再留手了,至少要以現在圍攻的兩人做人質才行,然而還沒等他們動,一捧血花便在他們的身上突然爆發開來。只聽噗!噗!噗!三聲,三個FBi應聲而倒,肢體內臟橫飛。弄得在場所有人都蒙了。
「這小子,竟然敢用穿甲彈!」貝爾摩德臉色劇變。這可是稍微有點偏差就會把自己的命也賠進去的啊。
噗!噗!
腦子裡的話還沒有捯飭完,自己的右邊又躺下了兩個。看著那飛起的內臟和血液嚇得貝爾摩德臉都白了。不止是她,連她身旁的gin都被嚇得退了兩步。不過兩個金牌也在恍惚間抬手摸向了自己藏在背後的槍,開始反擊起來。一時間FBi損失慘重。
砰!!!
瞄著gin身邊的最後一組FBi,我開了最後一槍穿甲彈。這些可憐的人。什麼不好,非得圍起來一圈。這不給我機會清場麼?十多個探員在不到十秒的時間就被打得只剩下了五六個,現在又被前後包夾,眼看就要不行了,最後關頭,幾名FBi從腰後摸出了手雷,向著貝爾摩德他們所在的位置丟去,做了最後的反抗。既然不能留下活口,那就一起陪葬吧!
看到有手雷,貝爾摩德自然要縮回大樓。雖然能夠保命,但是受傷卻是肯定的了。FBi特用的手雷,傷害威力可不是一般手雷可比擬的。
轟!!!
爆炸轟然響起,後面的玻璃門被炸得粉碎。站在樓道里的gin和貝爾摩德自然也受到了餘波的衝擊。
「大哥!」
自己的大哥遭到敵人臨死的反撲,Vodka也是殺紅了眼,開始展現了他兇惡的一面。一踩油門將車子直衝沖的開進大門口。撞飛了向自己射擊而來的FBi。又掏槍射殺了兩個,期間車子的車頭已經撞進了大樓內。他自己也跳下車開始營救組織的兩位金牌。而Vodka敢做這麼大冒險舉動的原因,正是因為在後面,還有一把狙擊槍的支援,否則別說下車了,他連門都不敢進。
剩下的三個探員見大門被堵死,身後又有狙擊槍,連走出掩體都不能。求援又求不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舉起槍全力戒備起來。只可惜,他們的無所為,正成為了他們人生最後的一次謝幕。
幾十秒後,Vodka的車子再次發動,他已經完成了救援,開始倒車向後退,同時也轉動了車頂的機槍開始火力壓制。沒有了手雷的威脅,他完全不懼這剩餘的蝦兵蟹將,很快就突出了重圍。儘管FBi們想打破輪胎進行反撲,但是卻毫無建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次的入侵者從眼前溜走。而見到Vodka成功撤退,我也收起了狙擊槍,撤離了這裡。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icewine,撤退了嗎?」在我撤出狙擊點不久就接到了Vodka的電話。
「撤了,我再往安全屋走。gin大哥和Vermouth大姐安全了嗎?Calvados怎麼樣了?」我接起電話回道。
「大哥他們我已經接到並成功撤退了,Calvados那邊也已經告訴他讓他撤退了,可惜武直沒能保住,已經犧牲了。」Vodka有些肉疼道。
「算了,任務也已經成功完成了,稍微犧牲點裝備而已。我們已經賺了,雖然沒看到實情,但是聽著前門的動靜,相信前門那邊應該已經炸開了鍋了吧?」
「哼哼,這是我們組織與FBi交戰最痛快的一次了,不但未損一兵一將,還打垮了敵人的本部。這一次FBi折損了至少三十名以上的探員。可以說是大出血。。。嗯?哦,Vermouth大姐要和你說話。」
「。。。臭小子,你想害死我嗎!」Vodka的話剛落,貝爾摩德那飽含佯怒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炸開了。
「嗚哇!貝姐姐小點聲,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急忙將聽筒遠離了自己。
「從何說起?狙擊的時候你竟然敢用穿甲彈?我和gin還都在人堆里呢。你想一首涼涼送給你貝姐姐嗎!」貝爾摩德才剛緩過一口氣,就對著我開罵起來。
「哈哈,安心啦貝姐姐,你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在車裡麼?我對我的狙擊很有信心啦。我曾經說過哦,我會用自己的這把狙擊槍好好保護貝姐姐你的。」面對貝爾摩德的怒火我趕緊賣乖討好了幾句。
「臭小子,回去再收拾你。」貝爾摩德的怒氣微消。「去第二安全屋,我們馬上要離開華盛頓,去芝加哥躲一下。之後我送你去非洲。」
「好的,我馬上就回去。」掛掉貝爾摩德的電話。我跑出了兩個街區,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便離開了FBi總部這個區域,並在轉了三輛計程車後來到了安全屋所在的區域,然後自己下車走了過去。
安全屋位於阿納飯店中。當我回到安全屋的時候,除了卡爾瓦多斯外,剩餘三人已經回來了。Vodka在電腦前不斷監視附近的情況。貝爾摩德正在給gin縫針換藥,看樣子是最後的手雷爆炸傷到了gin,不過應該不算嚴重。
「小子,乾的不錯。」看到我回來,gin破天荒的誇了我一句。「你有資格跟著我們一起出任務了。」
「嘿嘿。」面對gin的誇獎,我稍微笑了笑便不在多說。轉而走到Vodka身邊。「有敵人追蹤嗎?」
「沒有,這個安全屋還沒有暴露。」Vodka回答道。「這裡是gin大哥來到的時候就建立的屬於我們自己的安全屋。知道位置的也就只有咱們幾個,很安全。」
「嗯,那今天晚上我第一個放哨吧,大哥大姐們都受傷了。他們需要休息,你來監控附近的情況,我拿著狙擊槍去樓頂。等Calvados回來讓他接替我的後半夜吧。隨時保持聯絡。」
「好,幫大忙了。」Vodka對我投來了謝意的目光。「箱子裡有兵糧和罐頭。等Calvados回來我會通知他的。」
回過頭對著兩位金牌點了點頭,我將收好放入箱子的狙擊槍提起來就離開了安全屋,去了這個飯店的頂樓。
「這小子很上道。」看著我離去,gin低聲對貝爾摩德說了一句。
「怎麼?後悔了?」貝爾摩德一邊為gin縫合傷口,一邊輕笑道。「這小子只要能夠一直這樣下去,成為金牌是早晚的事。」
「日本基地已經沒有位置給他了。除非。。。。」
「這件事我會安排的。」貝爾摩德目光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美國這邊任務已經結束了,回去之後,後續的掃尾工作就交給你了,我需要專心想辦法不讓Margarita把icewine。。」
「那是不可能的。」gin搖了搖頭。「那個女人不可能眼看著你的隊伍壯大起來。」
「就沒辦法讓BoSS妥協嗎?」
「你和BoSS走的最近。你問我?」gin冰冷道。「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你能讓BoSS發布金牌任務,點名你和icewine兩個人去的話。」
「那風險也是一樣的。」貝爾摩德慘慘一笑。「說不定Margarita安排的任務也不一定都是金牌級的,看情況吧。我多做幾首準備。同時,也是時候讓他開始接觸外界的任務了。」
「名字想好了嗎?」gin問了一句。「我是執政官,你是千面魔女。組織里的代號不能太輕易的泄露,他現在是你的人。如果要安排他開始接觸外界,那麼這個問題就應該由你來解決。」
「嗯。。」貝爾摩德沉思了一會兒。「這小子的殺氣很特別。並不狂躁,但是卻讓人異常覺得發寒。我記得在他前段日子的保護期結束後接受挑戰時,我在走廊里聽到了槍聲。後來才聽下面的人說。挑戰icewine的人出現了死亡的情況。而那些活下來的。無不對他聞聲色變。一口一個惡魔的喊著。。。那麼,冰之惡魔,你覺得怎麼樣?」
「惡魔?」gin的神色微張,而後從牙縫裡流露出了一絲嗤笑。「太抬舉他了。」
「相信我,早晚有一天,他會對得起這個稱號的。」貝爾摩德似乎非常得意。「gin,這次你可是虧大了。當年我因興趣使然的事情,沒想到能夠撿到這麼大的一個寶。」
「哼,別得意的太早。等他真的能夠撐到金牌的時候在笑吧。」gin沒有理會貝爾摩德的調笑。自顧自地躺在了床上。只把受傷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任由貝爾摩德操刀。
「大姐,我回來了。」兩個金牌的畫還沒說完,門外卡爾瓦多斯那絲毫不帶情感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嗯,辛苦了,先去休息吧,後半夜接替icewine的守夜。」
「是。」沒有太多的對話,卡爾瓦多斯隨便找了張沙發就睡下了。屋裡再一次陷入了安靜。唯有Vodka面前的電腦發出監控時的滴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