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奇怪的夢
「嘿誒。?W≥W≤W≤.≥8≈1≥Z≈W≠.≥C≥O≠M≠。原來道協正彥先生你是米花大學畢業的啊。」海之家小店裡,園子和剛剛認識的道協聊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小蘭在場,剛剛海灘上的扭捏,對於園子來說已經不存在了。「那麼,道協先生是因為什麼才來這個海灘的呢?」
「嘛嘛。。那只是我的失戀旅行罷了。」道協叼著煙一副強顏歡笑的樣子。「我的女朋友狠心的把我給甩了,不過就在我意志消沉,望著海灘呆的時候,一位非常美麗的天使,就突然降臨在了我的面前。如果我的預感沒出錯的話,園子,你就是那個能拯救我於苦海的愛之女神了。」
「誒誒?!這,這怎麼好意思。。。」園子的臉瞬間就紅透了。這反而讓坐在一旁的我看的有些無語。其實說來也是,園子大小姐出生於大財閥,其身邊的男孩子應該是數不勝數。為什麼非要來這種地方勾搭一個不知名的人呢。想了想,我似乎給了自己一個答案。
能夠降生在鈴木這種財團,可以說是三生修來的福分,但是,這個福分也僅僅是物質上的罷了。在鈴木家,園子還有一個姐姐鈴木綾子,不同於園子二小姐,鈴木綾子可以說是大家閨秀的典範,舉手投足間都散著貴族的氣質,根據父命,她與富澤財團的三公子富澤雄三有了婚約。可見,即使如綾子這樣的二代家主,也不得不成為家族維持財閥關係的犧牲品,更何況大大咧咧的園子。雖然能夠享受到物質上猶如公主般的奢華,但是在感情方面,園子真的可以算是初出母體的羔羊了。儘管一直宣揚著要釣。。。找男朋友,但其實內心則是充滿了好奇於膽怯。不惜拋開身份,去在社會底層間尋求那種所謂真實的情感,對她來說是一種宣洩,同時,也是一種悲哀。
咚!
園子臉上的熱潮還沒褪下去,桌子上就聽到了一個坐實的酒杯墩在桌子上的聲音。抬起頭,只見一個皮膚黝黑,帶著眼鏡的年輕男子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
「你們的生啤酒已經拿過來了。」這個男子的聲音渾厚有力,底氣十足。完全不像是一個服務生的氣質。
「額,哦哦,謝謝。」道協被那冷漠的樣子嚇了一跳,急忙道謝。
「這位先生,香菸的菸灰輕不要弄在地板上,否則會很難打掃的。」臨走前,那個男子再次回頭對著道協冷聲道。
「額,好。」聽了這個服務生的警告,道謝就將嘴上的香菸捻在了桌子上的菸灰缸里。在他離開後才自言自語了起來。「這個服務生態度好差啊。」
「嗯。。可是,我怎麼覺得在那裡見過他啊。」小蘭看著已經離開的服務生的背影說道。
「當然見過了。」園子有些不滿道。「他不就是我們住的旅館的那個老闆的孩子麼,聽說他是因為高中的暑假才回來幫忙的。」
「誒?為什麼你連這種事情都知道啊。」小蘭疑惑。
「因為啊,昨天在旅店的門口,他可是一直不停地盯著我們看呢。於是我才問了旅館的人。」
「可是,他為什麼要來這家店幫忙呢?」小蘭繼續問道。
「誰知道呢,大概這裡和那個旅館是一家吧。」園子無所謂道。「那個瓦屋旅館。」
「那,你知道他的另一個身份嗎?」坐在園子的旁邊,我手托著下巴支在桌子上一副好笑的意味。
「另一個身份?什麼啊?」園子低頭看向了我。
「不,沒什麼。」我一副懶散的樣子笑著,隱藏了這個事情。
另一個身份,則是園子的正牌男友,京極真。本來我是忘記了這麼個人了,結果看著他那長期鍛鍊形成的結實肌肉,以及下盤穩重的腳步。凸起的太陽穴以及鏡片下銳利的目光,一下子我就想了起來。而且現在面前這個男子我也想了起來,似乎是要對園子不利的,不過最後結果是京極真出手,還向園子表了白。介於京極真也算是個不錯的人,這次的事情就讓他這麼展吧。反正我記得劇情裡面該死的都已經死了,除了園子受到了點威脅外,好像沒什麼事情。就讓京極真給園子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吧。當然,為了讓園子大小姐遠離危險,幫幫他們也是應該的。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喂,薰,你去哪裡啊。」在這裡坐了很久,我的突然起身令柯南感到不解。
「很無聊,我想回旅館休息了。」我伸了伸懶腰一副懶散道。「小蘭姐姐你們玩吧,晚飯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就行。」後面的劇情基本我都已經知曉,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讓他們玩吧,我還是回去旅館和瘦狼聯繫一下,看看有什麼好玩的好了。
就這樣,我沒有理會園子的挽留,離開了這個小店,向著我們來時的旅館走去。
「小薰這孩子,還真是獨立誒。」園子望著那小小的身影,不由得嘟囔著。
「哈,哈哈。可能小薰就是那種比較怕麻煩的人吧。」小蘭苦苦笑著為我開脫。「不過每逢關鍵的時候,小薰就會表現的很帥哦。比如上一次在摩天大樓,小薰真的不顧一切的保護我呢。」
「如果他不是你哥哥的話,換做是旁人,他才不會多看一眼。。。」柯南在一旁眯著半月眼低聲吐槽。
「吶吶,蘭,你說這小子是不是看上你了。」園子的八卦之火突然熊熊燃燒了起來。「你看啊,一般人誰會像那個孩子那般保護你啊。快放下你的那個工藤,去展小薰吧。」
「園子。。你不要胡說八道啦。」小蘭也被園子的話弄了個大紅臉。「小薰他可只是個孩子誒。」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再過個七八年他就和我們一個年齡了,雖然那個時候我們已經二十多歲了,但是女大三,抱金磚嘛。」
「拜託你啊園子。」小蘭見園子越說越離譜不由得苦笑起來。「我可是比小薰整整大了十歲誒,怎麼想也是不可能的嘛。」
「沒關係呀,女大十,樣樣值啊。」
「。。。。。。」
「呵呵,呵呵呵。孽緣啊。」聽著兩人的八卦。柯南此時已經扶額嘆息了。
而另一邊,早一步回去的我自然是沒有聽到小蘭她們的談話,沒有十幾分鐘,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從項鍊中拽出筆記本,還沒有給瘦狼信息,我的手機就響起了一陣悅耳的鈴聲,來電的是志保。
「摩西摩西,怎麼了志保?」我直接開口問道。
「沒什麼事情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志保那邊輕柔的聲音依舊是那麼動聽。
「當然可以啦,求之不得呢。」我輕笑道。「可惜不能帶你來海邊,這邊的陽光很不錯呢。」
「我可不想曬傷。更不想中暑。」志保那邊輕輕笑笑。「不過海邊的日出和日落還是不錯的。」
「是吧是吧。」我嬉笑著。「等艾爾卡特拉斯建成後,我們有的是時間看日出和日落。」
「那都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志保聳了聳肩。「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當然,怎麼?」聽著志保的口氣,我似乎覺得她有什麼事情想跟我說。
「嗯。。。沒什麼,只是。。。」
「只是?」
「嗯,只是,昨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我眉頭一挑。「什麼時候你也信這些東西了?」
「我也不知道。」志保似乎想要辯解。「只是覺得這個夢有些奇怪,因為。。。我已經夢到過三次了。」
「誒?怎麼夢還連台本了?」我不禁差異。「好夢的話,你肯定不會跟我說。應該是什麼不好的吧?」
「這。。。也說不上是好還是不好。」志保略帶擔心道。「夢裡是一個冬天,我們走在街頭,和孩子們一起。」
「這不挺好嗎?」我聳聳肩。「不過大夏天的你竟然夢到了雪,是不是空調的冷氣開的太強了啊?要注意身體別感冒了。」
「我也這麼想過,可是我已經關掉空調,打開風扇了。但是。。。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想了想志保還是準備放棄這荒唐的事情。
「別啊,都說出來了,就別說一半了,我也想知道是什麼夢能讓你這個現實主義者都看到困惑。」
「我。。。在夢裡,我們和孩子們走到一個十字街頭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人。」想了想,志保決定說出口。
「我?」
「不,並不是你。」志保有些說不出口。「但是,和你有關。」
「。。。。。。」話至此,我似乎知道志保說的是誰了。同時自己的聲音也低沉了幾分。「然後呢?」
感受到我語氣的變化,志保也稍微停頓了話語。「她。。。她走進了一個酒店,而後我們也跟了進去。」
「說重點。」
「。。。你們,相見了。不只是她,還有他們。」
「打起來了?」
「。。是。」
「呵。。。可別告訴我,我被他們殺了。」我不由得笑出了聲。
「。。。因為我就在你身後,所以你為我擋了那顆子彈。」志保的聲音有些哽咽。「冰,我是不是很傻?」
「不一直都是嗎?」我不由得輕笑起來。「你覺得,我會怕他們嗎?」
「不,但是。。。」志保欲言又止。
「怕拖我後腿?」
「。。。對不起。」
「你不該這麼說的。」我壓低了聲音。「這條道路雖然是我鋪的,但是選擇權依舊在你自己的手裡,既然你已經選擇了與我並肩同行,又怎能。。。」
「可是你從來不給我並肩的機會,不是嗎?」志保打斷了我的話語。「我只是一直縮在你的身後罷了。每次,每次都是你一個人去面對。我。。。」
「那是我的宿命,也是我必須要面對的。」我也打斷了她的話。「如果你的夢真的哪天不小心成真了,那也請你放心,gin,Vermouth。亦或是玲。他們都不可能拿走屬於我的東西。不論是你,還是我的命。」
「。。。。。。」聽了我的話,志保沉默了許久,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真的害怕的話,那麼冬天我們就回艾爾卡特拉斯吧。在那裡過冬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雖然還未建成,但是半年多的時間加急蓋上幾棟別墅肯定是沒問題的。」
「呵。。你總能把不好的東西想辦法變得美好。」
「解決問題的手段,永遠要比問題多,不是嗎?」我柔聲笑著。「雖然逃避也是其中一種,但是回去過個聖誕節什麼的還是不錯的選擇的。」
「寒假。。嗎?」志保的心中流過一絲暖意。「那就依你吧。」
「嗯。等我陪園子大小姐釣完凱子就回去陪你。」
「哧~」一聲輕盈的嗤笑,標誌著志保已經從困惑中恢復了回來。
「不過啊,為什麼現在這個時間你跟我說做夢的問題?」我看了看屋子裡的鐘表。「都快中午飯了,你才起來?又熬夜了嗎?」
「我。。。只是有點睡不著而已。就起來回想了一下關於解藥的問題,誰知道一下子就入迷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
「額。。。真是的,都說了解藥的事情急不來的。」我的眉頭微皺,不過很快的就恢復道了曾經嬉皮笑臉的樣子。「嗯,說道睡不著,難道你還沒習慣我不躺在你身邊嗎?嗯,沒關係,回去我們繼續擠一張床好了。」
「滾。。。」
「滾什麼?床單嗎?」
咯噠,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