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街頭演出,地點定在了日本十大購物中心的「台場DiverCity」。♘🐺 ➅9s𝕙ⓤx.ᶜ𝕠M ඏ🐉
只聽名字,北原賢人也不清楚,他很少來港區,但抵達之後,看到那座屹立在商場附近的高達巨像,立馬有了印象。
這裡似乎還是一處旅遊景點,還未到霓虹繁華的夜晚,高達巨像下,便已經圍滿了烏泱泱一大片遊客。
「快給我下車!衣服都換上了,現在也到了,還有什麼好怕的!」鶴見千春雙手抱著香川寧寧的腰,使勁把她往外面拽,香川寧寧死死抱著車座不鬆手,帶著哭腔連連叫道:「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原本才堪堪遮住胸口的衣服,在鶴見千春硬拽之下,一點點往下褪去,差點就露出了真正的小白兔。
非禮勿視,北原賢人趕緊默默背過身去,好一會,鶴見兩姐妹才把香川寧寧一左一右的搶了出來,讓她一覽無遺暴露在大眾眼皮底下。
她嬌小的身子,穿著袒露半胸的黑色兔女郎皮衣,下面是20D的黑色吊帶襪和擦得鋥亮的小圓頭皮鞋,頭上扎著兩個軟綿綿的紅色兔耳朵,迎風微微躍動。
兔女郎裝的肚子位置沒有遮擋,留有一塊心形區域,暴露出白白的小肚皮和肚臍眼,暴露度和羞恥度雙雙MAX。
鶴見千春上下打量了會,表情十分滿意,拿出手機,咔嚓拍下一張照片,今天就用這張照片做視頻封面。
「走,拿上她的貝斯。」
鶴見兩姐妹再次架起香川寧寧,香川寧寧兩條小腿像小兔子一樣在半空亂蹬,腦袋甩得跟撥浪鼓似的,嘴裡連聲喊不要不要。
穿過擁擠的人群,抵達預定地點,就在高達巨像的正下方,先行一步的黑衣保鏢已經擺齊設備,香川寧寧雙腳才接觸地面,瞬間動若脫兔,卻被早已守株待兔的鶴見千夏笑眯眯拽住了毛茸茸的兔尾巴。
「喂,車已經開走了,難道你想穿這身衣服跑四十公里馬拉松回家?」
香川寧寧嬰兒肥的小臉蛋頓時面如死灰,眼神絕望。
她小小抬起頭,四周烏泱泱的遊客全在奇怪看著她,還有好多人拿出手機對準她,不絕於耳的咔嚓咔嚓拍照聲飛入她耳朵,當即腦子瞬間一懵,羞恥心炸裂,險些當場昏厥。
鶴見千夏笑眯眯地把貝斯塞進她懷裡,順手捏了下兔耳朵。
「你彈不彈無所謂,隨你便吧,反正那些門外漢也聽不出區別,你只要穿上這身衣服,老實在原地站十分鐘就行。」
北原賢人再次固定了下面具,環視一眼把周圍堵得水泄不通的遊客,正要示意鶴見千夏起頭開始,人群中忽然喊出來一道男聲問他:「面具怪男,你為什麼要戴面具。」
又有人接著大聲說:「我住在練馬區,跨越半個東京專程來看你們演出。🐤💝 ❻9Ŝ卄υЖ.ℂㄖм ♤♟」
北原賢人很是意外,他不清楚樂隊的官方平台目前有多少人關注,不過看現在,似乎已經有不少支持他們的粉絲。
他語氣帶著笑意,不怯場,熟練的與大家互動:「喂,剛才哪個傢伙喊我叫面具怪男,我有名字,給我記清楚啊,坂本純生,坂本純生!以後絕對,絕對不可以再喊我面具怪男!」
「感謝大家遠道而來支持我們樂隊,非常感謝,不過我問一句,你們來到底是為了聽歌?還是為了來看三位可愛的女孩子?」
他剛說完,人群立馬有人開玩笑道:「反正不是來看男人。」
北原賢人故作誇張的彎腰捂心,做出心痛動作,許多人不由歡笑,仿佛彼此間的距離感一下子被拉近了不少雖然這支樂隊處處看起來高高在上,無論是旁邊的黑衣保鏢,還是昂貴的樂器,但意外很好相處嘛。
北原賢人回頭看眼香川寧寧,那孩子還在呆呆懷疑人生,滿目絕望。
鶴見千夏的鼓槌互敲了四下,提醒大家找准節拍,準備開始。
北原賢人收回目光。就當給她上一場地獄級的羞恥度試煉吧。
演出過程沒什麼波折,很順利的結束。
高梨絮風沒再給他臨場整活,老老實實的伴奏,除了香川寧寧羞恥心炸裂,全場懵逼,貝斯瞎劃拉一通,沒有其他問題。
結束時,有幾個人想上來跟女成員們合影,但遭到婉拒後,只能遺憾的找上北原賢人,他倒是沒意見,只是出面做個合影代表而已,反正自己還帶著面具。
等挨個合影完,他回頭去看,那孩子還沒緩過神,穿著一身羞恥度令人髮指的兔女郎裝,傻愣愣站在原地,眼神呆滯無光,簡直像被玩壞了一樣。
他上前晃了晃香川寧寧軟軟的小肩膀,她表情毫無所動,仿佛完全沒察覺到他。
效果這麼強勁的嗎?
北原賢人稍微設想了下,如果換成他,穿一身暴露的兔女郎裝,站在幾百人面前彈琴,估計也不比香川寧寧能好到哪裡去。
這麼想著,他都有點於心不忍了,但明天過後就是海選,是得給她安排幾次突擊訓練,她剛才瞎彈一通無所謂,甚至她不彈都行,只要老老實實站在那就行,真正目的是為了鍛鍊下她的臉皮。
再說了,有幾個人是真來聽歌的。
收拾好東西,一伙人準備離去,北原賢人餘光一掃,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河內健一郎站在遠處,眼巴巴看著他,臉上寫滿了快來理理我。
其實昨天演出,他也看到了河內健一郎,儼然想憑著一副三顧茅廬的真誠勁打動他們。
北原賢人低嘆了口氣,邁步走過去,河內健一郎頓時提起了精神,趕緊迎上來。
「河內桑,明日樂隊海選是後天吧,我們到時候會參加。」
河內健一郎頓時喜上眉梢,試探般詢問:「坂本桑,不知你們樂隊名?」
「還叫命運引力。」
「是這樣的坂本桑,我可以向製作組打招呼,把命運引力樂隊列進種子隊伍名單,按照賽制,種子隊伍不會在比賽前期就強強相遇,也不用浪費時間參加海選賽。」
不用參加海選北原賢人沉吟起來,對他們來說,有利有弊吧。
現在樂隊剛組成,欠缺磨合,如果有更充足的時間應對比賽,不失為一件好事,但壞處是,樂隊有將近半數人,他們沒有上台經驗,突然進入高強度的比賽狀態,很容易出問題,按照他原本的計劃,是想拿海選賽練練兵。
北原賢人開口說道:「這樣吧,我們回去商量下,之後會給河內桑答覆。」
河內健一郎擔心之前的名片說不定被扔丟了,又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張,給北原賢人遞過去,然後稍稍寒暄了幾句,便識趣的告辭不再打擾。
北原賢人收起名片,雖然按鶴見千春的說法,沒必要跟河內健一郎去廢話,不過他看來,那是不是過於目中無人了,音樂總監職位已經不小,能接觸到第一手消息,說不定以後就能派上用場,就算用不上他,也總比愛答不理,交惡對方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