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青照忙著的時候,還有個人也沒有閒著。
他就是龐垚垚。
自從被踢出群以後,他整個人一下子覺醒了。
有點像武俠小說里打通了任督二脈的感覺。
對於群里另外六劍,他已經徹底失望了,此輩故步自封,非是良人,也不配跟他並列七劍。
以後也別整什麼七劍下書山了,乾脆叫六脈神劍。
神志不清的神。
今天,你們把我踢了。
來日,我讓你們高攀不起。
帶著這股狠勁,他改文了!
對,就是改文。
如果說整個閒雅居里,誰對王重陽的小說了解最深,那無疑是他。
當初林平之剛出來,他就如臨大敵,本能覺得王重陽不會犯如此低端的錯誤,能夠開闢出武俠來,不至於連套路也這麼老舊。
所以那個時候,他就懷疑過,裡面可能藏著什麼玄虛。
可是,群里沒人相信他。
大家幾乎都認定了林平之就是主角,唯有他,還抱著一絲絲懷疑。
直至令狐衝出現,揭露了真正的主角。
那一刻,他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看看,你們這幫笨蛋,我就知道王老賊不會這麼簡單。
只是這幫傢伙,不但不誇獎他先見之明,眼光獨到,偏偏還把他給踢了。
腐朽!
狹隘!
嫉妒!
想明白這幫人靠不住後,他便決定憑一己之力,打敗王老賊。
儘管有很多讀者嚷嚷著繼續讓林平之當主角,但是龐垚垚卻看得分明,這只是被帶了節奏。
至少在令狐沖剛出來的時候,他感到了驚喜。
相比林平之的悲慘遭遇,讓人心裡沉甸甸的,有股怒氣憋在心裡。
令狐沖的出現,那種灑脫,讓人一下子有了鮮明對比。
可以說,在這點上,龐垚垚挺佩服王老賊的。
除此之外,他也一直在研究所謂的武功,那些誇張的各種招式,輕功,點穴,以及劍法之類的。
越是研究,他越是驚恐。
他很難想像,王老賊如何天馬行空,去構思了如此奇妙的,所謂的武功。
其複雜程度,系統性,甚至還要超越了國術。
畢竟國術翻來覆去就那樣,明勁,暗勁,化勁,甚至還弄出了化神,罡勁。
練到頂,也就是水不過膝,吐氣成箭,吹杯成粉,搓鐵成泥。
雖然看上去很真實,就像真的有國術一樣。
但比起那些又好看,又酷炫的武功招式,內氣之類的東西,就容易讓人覺得少了些東西。
這實際上,也是一種獵奇。
正如在另外一個世界,先有武俠,人們看膩了之後,又推出陳新,湧現出了國術,一下子抓住了人的眼球。
此時,也是同樣的道理。
龐垚垚想明白了這點之後,便有了新的想法。
他打算融合武俠跟國術,演變成一種屬於他自己的東西。
雖然有些偷師王老賊,但也是對方先不仁,他才不義的。
至於另外六劍,他才懶得管呢。
他要讓所有人看看,所謂的六脈神劍不過如此,唯有第七劍,才是最終的殺手鐧!
等他打敗王重陽之日,便是他龐垚垚名動天下之時!
相比龐垚垚只是被踢出了群,並且越戰越勇。
安徒的下場可就慘多了。
當日看到死水加了他的名字,他直接逆血上頭,也幸虧送醫院及時,才沒有給拴住。
可即便如此,醫生也告誡他,以後儘量少生氣,不然會有復發的危險。
問題是,只要一想到那篇死水,他的血就忍不住往腦門沖。
此刻,就算是後悔也已經晚了。
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為了出名,想要踩著王重陽上位。
結果倒好,沒踩到人家,自己還栽了。
就連名聲也毀於一旦。
怪得了誰?
王重陽一篇死水炮轟國術圈子,雖然也引起了不小的動靜。
可相比太白居士要參加世界藝術殿堂評比,就小巫見大巫了。
甚至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就連他的讀者,都被轉移了注意力。
算是自己搶了自己的頭條。
不過暫時不追究,不代表這件事情就結束了。
他們遲早會為林平之討個公道。
第二天,周長州帶來了一個消息,過幾天方元大師會路過海城,然後從這邊直飛國外。
到時候可以跟他見一面,商量一下泰山圖參賽的事情。
有方元大師這個評委,再加上李青照本身也是畫道大師。
儘管已經過了報名的時間,但世界藝術殿堂那邊,仍舊給他發了一封邀請函。
誠邀他帶著作品,參加這次畫道單元大賞。
也就是說,李青照免了初試,可以直接參加最後的大賞。
時間,還有不到一個月。
所以,對李青照來說,還可以悠閒一段時間。
就算要去,也就提前一個星期。
正好趁著這段時間,他可以多存點稿子,順便把國慈善那邊的GG拍完。
而周長州這次過來除了告訴李青照這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想邀請他去海藝進行演講。
到時候校長徐逸一也會回來,並親自把聘請證書送到他的手裡。
別看周長州已經宣布李青照加入了海藝,但聘請證書一日不交到李青照的手上,那就不算。
尤其是徐逸一在部里開會的時候,當著領導跟諸多校長的面,給北藝的校長挖了個坑。
生生把對方給埋了。
等到李青照演講完畢,接過聘請證書,新聞一發布,對方也就沒理由再拖延下去了。
只要一想到北藝的門口掛出橫幅,寫著海藝第一。
徐逸一就忍不住得意。
看那傢伙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他面前擺譜。
不就是大師嘛,好像誰家沒有似的。
而且我們海藝的大師,那是即將要參加世界藝術殿堂評比,甚至很有可能一舉奪魁的。
你們北藝拿什麼比?
誰強誰弱,還不是一目了然?
李青照聽到對方邀請他去學校演講,就有些打怵。
這跟參加富豪聚會還不一樣。
到時候面對的可是莘莘學子。
上輩子先不說,這輩子他就高中畢業,沒上過大學。
讓他怎麼講?
難道去吹牛?
彰顯大師的身份?
他還沒有這麼低趣味,也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在他心裡,大學那是神聖的殿堂。
而那裡的學生,需要的是引導,是鼓勵。
想到這裡,李青照心中莫名一動。
他好像知道該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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