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大人物?

  第十七章大人物?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瞞著你嗎?」

  李青照用力握了握司小初的小手,自然也能看出她的假裝厲害。

  「好奇啊,不過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就跟當年高中畢業,你一聲不響的消失一樣,本來你還答應要跟我考同一所大學呢,哼,騙子。」

  提起這個,司小初佯裝出憤怒的模樣。

  但李青照依舊能察覺出她內心的忐忑,以及不安。

  畢竟正常情況下,這麼大,這麼重要的事情,誰會瞞著啊?

  「這可跟我沒關係,我當初高考發揮失常,後來的事情也不在我的控制之中。」

  李青照滿臉冤屈,這個還真怪不到他的頭上。

  真要論起來,他來這個世界剛剛好五年。

  而高考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七年,還是八年前?

  這個鍋,他不背。

  「我不管。」

  司小初突然用力抱住李青照,輕聲說道:「幸好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回來了,一切都是上天註定。」

  「對啊,我還記得當初你死皮賴臉的要嫁給我。」

  李青照同樣抱住司小初,只是話剛說完,他的表情就變了。

  果然,掐肉三百六十度,這個技能是個女人就會,而且還是無師自通的那種。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輕點,輕點,是我記錯了,當初是我跪在地上求你才嫁給我的。」李青照趕忙改口。

  「嗯,這還差不多。」

  司小初這才滿意的鬆手,接著又道:「還有,你這次瞞著我這麼大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必須要懲罰你。」

  「行,你想怎麼懲罰都行。」李青照很痛快。

  「嗯,罰你……算了,一時半會我也沒想到,不過我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你現在有這麼多錢,不會也要變壞吧?」司小初警惕的問道。

  「變壞?不可能。」

  李青照堅定的搖頭,這句話的本意是男人有錢變壞,他又沒錢,怎麼可能變壞?

  根本不會有的事情嘛。

  「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以前的事情我不管,但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情你都不許再瞞著我,我是你老婆,就算再困難的事情,我也能跟你一起承擔。」

  司小初抬起頭,臉上充滿了認真。

  「我保證,以後不管什麼事情都不會瞞著你。」

  李青照用力點頭,信誓旦旦,只是在心裡偷偷給自己加了個期限,任務完成前。

  不過有句話司小初還是說對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別的不說,系統的事情,他就永遠不可能告訴司小初,無關信任,這個秘密註定只能伴隨著他進入棺材。

  而且他接下來要是再抽取到職業,顯然還不能告訴對方。

  不然任務直接失敗,那他還奮鬥個屁?

  一輩子吃軟飯,靠老婆養活?

  「嗯。」

  司小初點點頭,顯然是真信了。

  「老公,我要住大大的房子,而且今天直播後,我們以後肯定不能繼續住在這裡了,我還要漂亮的衣服,化妝品,反正你現在這麼有錢,我要你養我。」

  「這個你放心,大房子會有的,漂亮衣服也會有的,不過你得多等一段時間,我之前賺的錢,都輸了。」李青照開始編。

  「輸了?」

  司小初面色瞬間變得蒼白,腦海中無數可怕的畫面閃過。

  「想什麼呢?是打賭輸了,而不是賭輸了。」

  李青照拍了拍司小初的腦袋,繼續解釋起來。

  「我的畫道短短時間能有今天,你不會以為我是自學成才吧?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有一位大人物教我畫畫,作為條件,在我沒有真正出師前,必須要隱姓埋名,不能暴露身份,哪怕最親的人也不能說。

  如果我耐不住寂寞,或者因為別的原因導致提前暴露,那我這三年來賺的錢,將歸他有,算是這三年來的學費。

  至於結果,你也看到了,我的身份被揭穿,不得不站出來承認,至於後果就是,之前賺的錢,都沒了。

  現在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會那麼生氣,把那什麼專家趕走了吧?」

  「啊,對不起老公,都是我的錯,如果我當時給你打電話,或者拒絕這檔娛樂節目,就不會導致你提前暴露了,我錯了。」

  司小初明白了前因後果,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就因為她的一個小小失誤,損失了十個億。

  都怪她。

  「不哭,不就是打賭輸了嗎?除了損失一點金錢,其實我還賺了呢,現在我可是名滿天下的畫道大師。

  而且,我的五嶽系列還剩下最後一幅沒畫呢,少說也能賣個三五億,等有空了我畫出來,你直接存到銀行保險柜里,將來咱們的孩子一出生,就是億萬富翁。」

  李青照見總算糊弄過去,也稍稍鬆了口氣。

  反正系統只說沒收他賣畫賺取的財富,又沒說直接沒收他的畫,留下這幅畫,說不定還能以防萬一呢。

  甚至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把最後的《泰山圖》當傳家之寶。

  「老公,你好厲害。」

  司小初這會眼睛裡直冒星星。

  看看,什麼叫霸氣?

  一幅畫隨隨便便就能賣個三五億,誰有她家老公厲害?

  之前的擔心,也隨之消去了不少。

  「行了,我先去做飯,晚上還有更厲害的等著你呢。」

  李青照說著,右手往下伸,用力抓了一把。

  「討厭,今晚你睡客廳。」

  司小初嬌嗔,眼睛裡卻多了些媚意。

  與此同時,小區外面的車裡。

  榮桂昌坐在后座上,臉色仍舊有些不好看。

  他自問,從未得罪過太白居士,對方為什麼那麼不待見他?

  「師父,我覺得今天咱們有件事情可能做差了。」

  侯世傑作為旁觀者,有些事情要看的更清楚些。

  「什麼?」榮桂昌本能的問道。

  「師父,您有沒有想過,太白居士既然這麼有錢,為什麼還要住在這裡?而且根據我的觀察,那位司小初好像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太白居士的真實身份。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太白居士是瞞著他老婆的。

  雖然不少人都說他們是在演戲,故意搬到這裡來,但我仔細觀察過,房間裡的擺設,還有家具家電都有經常使用過的痕跡。

  您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侯世傑面色沉凝,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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