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孩子如果出生了之後,冥王會是一個怎樣的父親呢?是一個嚴父還是慈父呢?顧若溪在心裡幻想著。
不過顧若溪想著冥王,大概率應該是一個嚴父,且看他每天對人都是不苟言笑的。就應該知道冥王以後對待自己孩子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不過若是一個女孩的話,那或許還有改觀。畢竟顧若溪覺得冥王怎麼也不會對一個小女孩兒嚴肅的吧。
顧若溪躺在床上,激動的又睡不著覺了。這些天他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心情,十分的亢奮,而且吃喝都無所謂,並沒有出現和其他孕婦那般。孕吐的反應在顧若溪的身上更是不存在的。
這就叫顧若溪,感覺到奇怪了,難不成他和別的孕婦不一樣嗎?顧若溪低下頭去用手輕輕的撫摸了自己,依舊還很扁平的肚子。雖然現在還沒有顯懷,但是知道一個小生命在自己的肚子裡,還是不由得十分的激動,輕輕的摸了摸,最後又忍不住了,笑了出來。
「你這個小傢伙,還知道怎麼疼愛母親呢出來也一定是一個溫順的孩子!」
顧若溪淡淡地說著,想著早點和自己的孩子說說話。因為他現在除了和自己的孩子說話,什麼也幹不了,總不能大半夜的跑出去,逮著一個人就告訴他自己懷孕的事情吧。
而且他懷孕的事情現在還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在南陵雖然現在他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但也不缺那些對自己圖謀不軌的人。如果是被那些歹人知道,她肚子裡還有冥王的骨肉。很有可能會狗急跳牆,冒著生命危險將自己抓去,用此來要挾冥王,如果是那樣的話,那簡直就是喜劇變悲劇了,顧若溪才不希望看見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乖,孩子在母親肚子裡一定要乖乖的哦,不能叫那些壞人知道你的存在不然母親和你的性命,估計都不保了!」
想到這裡,顧若溪又低下頭去,十分擔憂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還真不能現在就將此事告訴給冥王。不是現在跟冥王說了,估計冥王會很緊張自己吧。要將他立刻帶回東陵,然後將自己鎖在他的身邊也是不一定的,可是南陵的事情也是需要解決的呀。若是她與冥王說起的話,冥王肯定不會同意的。
因為顧若溪知道他現在雖然在南陵沒有什麼危險,卻一直都處在危險之中,雖然這些黑衣殺手,我們把自己保護的很好,但是那些惡人總是能夠趁人不備對自己不利的,現在沒有出動,不代表他們害怕了。而是因為他們時時刻刻都在觀察著自己。
想到這裡顧若溪的臉才漸漸的沉了下來,他就只想過這一的生活和冥王一起。可是為什麼卻這麼難呢?
為什麼就有那麼多人想要置他們於死地呢?顧若溪的心裡實在是弄不清楚,搞不明白。
而就在此時。房間的窗戶突然之間有了響動,顧若溪激動的坐起身來,他知道不是別人,進來的一定是冥王殿下。
並也沒有害怕,更沒有緊張。激動的看著那窗戶的人從外面跳進來。
「殿下呀我看你這跳窗戶的技術挺嫻熟啊,是不是以前沒少干!」
顧若溪坐起身來,靠在床邊,調侃的看著眼前的冥王笑著說的。
冥王挑了挑眉,眼神中充滿了一抹鄙夷。什麼叫他沒少干呢?他沒有遇見顧若溪之前,誰敢讓他從窗戶走,只不過遇見顧若溪之後嘛……他倒是幹了不少回,在東陵京城冥王府的時候。冥王倒是趁著顧若溪熟睡的時候,偷偷的潛進顧若溪的房間裡過。只不過那個時候顧若溪還不知道,而且冥王只是坐在那裡看了顧若溪一會兒就出去了,也沒有驚動顧若溪,所以他不知道。是一隻翻窗戶的本事嘛,倒也是因為遇見顧若溪之後才學習的。
「本王這一生就翻過你的窗戶還有誰敢讓本王翻窗戶進來嗎?」
冥王黑著臉,狠狠的瞪了一眼顧若溪。
顧若溪挑了挑眉,當作沒有聽見一般他又沒有讓冥王翻窗戶進來門就在那裡,好端端的他又沒鎖,是冥王,自己想要翻窗戶跟他何事!
「你怎麼現在進來了?不是說有事情要忙嗎?」
顧若溪嚴肅起來,一本正經的問道。
「事情都已經辦完了當然在南陵哪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得住本王不過是一些瑣事罷了!」
因為嘆了口氣,隨後做到顧若溪的身邊,眼睛裡倒是充滿了一抹冷意,今天的這些事情他當然知道是誰安排的。心裡頓時十分的鬱悶起來,有人想要阻止他不見自己的王妃。冥王怎麼想?心裡怎麼覺得憋屈。
可是如今他在南陵的地界不比在東陵。所以就只能容忍一下了。
「你辦好了就行,不過在南陵你哪有那麼多的事情可以忙啊,又不是像在東陵?」
顧若溪也感覺到很疑惑,現在是在南陵的地界。哪有那麼多的事情可以叫冥王去做呀,而且現在東連京城有太后她老人家守著,還有太子殿下,更是不需要冥王擔心什麼了,怎麼感覺這些天冥王好像比在東陵還要忙。
「忙過這幾天就好了,怎麼溪兒是在擔心本王嗎?」
冥王將顧若溪輕輕地抱進懷裡,隨後低下頭去。溫柔的說道。
聽見冥王的話,顧若溪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是我擔心你你滿意了吧?」
明知道自己在關心他,還要說透他不要面子的嗎?
顧若溪感覺他這些天的脾氣好像有所長見。什麼時情心裡都覺得有些憤怒的感覺。不過在冥王的面前,顧若溪一直都是壓抑著的。
當然了,冥王也能感覺到些許的異常。只當是顧若溪這些天沒有休息好。所以情緒有所波動也是正常的,便也沒有多想。
「溪兒,你說我們都已經離家那麼久了還有我們……都已經很久都沒有做過夫妻之事了,本王已經忍耐了很久了,何不如今天溪兒就滿足一下本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