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腿漸漸地往好的放下發展,下身也漸漸有了感覺,這更加叫冥王有些無法忍耐。
看著顧若溪,冥王的呼吸都有些加重,嘴裡也變得乾燥了起來。
這叫冥王的心裡有些惱怒,他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這樣不受控?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冥王的心裡很是困惑,明明顧若溪什麼都沒做,他卻能在顧若溪的面前感覺到燥熱的感覺! ✬❆❆
想到這裡,冥王再也沒有辦法繼續在房間裡待下去了,他不知道再待下去自己會有什麼不可控的舉動!
」本王去院子裡呆一會,溪兒繼續看書吧!」
冥王語氣有些加快的說道,聲音里能聽出來,冥王的異樣來,說完便轉動著輪椅,快速的走了出去!
顧若溪反應過來時,抬起頭來看了看,可是冥王此時已經出門了,顧若溪抬頭連冥王的人影都沒有看到。
這叫顧若溪粗了蹙眉頭,心裡不由得感覺到很疑惑,冥王火急火燎的幹什麼去?還有剛剛,她貌似聽出來冥王說話的聲音有些異樣,但是卻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顧若溪撇了撇嘴,算了,還是叫冥王出去溜達溜達吧,他在房間裡,估計也很無趣的!
想到這裡,顧若溪並沒有起身去追冥王,而是繼續低下頭看著桌子上的千字文!
冥王出了房門,被門外的風吹過才覺得身上的燥熱漸漸退去,冥王深吸一口氣,心裡不由得感慨。
世人傳他不近女色,生性暴戾,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不近女色是因為冥王沒有遇見到那個叫他心動的女孩,生性暴戾是因為,東陵的君主太過昏庸,他的敵人太多,如果他不表露得殘暴一些,恐怕冥王早已經活不到現在啊!
」顧若溪!你還真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冥王看著湛藍的天空,淡淡的說道,此時冥王的心已經漸漸的平靜下來,再沒有一絲躁動!
這樣的感覺,在顧若溪的身上有,冥王一點也不抗拒!因為……顧若溪值得!
……
皇宮裡
皇后一直把自己關在自己的寢宮當中,沒有進食沒有進水,更不曾休息!
只見皇后一隻手拿著一面鏡子,另一隻手拿著幾張寫滿字跡的紙,目光有些呆滯,神情很是複雜。
見那幾張紙上面大概寫著皇上封宮女為麗貴人的原因,以及她為什麼會出現在皇宮,皇上為何會那麼看重她,她為什麼會從一個賢妃一步登天變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后!
紙張不多,但是卻將皇后想知道的事情,寫得十分的詳細,這叫皇后的心裡不敢相信,當然有覺得相當的諷刺!
皇后頹廢的坐在地上,看著手上的那幾張紙,臉上無盡的諷刺,臉頰上也划過一道道淚水,淚水從皇后的下顎滴落到地上。
房間裡很安靜,能夠清楚的聽到那滴答滴答的聲音,宮女太監統統站在門外,太醫也在外面候著,此時卻沒有一個人敢進去。
太子來過一次後,看到皇后沒什麼事情,便生氣地走了,再沒有來過這裡。
皇后千想萬想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曾經有一天會成為別人的替代品,饒是那人已經死了,原本以為皇上看中她,把她帶進皇宮裡,是因為對她的喜歡。
雖然她心裡對皇上怨恨,但是也有那麼一絲動容,畢竟自己也是有人喜歡的,可是並不是,全都是她的相貌長得有那麼一絲像皇上的心上人!
那她現在到底算得上什麼?她喜歡冥王,可是冥王卻沒有把他放在過眼裡,皇上封她為皇后,可是這皇后,卻是她的臉蛋換來的!
皇后緩緩舉起手中的鏡子,看著裡面自己的樣子,突然間感覺曾經最在乎,最喜歡,最引以為豪的相貌,現在卻是那樣的厭惡,那樣對恥辱,那樣對可笑可悲!
皇后諷刺地一笑,這一聲諷刺不是諷刺別人,而是在諷刺自己!
真是太可笑了!她的人生,竟然被皇上徹徹底底的毀滅了!
此時,皇后的心裡對皇上的恨意又增加了不少,她沒有孩子,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是不會有,而她現在唯一有的,只有恨!
恨老天的不公,恨冥王的絕情,恨皇上對她的玩弄!恨她自己從始至終都不過是一個替代品!
突然間,皇后的眼底充滿了狠毒與絕決,從今以後,她不再是只期盼愛情的女人,不再奢望冥王可以看她一眼,不再原諒皇上對她所做的一切!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將這些人統統都踩在腳底下,叫這些人跪著乞求自己,叫他們在無窮無盡的懺悔當中過完這一輩子!
皇后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梳妝檯面前坐了下來,此時,皇后的眼底充滿了冷漠,那狠毒之色更加不掩飾分毫!
」來人!」
皇后冷漠地喊著,門外的翠玉第一個聽到,突然間抬起頭來,隨後大步的走了進去。
」皇后娘娘,您……您沒事吧?」
走進去那一剎那,竟看見皇后坐在梳妝檯旁,打扮著自己,翠玉看到這一景象,心裡很是疑惑,更多的是對皇后的畏懼!
」本宮能有什麼事?本宮現在好得很!叫人進來把房間收拾一下吧!」
皇后冷笑一聲,隨後淡淡地說道,手上的動作依舊不停,認真地為自己梳妝打扮,和剛剛那個癱坐在地上,眼神里儘是絕望的皇后大相逕庭。
」是……奴婢這就去叫人進來打掃!」
翠玉一愣,隨後便快步走了出去,叫上幾個手腳利索的太監宮女走了進來。
很快,房間裡就被宮女太監們打掃得一塵不染,地上的碎片被清理得乾乾淨淨,房間裡除了有些空曠,因為那些擺件茶杯什麼的都被皇后砸碎了,剩下的沒有一絲不妥。
這時皇后又收拾好了自己,抬頭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冷冷的一笑,心裡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麼!隨後站起身來看著整齊的房間,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過看著房間裡,貌似是少些什麼的,皇后便又淡淡的開口對翠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