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兩個海王

  於是白七送她回家的時候,在車后座就有了些親密接觸,欲望上頭的瑪格麗特也迷失了自己,失去冷靜的她當晚沒有能再回去,她直接隨白七去了街對面的另外一個賓館。

  次日,當清晨的陽光灑進房間時,瑪格麗特忽然從床上跳了起來。

  白七一驚,妖精還想再戰?

  瑪格麗特驚慌失措的對他道:「我的男人會在今天過來參加巴拿馬運河的通航儀式,賽文森,我必須趕緊回去。」

  「。。。。你不是單身?」白七不由驚喜,好刺激,然後他表現的很抓狂:「你昨天和我說你是一個人。」

  他似乎氣的團團轉:「我真沒想到會是這樣,我不是這樣的人!瑪格麗特!這對我不公平。」

  瑪格麗特也是醉了,難道還要老娘和你道歉?

  她懶得理他先去洗漱打扮,而後對白七說:「好吧,賽文森,你是個好夥伴,如果我們還能有機會再見的話。」

  留下這個伏筆,她匆匆就出了門。

  然而。。。她在門口遇到了臉色鐵青的帕埃斯上校。

  帕埃斯是在她出發後不久就出發的。

  行省的礦產資源豐富出口卻有很大問題,自貿區的那些人物的能力毋庸置疑,因此他們要來此找尋機會。

  而帕埃斯也負責一個事務,那就是和自貿區的軍校對接,希望能獲取一些名額深造自己的家族子弟。

  但這份名單的敲打卻牽扯很多的人事。

  所以他給拖的必須連夜趕路,才在巴拿馬運河通航儀式前抵達。

  結果,他來到預定房間發現他的「女人」不在這裡。

  隨從坦白了一切,因為她目睹了情況。

  於是帕埃斯就堵門來了。

  這裡是巴拿馬運河區的商業區域,他不可能帶軍隊過來,但是任何男人受不了這種羞辱。

  其實他對那個女人是動感情的。

  結果卻是這樣,他特麼嚴防死守還是給人進了個球!我滴個媽,一夜啊,簡直沒法忍。

  於是瑪格麗特也傻眼了,臉皮再厚的女人也沒法在這種時刻鎮定。

  尤其她的家族還依靠著對方的權勢。

  更要命的是,白七也下來了。

  他迷離著小眼睛,扶著樓梯,臉上還有種志得意滿玩了白玩的操蛋狀態。

  然後這貨看到門口這一幕,他——哦?咳,白七面色淡定的繼續往前走,他心理素質極佳的走過那邊時說:「麻煩讓一讓。」

  說實話,帕埃斯做夢想不到這狗比居然還有臉面對他。

  帕埃斯也知道華人在這裡不好惹,少爺脾氣的他也只能側身一步。

  瑪格麗特到底是女人,開始還沒覺得,當白七擦肩而過時,她不由自主看向白七,然後就本能流露出了點細微的神態變化。

  深愛她的帕埃斯瞬間炸了,立刻問:「是不是他?」

  瑪格麗特都給問的懵逼,你怎麼知道的,再看,白七忽然拔腿就跑!

  這下帕埃斯徹底瘋了,他立刻邁開腿追了上去,白七沒跑幾步就給他摁住,好在白七的人就在樓下,見狀忙架住他和他的隨從,雙方立馬糾纏成一團。

  白七大喊:「你特麼誰啊?」

  帕埃斯大叫:「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你在說什麼鬼!」白七理直氣壯,媽的巴子的,沒給你在床上堵住,在查理的地盤我還能丟他的人嗎?我當然不能承認。

  要知道今天可是巴拿馬運河通航的日子。

  街面多少的巡邏。

  那些武裝警察見狀立刻殺來,分開雙方,他們自然向著藥王,於是帕埃斯就急眼了:「他拐帶我的女人!」

  瑪格麗特頓時崩潰尖叫道:「你胡說八道神麼,我和這位先生不熟。」

  她這個時候想到了對策,她怒視帕埃斯:「你不要污衊我的名聲,是誰在背後編排我的?你把她交出來。」

  大家一看,白七髮型凌亂,顯然剛起床。

  而瑪格麗特妝容精緻,兩人似乎不是同狀態的樣子,也都疑惑。

  在別人的提醒下,帕埃斯也有些懵了,但鬧到這種地步他索性叫來隨從指認。

  這會兒其實大家已經被帶去了賓館。

  白七的人當然曉得老闆是什麼德行,已經開始做安排。

  接著那名隨從就被帶來,面對帕埃斯的詢問,白七問她:「你看清楚了嗎?嗯?」

  那名隨從瑟瑟發抖著,但勇敢的點頭:「我確實看到小姐上了你的車,然後進入這家賓館的!」

  「就是你!」帕埃斯大吼要上來玩命。

  白七大罵:「放屁。」

  說話間一個女人從樓梯上下來,白俄女孩吃驚的看著這一幕問:「賽文森,怎麼回事?」

  大家轉頭一看,她的穿戴和瑪格麗特有些類似。

  現場頓時。。。

  白七大叫:「這個白痴說我。。。」

  這個時候賓館的美國老闆走了出來:「好了先生,請不影響我的生意,昨天晚上您的女伴住在209,而這對中俄伴侶住在207,目前賓館還沒有打掃房間,你可以上去看看,但是請您不要再在這裡大喊大叫。」

  全場頓時。。。隨從哭喊道:「我看到他們的,我發誓。」

  「發你媽,我想起來了,我確實認識這位女士,在昨天的酒會上聊過幾句。」白七說完義憤填膺的瞪著帕埃斯:「我堂堂三角洲管委會的副主任,查理的少年好友,會被你羞辱嗎?」

  後面一句很重要。

  帕埃斯目瞪口呆,這個猥瑣男人居然是查理的兄弟,還是管委會副主任?

  他不由氣勢全無,喃喃的道:「那你跑什麼?」

  「巴拿馬運河儀式很快要開始,我得先去和查理匯合,明白了嗎?明白了嗎?你在大街上走的時候,後面有人叫一聲你如果心裡沒鬼,你會回頭嗎?」白七氣的直哆嗦。

  瑪格麗特見狀一耳光打在隨從臉上:「你親眼見到了嗎?你這個信口雌黃的傢伙。」

  然後她瞪著帕埃斯:「你居然派人監視我!」

  她立刻拔腳就走,舔狗忙狂追上去,現場只留下了白七的人和那個隨從,還有露出滿臉無奈的賓館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