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約個局

  「什麼?」

  「願賭服輸,錢,一百萬。」白再勛冷聲道。

  這已經是巨款了。

  陳別江冷笑起來:「五百萬起步。」

  「行!但你有嗎?」

  「當然有,我在這裡,可以透支這麼多。」陳別江道,大家都是聰明人,他能在這裡打人,安保還不來,白再勛必定猜測到他和這邊有關係,所以他攤牌。

  白再勛果然搖頭:「不是現在,是明天下午,在對街的賭場,那裡是葡萄牙人開的,這樣公平。再說我也需要準備。」

  「行。」

  「名字,我已經道歉了,也告訴了你,我的情況。」

  「陳別江,俄文名字拉斯普京。」

  陳別江揚長而去。

  白再勛等他們出去後,冷酷的看著這些手下,走去,一下一下,摔著耳光。

  敢惹事又打不過別人,還害的他丟人。

  白再勛冷冷的道:「打聽他到底是誰,和這裡什麼關係,另外準備好錢。」

  留著一日,是他的緩兵之計。

  假如惹不起,立刻道歉,惹得起立刻開戰!

  至於賭,他對此迷之自信。

  但他沒想到的是,當他一走,傑瑞就將陳別江叫去:「要賭嗎?」

  「我準備晚上去弄他的。」陳別江神經病似的咬著牙,傑瑞大笑,忽然覺得這廝性格很像自己二哥,然後說:「這是個好機會,既然他確定我們的關係不遠不近,那麼你就去吧,到時候我們也就多了個契機。」

  「葡萄牙人?」陳別江反應敏銳。

  傑瑞笑道:「是的,合法的競爭和針對,只要他們接盤,那麼就熱鬧了。」

  然後他又說:「韓國人小心眼的很,你注意些。我也會安排人暗中保護你的。」

  「嗯。」

  「對了,以後來這裡做事怎麼樣?」他問陳別江。

  陳別江心大的很:「四爺,等我贏了再說吧,要是輸了我就賣身給你,我現在可沒這麼多錢,你借不借吧,我可是為你出力。」

  傑瑞哈哈不已讓他滾蛋。

  他隨即和他的叔父馬尼交涉了此事。

  馬尼其實已經不問事情,都準備去香港陪查理了,但最近葡萄牙硬的不行來軟的,也在搞賭場,對新羅馬生意有很大影響。

  這不違規,但噁心人。

  盤子就這麼大,馬尼決定將他們弄趴。

  於是馬尼說:「只是讓那孩子賭博?」

  「是的,就他和他,我們三方驗牌,而我相信這孩子的運氣,因為他已經吃過苦頭了。」

  「告訴他,輸了也無所謂。」馬尼拍板。

  這是給陳別江最好的幫助,拿別人的錢賭博,輸了無所謂,這還特麼的不夠輕鬆啊,而對那廝來說,五百萬可是巨款。

  這個時候韓國人也掌握了陳別江李德生白曉聰的情況。

  他們已經確定這些人是韓家二代的邊緣人物。

  有錢,有關係,但是不夠硬,上不了台面。

  從檔次來說,如果丟開瓦坎達的背景,就是爛魚爛蝦。

  這讓白再勛很惱火,自己居然丟人給這些傢伙。

  問題是那是瓦坎達的賭場。

  至於賭。

  葡萄牙人表明了態度,願意提供場地和服務以及公正。

  同時暗示會給予這邊幫助。

  因為他們和那邊不對付,而此事鬧到這個地步,對方必定也會參合進來。

  這種有緩衝的衝突,葡萄牙人也想試試新羅馬的決心。

  再說了,反正他們沒損失。

  對此,白再勛卻猶豫了,五百萬。。。他老子能突突了他。

  「葡萄牙人可以提供,但需要簽字畫押,可以分期返還。另外英國人也有興趣支持我們,畢竟瓦坎達人太狂了。」

  「哦?」

  「英國人願意擔保,並承擔利息,但是要求能和韓國有些生意合作。」

  陳別江在呼呼大睡。

  這邊在徹夜不眠。

  直到早上,白再勛才睡下,這個時候他已經得到了父親的許可,韓國需要歐洲朋友,至於瓦坎達,沒指望的。

  好吧,事情發展到這裡已經成了場充滿政治和利益的較量。

  問題是,瓦坎達方面而言,層次僅限於傑瑞,馬尼都不管更何況韓懷義呢。

  *******

  白曉聰作為交接人和對方的負責人商議後,定下規矩。

  他回來告訴陳別江:「直接玩搜哈五張。」

  「一張十萬起,上不封頂。」

  「就你和白再勛賭。」

  「對方顯然感覺到了我們背後的傑瑞四爺,對方底氣卻很足,當然這是表現的這樣。因為決定一切的是運氣和本事,本事你有嗎?」

  「我沒事就打牌。」

  「白再勛倒不怎麼打,最起碼這個時候,他的優越生活反而成了他的負擔,因為他沒你那麼爛。」

  「你特麼。」

  「四爺說了,這錢就是給你玩的,不要你賣身,另外他給你權限,在贏了之後可以儘量刺激對方追加,但是你如果輸了,堅決不玩,就這麼簡單。」

  「太好了。」

  「聽著,弟兄,無論成敗,不要辜負了四爺的信任,他在乎你的表現和素質而不是錢!你不要搞錯了這一點。」

  陳別江懵逼的看著白曉聰,半響,道:「有文化就是好,我有這種感覺,就是特麼的說不出來。」

  「草,對方還有可能在桌上撩撥你,畢竟你表現的很暴躁,實際上也是。」

  「我知道了,但是和我比爛那不是找死嗎?」

  「聽著,你喝點茶提提神,吃點東西,然後呢,去看看韓爺歷年懟人的手段,這是對他們有效的,弟兄,咱們不能爛的沒逼格,那樣贏了也丟分。」

  「這尼瑪為難我了。韓爺那套我哪兒學的會。」

  「多簡單啊,用流氓的方式講道德,比如你問那廝,輸了的話,你父親要不要解散陸軍,這樣你可是和平大使之類的。」

  陳別江!!!拱手:「我還可以說,女兵都歸我。」

  「你滾吧。」白曉聰不想搭理他了。

  而陳別江雖然這麼嗶嗶,可是他很聰明。

  白曉聰給了他自己之前忽略的角度,而他現在就開始琢磨起來。

  然後這廝就露出了邪惡的笑。

  下午一點。

  陳別江,李德生,白曉聰仨人在弟兄們的簇擁下抵達了約定地點,讓他們驚訝的是,傑瑞竟親自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