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正如王龍預料的那樣,孫濤、徐濤等人活捉了徐鷹和徐莉之後,便立馬偽裝成了送貨商人,駕著馬車,第一時間離開了豐臺市,來到了城外一座荒廢的土地廟中。
這一切,趙河早就已經計劃好了,提前準備好了馬車,商人的衣服,以及逃跑路線。
一切都按照原計劃進行!
豐臺市外!
一座荒廢的土地廟之中!
「幫主怎麼還不回來?會不會遇到危險了?」
「不可能,幫主神機妙算,神勇無比,怎麼可能被抓住?」
「再等等吧,幫主肯定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了,咱們再等等。」
土地廟一個長滿雜草的院子之中,孫濤、徐濤、劉向陽等人正滿臉焦急等待著,不停的走來走去,目光不停的看向豐臺市方向。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太陽漸漸爬到了頭頂,就在眾人等著不耐煩,準備派人進城查看時,遠處,一道人影朝著這邊快步走了過來。
眾人一驚,趕忙凝神看去。
孫濤更是拿出瞭望遠鏡,一眼便認出了來人,驚喜道:「是幫主,幫主平安回來了。」
「太好了,走走,我們快去迎接幫主。」
眾人欣喜無比,頓時滿臉笑容的跑了過去,一臉的興奮喜悅之色。
在他們心裡,趙河就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只要看到他沒事,所有人便異常高興、興奮。
很顯然,來人正是趙河,他利用火箭筒的威力擊退了士兵之後,便立馬逃出了豐臺市,一路朝著土地廟趕來。
「幫主,太好了,你沒事。」
「幫主,你幹什麼去了?怎麼耽誤了這麼長時間?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們就要等不及去找你了。」
很快,眾人便來到了趙河面前,又欣喜又疑惑的詢問起來。
「我沒事,去辦了一件更重要的事,耽誤了一些時間。」
趙河說到這,看向在場所有弟兄們,立馬關心問道:「有沒有弟兄受傷?」
孫濤立馬笑道:「幫主,你放心吧,這一次的任務非常成功,有三名弟兄受了槍傷,但都不致命,如今已經取出了子彈,正在土地廟裡休息。」
「還好我們穿了防彈衣,其實我當時胸口中了一槍,要不是防彈衣的保護,只怕現在已經去地府報告了。」徐濤摸了摸胸口,心有餘悸道。
「還有我,我也中了一槍,還好有防彈衣保護,這才沒事。」一位小弟立馬附和道。
這一次的行動危險萬分,所以在行動之前,趙河便購買了十多件防彈衣,命令每個人必須穿上。
聽到這話,趙河不由鬆了一口氣,大家都是跟著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任何一個人的死亡,那都會讓人感到心痛!
但他也非常清楚,只要是戰爭,那就必定會有人死亡。
這就是戰爭的殘酷之處。
這一次,趙河他們十多個人面對五十多名士兵,不僅成功活捉了徐鷹和徐莉,而且還將對方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並且還沒有一個弟兄死亡,這已經算是奇蹟的了。
當然了,這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趙河的計劃天衣無縫,以及大伙兒完美配合,出其不意的原因下,這才能大獲全勝。
「徐鷹和徐莉呢?」趙河突然話鋒一轉,問道。
「在土地廟裡面。」孫濤道。
「好,帶我去看看。」
「是!」
孫濤應了一聲,立馬在前面帶路。
就在這時,劉向陽突然想到了什麼,快步來到了趙河身邊,一臉擔憂道:「幫主,此地距離豐臺市非常近,徐文書他們現在肯定在全城搜捕,要是找不到人,極有可能出城搜查,這地方恐怕會不安全,我們要不要……」
聽到這話,其餘人也立馬齊刷刷看向了趙河,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然而趙河卻一臉淡定,打斷劉向陽的話道:「放心吧,他們現在往瀨溪河搜去了,短時間內,不會搜到這裡來。」
瀨溪河,處於與土地廟相反的方向。
聽到這話,眾人臉上全都露出了驚訝疑惑之色,不明白對方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這麼肯定,他們朝著瀨溪河方向搜去了?
至於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因為蕭戰的一句話,成功將敵人給帶偏了,所以趙河才會如此這般有恃無恐!
很快,趙河等人便來到了土地廟,進入了一個長滿雜草,鋪滿殘壁斷瓦的房間之中。
「幫主,您,您回來了!」
「見,見過……」
趙河剛進來,郭峰、姜龍等傷員立馬想要從地上站起來。
「別動,你們受了傷,好好躺著,大家都是好兄弟,別這麼拘束。」趙河見狀,趕忙上前一步,攔住了他們道。
聽到「好兄弟」三個字,以及看著趙河一臉擔心的模樣,他們只覺得心裡暖暖的,身上的劇痛,這一刻也徹底消失了。
只要能替幫主做事,別說區區受點傷了,就算要了這條命,他們也不會眨一下眉頭。
「兄弟們,你們辛苦了,謝謝你們。」趙河拍了拍姜龍的肩膀,看向眾人感激道。
「不幸苦!」
「幫主,你瞧瞧你,之前才剛說了我們是好兄弟,好兄弟之間就不應該說謝謝。」
「就是呀!幫主,你要是再說『多謝』這種話,那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幫主了。」
「哈哈哈,好!以後我不說了。」趙河也不是矯情的人,大笑一聲,看向眾人道:「等這次任務完成後,我們回家一起喝酒吃肉,不醉不休。」
「好,不醉不休。」
「哈哈哈……」
大伙兒都跟著笑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溫馨的一幕。
「呵呵!你們就笑吧,告訴你們,我爹爹是少帥,我爺爺是大帥,他們會來救我的,就你們這幾個人,一隻手就能捏死你們。」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都是一愣,然後齊刷刷轉頭看向了一個方向,趙河自然也不咧外。
只見房間最裡面,徐鷹和徐莉正被五花大綁起來,動彈不得,但他們的嘴並沒有被塞住,說話之人正是徐鷹,此刻正昂著頭,一副紈絝公子哥的囂張跋扈模樣,冷冷看著眾人。
趙河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傢伙可真不怕死啊!還是說是個傻逼,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敢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