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圍獵野豬

  第123章 圍獵野豬

  等劉東山帶人趕到近前時,六條狗已經死死按住了兩頭豬。

  劉東山上前來,直接一槍一個,把倆豬都解決了。

  另一頭,興家興業倆人端著火槍,埋伏在山坡上。

  就聽見底細一陣嘈亂之聲,接著,幾頭豬不遠處跑了過來。

  兩人靜靜躲在草叢中,端穩了手中的槍,在幾頭豬跑到近前時,勾動扳機。

  火槍里裝的是豌豆砂,噴出去呈扇面狀,雖說這玩意兒殺傷力不算太強吧,但是攻擊面兒大啊。

  這一槍打出去,就聽見野豬「吱兒」「吱兒」的慘叫,好幾隻中了槍。

  只是槍砂的威力不夠,沒能打死,手上的野豬踉踉蹌蹌四散奔逃。

  興家先開的槍,興業隨即也勾動了扳機,這一下,是瞄準了一隻受傷的隔年沉。

  一聲槍響過後,那隔年沉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兄弟倆帶著人上前去,抽出刀來,直接將倒地的野豬解決了,然後開膛破肚,取出內臟降溫。

  曲紹揚這邊,正好就等到了那頭大跑籃子,那傢伙屬實不小,跑起來身上的肉都一顫一顫的。

  曲紹揚瞅准了機會,一槍打過去,正好從跑籃子的前肘下那個位置打進去,小眼兒進大眼兒出,打了個對穿。

  那跑籃子哼唧一聲,狂奔的身體猛地一停,一頭就栽倒在雪地里了。

  跑籃子後頭,還跟著幾隻豬,曲紹揚及時開槍,砰砰砰幾聲槍響後,又有兩頭豬倒地不起。

  這時候,曲紹揚聽見了別處響起槍聲,猜測師父那邊應該能有所收穫。

  至於興家興業倆人,那就無所謂了,帶他倆上來就是歷練歷練,能打著最好,打不著也不要緊。

  三隻豬倒地,收穫已然不小,曲紹揚把槍交給了旁邊的夥計背著,快步來到跑籃子跟前兒。

  五六百斤的大跑籃子,曲紹揚兩膀一較力,直接就給翻了過來。

  這一手,嚇壞了後頭跟著的那幾個夥計。

  「我天,咱東家這麼大的力氣麼?以前咋沒太注意呢。」

  「不知道啊,以前真沒太留意過。」另一個小聲的說。

  「費什麼話呢?還不趕緊過來,把那倆豬開了膛?

  等會兒捂膛,又腥又臭的可難吃了,到時候我全都留給你們吃。」

  曲紹揚還能聽不見他們嘀咕啥?於是冷著臉,招呼人過來幹活。

  幾個夥計縮了縮肩膀,趕緊上前來幫忙,將那三頭豬都開膛破肚,內臟掏出來放雪裡降溫。

  豬肚子用木棍支上,往肚子裡頭踢雪,已達到快速降溫的目的。

  要不然,那大跑籃子很快就會捂了膛,到時候就沒法吃了。

  不等這邊三頭豬都收拾好,劉東山已經帶著人過來了,一見地上那大傢伙,眾人也是嘖嘖稱奇。

  「哎呦,還沒見過這麼大的豬呢,好傢夥,這快趕上個牛了吧?」

  「師父,你那邊咋樣?有收穫麼?」曲紹揚用雪擦了擦手,然後問道。

  「有,咱家這幾條狗真不錯,等我到跟前兒的時候,它們已經把豬摁地上了。

  我上去一個一槍,直接把豬打死,我剛才餵它們吃了點兒下貨,這才過來找你的。

  看起來,咱們今天收穫不小啊。興家他們不知道咋樣。」劉東山簡單說了下他那邊的情況。

  正說著呢,興家那邊的夥計跑過來一個。

  「東家,老東家,我們那頭打死了一頭豬,不算太大,好像是東家說的隔年沉。」

  曲紹揚一聽,高興起來,「呦,那可真是不錯啊,咱今天收穫太大了。

  得,收拾收拾,砍點兒木頭做幾張爬犁,把這些豬都拖回去吧。這回,咱能過的肥年了。」

  眾人一聽,也都哈哈笑了起來。笑夠了,抓緊時間幹活。

  人多,幹活就快,沒多少時候,三張簡易的爬犁就做好了。

  其中一個單獨拖著那大跑籃子,一個放上這邊死的母豬和小黃毛子。

  另一張爬犁,去接應興家他們,之後一起,再把狗子們抓的兩頭豬裝上。

  眾人費勁巴拉的,好不容易拖著爬犁出了林子,回到家。

  這麼多豬,肯定不能放著,到家就得都收拾出來。

  於是,眾人就在院子裡支起了兩口十二印的大鍋,燒上熱水褪毛。

  那頭跑籃子,曲紹揚說了,不用褪毛,直接扒皮得了,太費事。正好豬皮還能留著,有用。

  就這樣,曲家院子裡頭忙了個熱火朝天。

  一大鍋一大鍋的水燒開了,往豬身上倒,然後有人拿著刀,將豬身上的毛刮掉。

  曲紹揚這邊,則是一點一點的把跑籃子扒了皮,肉分成大塊兒。

  幾頭豬的內臟,除了敬山神、餵狗的之外,其餘的都沒捨得扔,全都帶回來了。

  只不過這會兒家裡太忙,誰也顧不上收拾那些。

  於是將豬下貨裝起來,先放到倉房裡凍著,過兩天騰出工夫再收拾。

  「紹揚,留一個小黃毛子和隔年沉,別剁開,就那麼地,上頭澆水,擱外面凍一晚上。

  剩下的,都剁成大塊兒,擺在外頭,也澆上水凍一晚。

  這麼多,一時半會兒的吃不完,凍上留著慢慢吃。」

  劉東山見曲紹揚要把這些豬全都剁開,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趕緊跟曲紹揚說,讓他留出小黃毛子和隔年沉來。

  曲紹揚也沒問為啥,只聽從師父的安排,將黃毛子和一頭隔年沉留下,其餘的剁開,澆上水,擺在外面凍上。

  大東北,臘七臘八,外頭那是嘎嘎冷,啥東西放外頭一宿,也能凍的邦邦硬,狗都啃不動。

  眾人一直忙活到晚上,才算把這些豬都收拾好了。

  劉東山的意思,那跑籃子太大了,不受吃,正好就年前這些日子做菜啥的吃了。

  等著過年,再拿出其他肉來,多做幾個好菜,大傢伙兒都好好過個年。

  對此,旁人自然沒啥意見。那

  些夥計們,能吃到肉就不錯了,哪還管什麼跑籃子還是母豬小豬啊?

  只是,這跑籃子的肉,確實又硬又柴,在鍋里燉了許久,還是嚼不爛糊。

  最後,曲紹揚想起來,家裡還醃了兩缸蘿蔔。

  秋天的時候醃酸菜,家裡這麼多人,白菜不太夠了,就弄了些蘿蔔醃進缸里。

  那蘿蔔醃的酸菜,就吃了一回,裡頭的肉都燉爛了,蘿蔔也不爛糊。

  索性,就把這兩樣兒弄一起去,加大火,可勁兒燉。

  還別說,那跑籃子肉被蘿蔔酸菜一拿,還真就燉爛糊了,大傢伙兒吃著,都挺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