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駟可冤枉妙亦驍了,他只聽到東方祁陽說花辭鏡在這裡,至於其他人,他沒仔細聽。
「妙少主。」奚淺嘴角微抽,淡淡的打了個招呼。
「奚淺,我們走吧。」花辭鏡神色漠然,看都沒有看妙亦驍。
「你們去哪?一起。」
「妙少主,你離我遠點。」妙亦驍說話時,又湊近了些,花辭鏡眼裡閃過厭惡,忙不迭的後退。
奚淺眼尖的看到妙亦驍眼裡閃過一絲受傷。
「我退後,我退後。」看到他帶著討好的笑容,眉頭一挑。
妙亦驍穿的依舊是騷包的粉絲法袍,花辭鏡芙蓉色的流仙裙,兩人看起來……該死,居然有兩分和諧。
奚淺打了個激靈,趕緊打住腦海里的畫面。
「不過你們應該也要去古修洞府吧?咱們一起怎麼樣?我……」
「不用了!」妙亦驍話沒說完,就被花辭鏡冷冷的打斷。
他一噎,沒有再開口,看向花辭鏡的眼神有些委屈。
奚淺和玉晚菸嘴角一抽,默默無語。
這妙亦驍現在的表現,可與曾經他做的事嚴重不符啊。
「走吧!」花辭鏡冷冷的轉身。
心底還很緊張,生怕妙亦驍把她攔下來。
「站……」
「罷了。」妙亦驍阻止了童駟,眼裡噙著深意。
嘴角掛著苦澀,眼裡……透著幾分不明的神色。
似涼薄,又自嘲,又似乎……是不甘和委屈。
「呼!」花辭鏡走了好遠後,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那人怎麼陰魂不散的。」
還好他沒有強行動手,否則,她這一劫還真不好過。
「辭鏡,你確定玄靈秘境的那兩人是妙亦驍派去的嗎?」奚淺想了一下,決定還是提醒一下花辭鏡。
不為妙亦驍,就為了不讓他老是提心弔膽的。
「確……定啊!」花辭鏡蹙眉,心裡微突。
「怎麼了?突然這麼問?」
「沒什麼,就是覺得妙亦驍的態度不同,有些疑惑。」
花辭鏡撇嘴,「偽裝的而已,他不過是在攻心,你不知道……」
「他就是一個神經病!」
奚淺:「……」不,我知道!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那人是誰?」玉晚煙突然有些糊塗了。
妙亦驍?妙?難道是妙家的人?
「那人是妙家少主,就是隱世的那個妙家。」
「隱世妙家?妙亦蕭?」
「不錯,就是妙亦驍。」
「他我也有所耳聞,辭鏡,你得小心些了。」玉晚煙想到妙亦蕭的作風,突然有些為花辭鏡擔憂。
原本她和花辭鏡不怎麼熟的,但她是淺淺的朋友。
「看吧,晚煙都聽說過他,我就說他是個神經病。」花辭鏡攤手,眼裡閃過深深地厭惡。
奚淺:「……」好吧。
可能是她看錯了。
「那你要離開還是繼續去古修洞府?」
「我跑也跑不了!」花辭鏡臉色不好,心底升出一絲無力。
妙亦驍是神經病一點兒都不誇張,只要逮到她,就是死纏爛打,絕不會離開半步。
突然花辭鏡一頓,不對呀!
今天的妙亦驍怎麼這麼反常?
放她離開不說,看她的眼神也很奇怪。
那眼神……好像有點熟悉。
花辭鏡蹙眉,她好像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