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完全不參與談話,帶進來的,還有另一名侍者,只見他熟練的開蓋、攪拌,之後用濾茶器倒入杯中,將西里爾與羅素的杯子都處理到隨時能喝的狀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您剛剛的肺腑之言,我能協助安置感染礦石病的征戰騎士??雖然我無法挽救您已經發生憾事的同僚,但我仍然可以保證,未來的征戰騎士在染病之後,他們可以在生命結束之前活得如同常人,並且提供應有的醫療援助。」他接上了剛才的問題,隔離區可以使。
「我很心動,但這遠遠不夠說服大多數的議員……」羅素話說完,便隨口塞了個一口大小的餅乾進嘴裡,如果就只是這樣,那麼不用多久就可以送客了。
「那,一個堅定向監正會靠攏,並對商業聯合會騎臉輸出的特錦賽冠軍夠不夠?第一間靠向監正會而非聯合會的企業如何?」西里爾隨即胸有成竹的提出了一個難以拒絕的條件。
監正會在媒體力量之上,一直難以與聯合會比擬,這並不只是聯合會有著媒體界的龐然大物——玫瑰報業集團,而是曝光度不足、或者說人民缺乏實感,與烏薩斯人的邊際摩擦再怎麼樣,也比不上特錦賽上冠軍登上牆的那一瞬間。
耀騎士之所以必須被流放,歸根究底——在其奪冠之後,之所以「必須」被冠上感染者之名,是因為她姓「臨光」,這個姓氏與聯合會的敵人淵源太深,若當時在大騎士領之中,監正會仍與聯合會處在分庭抗禮之勢,耀騎士完全可以成為監正會對付聯合會的宣傳武器。
可在那時,監正會早已經在與聯合會的競爭之中落敗,無法對之進行庇護,她來得有些太晚了。
西里爾打算在這個時間點,充當這個提前六年到來的「耀騎士」。
「誰?」羅素倒是來興趣了,這種略顯自大許諾確實很有騎士風範,這讓她對眼前這青年有了些許好感,同時進一步問道,免得他和自己打迷糊仗。
「我、當然還有我的公司也會介入其中,雖然自己這麼說有些怪,一個『西里爾』奪冠,聯合會的臉上應該挺疼的不是嗎?」西里爾說這話時,臉上露出了明顯的笑意。
「哈——你這句話,真該讓臨光家的那個西里爾也聽一聽……」她確實被逗笑了,但光只有笑容,還不代表她同意這般空手套白狼。
「晚輩不日便會親自前往臨光家那位面前拜會,我早已欽慕許久了。」他補上了一小段客套話,當然這件事情是必須要做的。
他如果得到了臨光姊妹倆親爺爺的首肯,伊奧萊塔·羅素終究只是戰友身分,管不到別人家孩子的身上。
「那麼,如果你成為了冠軍,我們可以進一步詳談這件事情——可在那之前……我不會承認或者許諾任何事情。」最終,她大致同意了西里爾的意象,但在還沒看見成果之前,監正會不會給予太多援助。
這種作風有些類似於對未來「紅松騎士團」那樣,四城大隔斷倘若沒成功,那就是感染者挑起騷亂,可成功了,她就可以順勢派遣征戰騎士入城「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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