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誌性的黑色防毒面罩、斗篷,消瘦的身形,無疑標誌著這就是碎骨,要說與他記憶中的差異,大概就是身上的裝備少了、槍枝簡略些,並且身上並沒有放著大號蝕刻子彈背帶,反而多了一個袋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請問這位是?」問出這個問題時,西里爾大致已經有了七八成的把握,同時他也在思索、自己究竟與他的關係算是什麼、為了拉攏莉莉婭,他親手將他父親謝爾蓋送入了監獄,雖然他至今仍不清楚、此人是否死在了獄中,但想來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算是他的殺父仇人嗎?可按照原來的世界線、也正是他帶著弒君者(柳德米拉)手刃了自己的父親,這點足見他對自己父親的苦大仇深。
他可以想像米莎知道了真相之後找他報仇,可這位亞歷克斯?止不定還要歡呼、或者恨自己不能代他動手呢。
「代號碎骨,擔任游擊隊的炮手。」他回答得相當平淡,卻完全坐實了他的猜想,外貌、攻擊方式以及這人的代號、不過炮手確實。
「咳……奉愛國者命,領25名狙擊手、一名炮手前來支援整合國際。」狙擊手隊長感到有些奇怪,是他率隊而來、對面最感興趣的竟然不是他,這未免有些詭異。
不過,愛國者確實是誠意十足,狙擊手可以遠程狙殺對方炮手、並給對方帶來隨時處在槍口下的心理壓力,而碎骨這名炮手則是可以直接物理方式摧毀迫擊炮的炮身,而游擊隊中的迫擊炮手自然就是不需要了。
「我在此,代表整個隔離區感謝游擊隊的援手、客套話就不說了、快請進吧!」西里爾這才想起了正事,忙引領他們進入到了隔離區,這些實戰過的前烏薩斯軍人卻恰好與訓練中的感染者打了個照面。
「這是在練兵嗎?他們……是感染者。」見了廣場上正揮舞兵器正在吶喊的感染者們,狙擊手隊長軍伍出身,頓時對此感到有些好奇、凝神細看,又發現了他們身上或多或少的源石結晶。
「是的,我們這裡的每位感染者,都必須接受一定程度的軍事訓練、也許你們有所耳聞,這些感染者之前都是貴族。」西里爾向他們開口解釋道。
「為什麼?」卻是亞歷克斯突然插話道,這讓隊長眉頭微微一皺,但不待他繼續說話,他又繼續搶著說道。
「那些貴族、就是把我們害到如此慘狀的兇手,這些烏薩斯人只是自食其果,你這樣……簡直是為虎作倀。」這是個非常嚴厲的指控,此外,這個話往大了說、可以說是破壞游擊隊與整合國際之間的關係,當然也可以理解、這個營地遠比糾察隊更要舒適、安全,這讓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了極不平等的感覺。
難道貴族就是所謂的人上人、無論是在被感染前後?
「*捂嘴*——抱歉抱歉、童言無忌。」只見隊長直接上前直接動手了、亞歷克斯到游擊隊的時間尚淺、並不理解與整合國際合作後、究竟在生活品質之上有著多大的改變,至少是不需要啃草根了。
「不,讓我和他說吧。」西里爾反而是與他較起了真,但面上也並不生氣。
「首先,貴族出身的感染者,就不是感染者了嗎?」他這句話讓亞歷克斯怒極反笑、至於面罩之下的他如何看得出表情,無他,他直接笑出了聲。
「然後呢?如果要我將他們視為同胞、他們就應該與我們一樣,到礦場上受苦!」話語之中的諷刺意味極為濃厚,這也正常,畢竟這裡的感染者們有著豐盛的飲食、乾淨的枕席。
一切的一切,都與礦場上所經歷的九死一生、不,如果他不思考逃跑,甚至可說是十死無生,感染者是礦場上的消耗品,時間到了,就可以「處理」掉了。
「但是他們有錢——如果只靠著我們自己的力量,就等於是挑戰烏薩斯整體貴族的利益,而現在、我們完全可以拉一派打一派,聽著,你們知道我們與游擊隊交易的那些糧食吧?」為了講得清晰一些,他直接以他們的食物作為舉例。
「如果我們無法取得那些貴族的支持、你以為,我們哪來這麼多合理的渠道、換來那麼多、多到足以與你們交易的糧食呢?」不得不說,有時候向現實妥協部份、也是某一種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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