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凋零的宇智波!宇智波泉開三勾玉!
「哼!今夜,我一定要找到那個該死的瞎子,然後將那個混蛋的腦袋給割下來!」
宇智波甘捂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腹部。
他可是清楚記得自己前幾天被止水揍了一頓。
當然,他不知道那個瞎子是止水。
他只知道那是一個體術很非同尋常的瞎子。
宇智波甘臉上帶上幾分殺機:「正好家主給我們三個人的任務,就是在村子裡面製造一些混亂,將木葉一些忍者給引過去。我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找到那個該死的瞎子!」
旁邊,宇智波文皺了皺眉頭。
他覺得這樣有點不妥:「這樣會不會耽誤了我們的任務?家主說過我們的任務非常艱巨,我們三人最好能將木葉最少五個上忍給支開。只要能夠將木葉村裡的大部分上忍支開,那麼政變就會變得更加順利!」
「怕什麼?」宇智波甘癟了癟嘴。
正當他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間他見到前方,緩步走過來了一個人。
宇智波甘。
宇智波文。
宇智波崔。
三個人在同一時間,都忍不住停住了腳步。
他們的眉頭幾乎是同時皺起。
雖然前方的那個人帶著一副面具,但他們還是能夠認得出對面的身形。畢竟,平時都是在宇智波一族駐地裡面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宇智波鼬?」
宇智波甘臉上寫滿了厭惡與不喜:「你這個傢伙就算帶著面具,也能夠聞到你身上的股不屬於宇智波的味道!你這種木葉高層的走狗,回到這裡做什麼?!」
面對宇智波鼬,宇智波甘並沒有透露政變二字。
因為他知道,這個傢伙是木葉高層的走狗。
如果自己的言語中稍微透露出一點狀況,這個混蛋肯定會跑去通知木葉高層。
然而,讓宇智波甘沒想到的是……
前方的鼬並沒有搭理他說的話。
戴著一張暗部面具的鼬不急不緩地往前走著,並逐步靠近這三個人。
「喂!我在問伱……」
「甘!小心!」突然,宇智波崔急忙提醒:「這傢伙手裡的忍刀出鞘了!他來者不善!」
「你們……醒悟的有點晚了。」來自宇智波鼬的聲音,就好像是死神在發出死亡預言。
手持一把鋒利忍刀的鼬,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三人之間一閃而過。
幾乎是一瞬間,就出現在他們三人的後方。
雙眸之中的寫輪眼正緩緩轉動。
「宇智波甘、宇智波文、宇智波崔,鷹派長老宇智波龍刀之子。就是你們這些激進派,讓整個宇智波一族陷入了泥濘深淵之中。」
鼬沒有在他們三人旁邊停留。
他一躍而起,躍至整個宇智波一族最高的地方。赤紅色的雙眸,沒有夾雜著任何感情。
他冷眼掃過整個宇智波駐地。
身上蔓延的是滔滔殺意。
也正是在這一刻,宇智波甘、文、崔三兄弟,眼神中的警惕神色,轉化成了一片茫然。
他們的脖子緩緩出現了一條血線,三條血線變得越來越清晰,直到血液當場噴涌而出。
斗大的頭顱高高拋起。
血液往上飆濺數米。
三具屍體,三個開啟了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就這樣直挺挺地癱倒在了地上。在鼬的那雙眼睛面前,他們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這三個人的死亡並非結束,而是一個開始。
鼬的目光鎖定住了前方的一家商鋪。
他的身影一個閃爍。
在原地消失不見。
「呼!可把我這把老骨頭累壞了。」一個年齡頗大的宇智波平民,揉了揉自己的後背,隨後衝著商鋪的二樓喊道:「阿治!下來幫奶奶搬一下這幾壇酒啊!阿治!阿治?」
她在喊著自己的五歲孫子。
卻發現並沒有得到回應,這讓她有點疑惑。
就在這時。
她剛一轉身,就見到了一個戴著面具的人。
年齡頗大的宇智波一族老人先被嚇了一跳,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即堆起了和藹的笑容:「客人,是要來買酒的嗎?那巧了,還有半個小時就要打烊了,你要買什麼……」
撲哧——
刀刃穿透身軀的聲音,顯得是那麼的無情。
臉上帶有幾分皺紋的宇智波一族老人。
雙眸都忍不住增大了幾分。
她呆愣地看著眼前這個戴著奇怪面具的少年,又顫抖低著頭看著穿胸而過的一把刀刃。
猩紅的血液順著刀刃緩緩滑落而下。
血液淹沒了刀鐔。
沾到了鼬的手掌。
「殺……殺人了……」這時,鼬的身後傳來震驚的聲音,回頭一看就能見到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剛從忍者學校放學回來。
鼬毫不猶豫拔出手中的刀刃,那一秒他就出現在那個小女孩的身前。
看著對方睜大眼睛中的恐懼。
鼬直接一刀斬落而下。
噗哧——
刀刃輕而易舉就切開了脖頸的肌膚,飛濺的血液甚至還有幾滴濺在了鼬的面具之上。
可他卻沒有停下來,眼前能見到的一切宇智波一族族人,都無法逃過他手中的刀刃。
「火遁·鳳仙火之術!」偶爾遇上幾個忍者,宇智波鼬毫不猶豫使用忍術。
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鳳仙火之術就落在他們的身體之上。
頓時,幾個宇智波一族的忍者被烈焰籠罩。
他們甚至沒有看得清敵人到底是誰。
就已經被烈焰蠶食了生命。
火遁也終於打到人了。
整個宇智波一族響起陣陣慘叫聲,無形的恐懼籠罩住整個宇智波一族駐地,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氣中不斷瀰漫。
僅僅只過去不到半分鐘。
死者數量便在快速攀升。
按理來說,宇智波一族的警衛隊此時應該要立即出動,趕緊查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
尤其現在是政變前夕,任何意外都有可能會影響今夜的政變。
可問題是……
宇智波警衛隊也出事了。
……
「怎麼可能?為什麼……為什麼忍具和忍術落在他的身上,一點用處都沒有?」一個宇智波警衛隊的上忍,眼中帶有幾分震驚。
他剛才給眼前的面具人釋放了一個豪火滅卻,但大量火焰居然穿過了對方的身軀。
火焰並沒有將對方身上的衣服點燃。
更別說是傷及那個神秘面具人了。
「oi!」怪異腔調突然從這個上忍身後響起:「在你臨死之前,可以告訴我便意是什麼感覺嗎?我可是很想知道的哦!」
「什麼?」宇智波上忍瞳孔一縮,他沒想到自己身後,居然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
可還沒等他回過身來,一隻手掌就瞬間穿透了他的身體,從他的胸前穿胸而出。
「噗哇!」宇智波上忍當場就嘔出了一口鮮血,眼神寫滿了死亡時刻來臨之前的絕望:「你們到底是……到底是什……什麼人?」
阿飛緩緩將手掌抽了出來:「你這個人不願意回答我便意是什麼感覺,還想讓我告訴你我們是什麼人,太沒有禮貌了吧?」
「敵襲!敵襲!!!」
宇智波警衛隊大樓徹底亂作一團,但讓他們震驚無比的就是……這兩個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神秘人,居然一個比一個厲害。
宇智波警衛隊是今夜發動政變的主要力量。
整個宇智波警衛隊,足有數十個精英忍者。
這是宇智波一族的最強軍事力量。
結果……
噗哧——帶土單手持著一把忍刀,將一個宇智波中忍攔腰斬成了兩半,還有閒工夫對著阿飛說道:「多喊幾個絕出來,把他們的眼睛給挖走,不要留給那個叫團藏的傢伙。」
帶土所殺的一切宇智波忍者,他都能夠帶走那些人寫輪眼,而鼬也答應了不會阻止他。
這是他與鼬之間的交易之一。
「知道啦!知道啦!」阿飛一腳將一個宇智波中忍給踢飛了出去,在阿飛的怪力之下,那個宇智波中忍的胸部都凹陷了下去。
直接便當場暴斃。
「該死的混蛋,給我住手啊!」一個面目猙獰的宇智波,手持苦無咬緊牙刺向了帶土。
「木大噠!」帶土緩緩回過頭來看向了對方,隨手一刀直接抹了過去。
當場就將那個宇智波把脖子給抹掉了。
「沒數錯的話,這是第十七個。」
帶土嘴角揚起。
他一個瞬身,主動出現在了一個宇智波警衛隊成員的跟前,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單手抓住了對方的咽喉。
另一隻手持忍刀的手,則是將忍刀送入對方的腹部,並且狠狠地擰了幾下。
在對方咽氣後,帶土隨手將其一丟。
屍體撞碎警衛隊大樓的窗戶。
僅露出的一隻眼睛幻化為萬花筒,身上的查克拉在瘋狂涌動,帶土雙手合十,用力一拍:「火遁·爆風亂舞!!!」
萬花筒寫輪眼與火遁相結合,前方的空間開始旋轉扭曲,洶湧的火遁從口中噴涌而出。
滔滔烈焰,甚至連腳下的結實大地都能夠撕碎,整個宇智波警衛隊大樓都被捲入火海。
一個又一個實力不濟的警衛隊成員嘶聲慘叫。
實力稍強一點的被驚得想要急忙躲避。
但它們的附近還有一個阿飛。
「哇!燙燙燙燙燙燙燙!!!」阿飛一邊在火海中收割著一條條生命,一邊誇張大叫:「你是要把我也烤成烤肉嗎?!」
帶土輕聲一哼:「就算把整棟大樓燒成岩漿,你這傢伙也不會變成烤肉。」
……
與此同時。
「止水大哥,包括那些孩子在內,我們已經將七十多個人,全部都送到安全地點了。我們現在還要回宇智波一族嗎?」
宇智波泉跟在止水的身後問道。
她口中的安全地點……其實就是白鬍子海賊團,在木葉的臨時駐地附近。
那個地方確實是最為安全的。
因為那裡有一個白鬍子坐鎮,平時甚至連木葉村本村的忍者,都不敢靠近那個地方。
幾乎將那裡視為木葉的禁地。
「我們不能停下來。」止水和宇智波泉二人,今天已經在宇智波駐地內和宇智波駐地之外,來回奔波了足足十幾趟。
止水面色凝重地說道:「今夜就是他們發動政變的時刻,我們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
「泉,今夜得要小心了!」止水提醒說道:「今夜,可不如白日那麼安寧。」
「嗯!」宇智波泉重重地點了點頭。
然而,當他們趕回宇智波一族駐地的時候。
卻在駐地的大門前停住了腳步。
因為,他們站在這裡都能夠聽得到駐地裡面,隱隱約約傳出的陣陣慘叫以及驚恐之聲。
止水和泉面色雙雙一變。
他們來不及多想,也不過多廢話。
立即闖入駐地內。
止水雖然看不見任何東西,但他卻能夠聞到裡面十分濃郁的血腥味。刺鼻的血腥氣息,讓即便是止水這種參加過第三次忍界大戰的忍者,都有一種隱隱想要作嘔的感覺。
「泉,你看到什麼了嗎?」止水開口問道。
宇智波泉第一時間沒有回應止水。
因為她已經被嚇得身軀都在顫抖。
放眼望去,眼前所能見到的一切不是鮮血,便是屍體,還有不少散落在地的手裏劍。
其中還有不少讓她眼熟的面孔。
全部都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有帶著護額的宇智波忍者。
有身穿常服的宇智波平民。
他們無一例外……
都死了!
「止……止水大哥……」宇智波泉說話的聲音也在顫抖:「死了……大家……都死了,我能見到的全部都是死人,都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死人,一眼過去最少有十幾二十個!」
有的屍體直挺挺倒在街上,有的倒在自己家門口,有的則是趴在窗簾上。
每一具屍體的臉上,都寫滿了恐懼與絕望。
流出的血液染紅了整條街。
宇智波泉在這瞬間受到前所未有的精神衝擊。
她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如果有人注意到她的眼睛,就能見到宇智波泉的眼睛,正在開始發生一種微妙的變化。
「就連……就連從忍校放學的那些孩子也……」宇智波泉失神地看著眼前那些的屍體:「怎麼會這個樣子?是政變被村子發現了嗎?可是村子也不會下這種死手啊?」
「這裡面……這裡面明明有這麼多無辜的人,尤其是那些孩子,以及那些七八十歲的老人,他們可能連政變都不知道。」
屍體裡不僅有成年人。
還有不少未成年人。
她與止水二人雖然在白天擄走了很多孩童,但有不少孩子是剛從忍者學校放學回來,那些孩子他們就無法兼顧得了了。
怔怔地看著那些孩子的屍體。
宇智波泉總覺得,自己之前好像遺忘了什麼。
以至於她的神情在顫抖的同時還有些發愣。
腦海之中的思緒更是亂如柳絮。
讓她大腦短暫宕機。
「……還是,發生了這種悲劇嗎?」旁邊的止水攥緊拳頭,卻又不知這一拳,該發泄在何處:「鼬!你……到底在等些什麼啊?!」
止水摸黑向前走去,他發現自己的腿碰到了一具屍體,他立即蹲下來檢查屍體的狀況。
止水的手摸到了屍體咽喉的豁口。
那顯然是被忍刀割開的豁口。
「這是?」止水瞬間呆在當場:「這個傷口的切口特點,為什麼和鼬的刀法這麼相似?」
「巧合嗎?」止水強迫讓自己覺得這是一個巧合。
刀法這種東西都大差不差。
有點相似。
也很正常。
「嗯?泉?你要去幹什麼?」止水聽到旁邊有聲音,他發現旁邊的宇智波泉突然跑了,止水立即道:「裡面很危險,我們還不知道兇手是誰!」
他聽得出來,宇智波泉並不是朝外面跑的。
而是朝駐地裡面跑的。
「鼬君的弟弟!」
此時的宇智波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寫輪眼正在發生變化,因為她終於想起來自己忽略遺忘的是什麼了,她頭也不回地喊道:「止水大哥!我們忘記把鼬君的弟弟救走了!」
「鼬的弟弟……等等!佐助?」
止水一驚:「糟糕!」
沒想到,宇智波泉經歷了這種精神衝擊之後,她居然還能想起宇智波佐助沒被救走。
要知道,就連止水剛才都沒有想起這一茬。
但止水很快就發現宇智波泉太心急了。
在止水想跟上去的時候,他已經聽不見泉的聲音,方圓百米只剩下止水一個人。
沒有眼睛的他想跟上去都很困難。
「……應該早點向老爹請教見聞色霸氣的。」
止水無奈苦澀一笑。
他只能根據自己腦海中的記憶。
趕緊快步追了上去。
而宇智波泉早已是心急如焚,她知道鼬君十分在意弟弟佐助,如果鼬君發現自己的弟弟出事,那肯定會非常傷心的吧?
她直奔宇智波一族內最大的一座大宅而去。
因為那是鼬君的家。
也是佐助的家。
「吶吶吶,這裡居然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啊!」
可就在這個時候,宇智波泉突然聽見一道腔調詭異的聲音,在自己的右上方響起。
啪嗒——
然後她就見到一具血淋淋的屍體從天而降。
屍體摔在地上顯得四肢都有些扭曲。
可以見到屍體的眼睛已經沒有了。
宇智波泉的瞳孔微微一縮,她立即停了下來,驚駭抬頭往右上方一看。
便見到一個黑袍神秘人在屋頂。
「咦?三勾玉欸?」怪異的腔調再次響起:「『斑』大人,你們宇智波一族除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之外,居然還有一個少年天才啊!看起來,比宇智波鼬還要小一點呢!」
三勾玉?!
宇智波泉愣了一下,說的該不會是自己吧?
但自己不是單勾玉血輪眼嗎?
這個神秘人口中的「斑大人」又是什麼人?
他們是殺害族人的兇手嗎?
「嗬嗬……看起來確實是雙很不錯的眼睛,以前從來沒有關注到你啊!年輕的宇智波小輩,你該不會是在今天晚上才覺醒的吧?」
又是一道聲音響起,宇智波泉急忙往左上方一看,左上方的建築屋頂竟也站著一個人。
她發現這兩個神秘人的衣著打扮很相似。
只是面具樣式不太一樣。
「哦!我想起來了!」語氣蒼老的神秘人,忽然有些恍然大悟:「你是那個宇智波泉?有點意思……是宇智波鼬的年輕小女友啊!也是那傢伙不忍心下手的人,更是他暗示我,要我幫他殺的一個人呢!嗬嗬!」
「我還以為那個傢伙真的把感情都封鎖住了,畢竟他今晚親手殺了上百個宇智波族人。沒想到他終究還是動感情心軟了了,留著他的小女友,讓我來解決,嘖嘖……」
宇智波泉:「!!!」
她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你……你在說些什麼?」宇智波泉難以置信:「鼬君他怎麼了?!」
「鼬君?哈哈哈哈哈!」
聽到這個親密稱呼,帶土噗嗤一聲被逗笑了。
他在單手捂著面具發出狂笑:「宇智波的小輩啊!你知道你口中的那個『鼬君』,他今天晚上,要親手滅掉整個宇智波一族嗎?」
「在他的必殺人選之中,你也包括在內哦!對了,你的母親同樣也在內呀!」
帶土見到宇智波泉那越睜越大的血色眼眸。
他的狂笑帶有幾分幸災樂禍。
……
……
5600字_(:з」∠)_
新的一個月到啦!這個月目標仍然是日萬一個月,希望可以做到(雙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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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