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曉的覆滅
自來也雙眼渴求。
鳴人輕聲：「復活嗎？」
「如果她真能如你說的那樣。」
「看在自來也老師和你提供的情報的面子上，未嘗不可。」
他更在意的是「復活」這件事。
尸魂界里沒聽說過「復活」這種能力。
這裡卻有
會以什麼樣的狀態呈現？
「謝謝。」長門把頭低下，這樣能節省一些力氣。
他整理思緒：「宇智波斑嗎？」
「他是一個很神秘的人。」
「雖然他自稱是斑，也擁有寫輪眼，甚至更進一步的萬花筒。」
「但彌彥懷疑過，他並非宇智波斑，只是一個擁有『宇智波斑』名號的宇智波族人。」
鳴人打斷他的話：「先確認一下。」
「你說的那個人，是佩戴著螺旋狀面具的嗎？」
長門點頭：「是的。」
那和自己知道的是同一個人，鳴人擺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最初見到他的時候。」長門神色里，有幾分緬懷，「那是在曉組織還成立不久的時候。」
「他突然出現，自稱宇智波斑。」
「說我是六道仙人意志的轉世，輪迴眼就是證明。」
「當時我們並沒有接納他。」
「但在彌彥死後.」
「我接納他成為曉的成員，收集尾獸也是他的提議。」
說到這，他停頓下來，語氣恍惚：「現在想想，彌彥當時說的是對的，他就是想利用我。」
如果之前還看不清。
現在他作壁上觀，局勢不利就立馬逃離消失，究竟是什麼態度，一目了然。
「不過，收集尾獸，也並非只是想要藉助尾獸的力量。」想清楚這一點後，長門就更無保留，「是為了補全輪迴眼的另一個術。」
「那東西很強大。」
「是一個名為『外道魔像』的軀殼，需要用九隻尾獸的力量，才能將它補全。」
鳴人想到什麼：「十尾嗎？」
「伱也知道？」長門驚訝，他目光一轉，落到那兩頭狐狸身上，「是九尾告訴你的嗎？」
「當時我沉浸在『輪迴眼』的力量中，沒能察覺到他的意圖。」
「我是一個愚蠢的傢伙。」
「如果是彌彥的話，一眼就能看穿吧。」
鳴人沒有說話，思考著這些信息。
那個疑似「宇智波斑」的人，其目的是為了喚醒「十尾」。
想要掌握「查克拉」起源的力量嗎？
「他的寫輪眼，有很奇特的瞳術。」長門搖了搖頭，「是一個名為『神威』的術，能夠讓自己的身體虛化。」
「可以被觀測到。」
「但任何方式都無法實質攻擊到他。」
「不過.這個術也有缺陷，他只能虛化五分鐘，五分鐘之後，就必須要變為實體。」
「這就是我對他全部的了解。」
讓自己虛化的時空間忍術。
「那不是宇智波斑。」陽九尾開口，語氣十分肯定，「我見過他的萬花筒，並非這種『虛化』的能力。」
鳴人看它：「你還和宇智波斑交過手？」
兩頭九尾臉都一黑。
香燐點著頭，若有所思：「看來是被吊打了。」
「閉嘴！」陰九尾呲牙。
香燐笑眯眯，伸手過去，捏了捏它的耳朵。
「不是宇智波斑嗎？」長門苦笑兩聲，「看來一直在被那傢伙欺騙。」
「你還有什麼想了解的嗎？」
「如果沒有，我就」
他伸出手，合十放在胸前。
「那個能夠復活其他傀儡的通靈獸是什麼？」鳴人開口詢問，「它曾經似乎是這片土地上的神靈？」
長門搖頭：「我不知道，它是瞳術的能力之一。」
「輪迴眼中的名字，叫做閻王」。
輪迴眼的使用者也不清楚它的情況嗎？
「你的那雙眼睛是怎麼一回事。」鳴人點著頭，又提出一個問題，伸手指去。
長門愣住，皺眉疑惑：「想知道輪迴眼的全部能力嗎？你得到它後，就會」
鳴人搖頭：「我是想知道，你怎麼得到它的。」
「我也是漩渦一族，之前尋找一些東西的時候，對我們這一族的歷史，有所了解。」
「雖然我們的祖先，的確可以追溯到六道仙人。」
「但漩渦一族的先祖，血脈源自阿修羅，他並未繼承六道仙人的瞳術。」
「最關鍵的.」
「屬於自己的力量，在使用時，不會有這樣的副作用。」
「你被輪迴眼折磨得生不如死。」
長門思索著：「或許和我的血脈有一定關係？」
「我並非純血的漩渦一族，我的一部分血脈，和千手一族有關。」
「在小時候，我的眼睛和常人無異。」
「但有一天，木葉忍者闖入我的家裡，為了一些食物，殺死了我的父母，從那個時候，我就覺醒了「輪迴眼」的力量。」
陰九尾搖頭：「千手一族也從未有人擁有過瞳術。」
長門若有所思，把頭一搖：「是嗎？」
「那就由鳴人去調查吧。」
「不過，我提醒一句，輪迴眼的使用，對身體、壽命，都有極大負擔。」
「即便是我，在使用一些強大的瞳術時，都會消耗生命。」
「如果鳴人你想要這份力量，要做好」
鳴人果斷否決：「我才不會移植那雙眼睛。」
「這不是力量，是負擔和詛咒。」
長門看著鳴人，有些出神。
「你和彌彥真像。」他笑了笑，兩隻手按在一起，「在面對這種常人都難以抗拒的力量面前，能不被誘惑，果斷做出選擇。」
「或許.」
「這就是我和你們的差距吧。」
「還有想要了解的嗎？」
鳴人搖頭。
「謝謝。」長門輕聲。
他雙掌結印，輪迴眼之力，貪婪地抽取生命力。
「外道，輪迴天生之術」。
鳴人回頭。
一道查克拉，在雨隱村外涌動。
他瞬步而出，站在屋頂。
「閻王」被通靈召喚出。
它張開嘴巴，一道靈魂被釋放。
碎石堆里。
藍紫發色的軀體上，籠罩一層淡綠的光芒，靈魂沒入綠光中，生命歸還、氣息甦醒。
鳴人皺眉。
他有些沒看懂，這個世界對「生」與「死」的界定是什麼。
在另外一個世界。
人類的魂魄和軀體，是被名為「因果之鎖」的鎖鏈連接。
魂魄脫離肉體，並不意味死亡。
「因果之鎖」被截斷，才是真正的死亡。
鎖鏈一斷，魂魄就再也回不到肉體。
而在這個世界
把魂魄塞回肉體裡就能復活？
那是不是只要自己搶在「六道仙人」之前，把魂魄塞進新鮮的肉體裡，也能讓人復活？
「生與死」的界限、規則，太模糊了。
荒原上。
小南迷茫睜開眼，胸口的傷痛、身體的虛弱，刺激著她的神經。
從淨土離開，又回歸到活者的世界。
「長門。」她開口，從嘴裡輕輕吐出這個名字。
作為朝夕相處的夥伴，她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活過來。
也很清楚，讓自己活過來的代價會是什麼。
只是
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生出什麼情緒了。
鳴人回到房間。
施展「輪迴天生之術」後，長門也將連繫在自己身上的營養輸送管截斷，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個世界。
自來也在一旁看著。
鳴人走過去，將長門的這一對「輪迴眼」取下，封印收藏。
三天後。
籠罩在雨隱村連年不斷的大雨，終於停歇，太陽久違地照耀在這片土地上。
長門和佩恩的葬禮很簡陋。
出席的人，只有鳴人、香燐、自來也，以及小南四人。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自來也看看鳴人，又看了看小南。
「曉已經覆滅了。」小南盯著鳴人，語氣平靜，有些麻木，「我哪也不想去，只想留在這。」
「雨隱是我們的家，這個村子.現在也需要人領導。」
「而且，我想陪著他們。」
鳴人不做任何表示。
小南停頓，把頭低下，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長袍：「那我還可以穿著這件衣服嗎？」
「決定一個人的，從來不是服飾。」鳴人笑一笑，「它只是證明一些時間留在你身上的印記。」
小南低聲：「謝謝。」
她沒有提「輪迴眼」的事。
雖然那是最能代表「長門」的遺物。
但強大的力量，會引來各方覬覦，而自己、還有這個弱小的雨隱村，沒有能保留它的能力。
「鳴人，你接下來」自來也開口。
他的話還沒說完。
鳴人取出一隻捲軸，遞交給他：「麻煩自來也老師，把這份信息傳遍所有國家吧。」
「上面所說的，在完成之前，都一直有效。」
自來也把頭一點。
鳴人帶著香燐離開，沒有任何留戀。
土之國，岩隱村。
土影兩天秤大野木，看著暗部傳回的情報，愁眉苦臉：「真是可怕啊」
「我們之前竟然在和這樣的組織合作。」
情報上顯示。
那個叫「佩恩」的傢伙，將一片幾乎等同忍村領土規模的森林摧毀。
「更可怕的是，那樣的組織，竟然被一個人給摧毀了。」在他身旁，一位留著短髮的女性忍者開口，她舉著一隻捲軸，放到大野木身前，「這是剛才木葉傳來的情報。」
她停頓一下。
「由自來也發出。」
「恐怕是那位大人的意見。」
大野木立馬打起精神，小心翼翼拿起捲軸。
（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