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尾獸的秘密
回到住所。
香燐張開結界，防止有人偷聽。
一邊驚奇回頭，打量那兩頭狐狸：「你們真的和鳴人一樣，也擁有那什麼斬魄刀的力量了？」
「但是你們的刀呢？」
鳴人也很好奇。
他在瀑布那仔細搜索過，還擔心刀是不是掉進了水裡，潛下去尋找過。
但什麼都沒有。
「不知道。」陽九尾眨巴著眼，把頭一搖，「老夫只聽到了名字，但並沒有得到刀。」
「明明打那個醜陋傢伙的時候，老夫還用過。」
「可不知道為什麼沒帶出來。」
它們兩個一唱一和，把事情說出來。
尤其說出「鳴人你錯了，那傢伙不是老夫的陰暗面」時，它們倆把尾巴搖得飛快，洋洋得意。
在說到「斬魄刀」後，才有所收斂。
鳴人想了想，提出一個猜想：「在真實瀑布下，我們冥想進入的是內心世界。」
「因為你已經掌握了那種力量，所以你能夠很順利地使用出來。」
「但在現實世界，你沒有淺打.」
「所以你就沒有刀。」
陽九尾不耐煩：「還需要淺打嗎？」
「老夫記得，鳴人你不是獲得到過一把淺打？」
「伱是怎麼擁有兩把刀的？」
鳴人取下「九尾」，為它解答：「這把刀是用你的力量凝聚出來的。」
「阿修羅這把，才是淺打映照而生的。」
陰九尾若有所思：「剛才戰鬥的時候，確實如此，我們是從身體抽取一部分力量出來，凝結成為自己的刀。」
陽九尾也一臉若有所思，盯著陰九尾打量。
「你想幹嘛？」陰九尾滿臉警惕，向後退了兩步，撞到香燐身上。
問是這麼問。
但它們是同一頭狐狸，還能不清楚另一個自己的想法？
它一回頭，看清楚是誰。
想了想，「嘖」出一聲，不情願把尾巴往她手裡一塞。
這時候在香燐身邊，比在另一個自己身邊要安全點。
「我只是想試一試，萬一你能成為斬魄刀呢？」陽九尾嘟囔。
陰九尾呲牙咧嘴：「你怎麼不試試你自己行不行？」
陽九尾理直氣壯：「我比你更了解死神的力量，所以當然是我。」
陰九尾哈氣。
陽九尾一撲。
兩隻狐狸打鬧，香燐及時避開，不多一會，一張床就被它們拆得四分五裂。
「不行。」陽九尾抓著陰九尾的尾巴，搖了搖頭，滿臉失望，「不能做成刀。」
「看來.得弄一把淺打才行。」
鳴人點著頭，看向香燐。
果然，自己和九尾之間的關係，形成了一個特例。
大多數情況下，死神都需要斬魄刀才能達成始解，哪怕九尾這麼強大，也不例外。
所以那想讓香燐成為死神，得先想辦法給她弄來一把斬魄刀。
可.
自己又無法把尸魂界的東西帶回來。
九尾還好說，有封印聯繫，能和自己一起去往尸魂界。
但香燐呢？
總不能把香燐也封印到自己身體裡吧。
還是要弄清楚「淺打」的本質是什麼。
鳴人忽然想到，淺打好像也是鍛造出來的，只是瀞靈廷內好像並不存在鍛造「淺打」的機構？十二番隊並不負責這件事，一番隊好像也沒有這個職責。
他抓住自己以前從未考慮過的一個盲點。
「淺打」.從哪來的？
回尸魂界要弄清楚。
「對了，九尾，你的斬魄刀能力是什麼？」鳴人偏頭，看向還不死心的陽九尾。
說起這個。
陽九尾揚起腦袋，滿臉驕傲：「老夫的刀，名為『狐藏鏡』，嗯.按死神的說法，應該算是一把鬼道系斬魄刀。」
「對老夫使出什麼樣的攻擊，都會被狐藏鏡吸收。」
「當然.」
「對方消耗了多少查克拉、或消耗了多少靈壓，我就要做出同等的消耗。」
「而且存儲在刀里的能量，不能超過老夫本身所擁有的能量上限。」
「不過，不會隨時間消去，能一直保留。」
「等能量積攢到讓老夫滿意的程度，或是積攢滿了，就可以從刀刃壓縮，全部釋放出去。」
鳴人點著頭，眼裡神采閃爍：「聽起來是一把很強的刀。」
最完美的情況下，甚至能做出一次性釋放完九尾力量的攻擊。
「當然，那是老夫的力量，能弱小嗎？」兩隻九尾都驕傲地把頭一揚，尾巴甩動，「老夫很中意它的能力。」
「就是不清楚，幻術能不能被吸收。」
它腦子裡，第一時間閃過的，是「寫輪眼」。
緊接著才是「藍染惣右介」那張溫和的臉。
「雖然沒有斬魄刀。」鳴人催促著，「但既然都能始解了，要不要試一試卍解？」
「那些修行的課程，你還記得吧。」
兩頭九尾應聲。
它們撲到另一張完好的床上，像模像樣的，開始冥想。
香燐羨慕地看它們一眼，翻出捲軸，閱讀起來。
連狐狸都能做到.
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懈怠？
學！
就不信自己學不會。
雖然修行已經結束，不過鳴人他們還是在這座島上多逗留了一段時間。
香燐偶爾也會去一趟真實瀑布。
但.這種修行對普通忍者而言，只會讓自己的意念變得更加堅定，不會帶來什麼力量上的增長。
香燐還是把更多的時間，用在「術式」的學習上。
一周之後。
鳴人離開龜島，乘船返回雷之國。
沒有接受大名和雷影的盛情邀請，直接帶著香燐離開雲隱村。
在深山一處洞穴，幾人臨時駐紮。
篝火升起，搖擺晃動。
幾頭野熊瑟瑟發抖，在巢穴睡得好好的，這夥人突然就闖進來。
說要借宿一晚。
但.無論是那兩個人，還是那兩頭看起來小巧的狐狸，都有股滲人的氣魄，強的可怕！
九尾的「卍解」修行並不順利。
一周以來，沒有任何成果，就和當初的鳴人一樣。
「這可能是沒有刀的原因。」鳴人安撫它，「等弄到刀，就可以了。」
陽九尾搖頭：「這恐怕和刀無關。」
鳴人看它，不知道它為什麼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我對『九尾』那把刀無法進行卍解修行，是因為它就不是我的刀，只是借給你的力量。」陽九尾甩了甩尾巴，分析說下去，「而之前在內心世界，一直沒法始解.」
「並非因為我抗拒內心。」
「是因為我們兩沒有合二為一，靈魂意識不夠完整。」
鳴人點頭。
這件事九尾說過。
「卍解不是始解的進化嗎？」陽九尾思考著，「所以.卍解是不是需要真正的完整？」
「其實這麼久以來，老夫一直都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你。」
「但現在說出來，你應該能為我參考一下。」
鳴人歪頭看它。
「老夫是不完整的。」陽九尾神色認真。
鳴人看了看陽九尾，又看了看陰九尾。
「是啊，本來就是不完整的。」香燐點頭，把相同的想法說出來。
九尾搖頭：「不不是這種不完整。」
它停頓一下：「鳴人，你可知世界上有那麼多強大的生物，偏偏只有九隻尾獸，而且我們的模樣、能力都各不相同，卻被歸為一類嗎？」
鳴人把頭一搖，他沒有聽說過尾獸的過去：「是和六道仙人有關？」
陽九尾一頓：「你怎麼猜到的？」
「查克拉的一切奧秘，不都和六道仙人有關。」鳴人輕聲回答。
陽九尾把頭一低：「還記得大蛤蟆仙人說的神樹嗎？」
鳴人點頭。
「那是查克拉一切的起源，也是我們尾獸的起源。」陽九尾接著說下去，聲音放得緩慢，「那顆神樹，六道仙人曾賦予過它一個名字，把它稱作十尾。」
「我們尾獸.」
「就是六道仙人將十尾的力量分裂成九份，由此誕生出來的。」
「所以.老夫即便陰陽合一，也並不完整，只是九分之一。」
鳴人若有所思，眼裡神色好奇：「九尾，你還有身為十尾時的記憶嗎？」
陽九尾把頭一搖：「當然沒有。」
它一停頓：「你想了解的那些東西，也是老夫不清楚的。」
鳴人點頭，並未失望：「既然沒有十尾的記憶」
「那就證明，雖然力量是來源於它，但你已經是個單獨的個體，而不是它的一部分。」
「今天你突然對我說這些東西做什麼？」
陽九尾把頭一偏：「就是突然想到了，老夫覺得你這段時間很不錯，也作為你願意聽我的意見，把二尾和八尾釋放出來的獎勵。」
「而且」
「如果宇智波斑真的和曉組織有關。」
「那他想要收集尾獸的目的，或許就是喚醒十尾。」
鳴人若有所思。
宇智波斑嗎？
「九尾，你還是不要放棄卍解的修行。」他想了一會，開口說道，「你既然能掌握屬於自己的始解，不可能沒有希望掌握自己的卍解。」
「朽木隊長不是說過，卍解的修行，需要數十年的光陰。」
「以防萬一，接下來我們也可以去尋找一下其他尾獸。」
「從他們那借來一部分查克拉，說不定也會有所幫助？」
兩隻九尾愣了一下，把頭重重一點，咳嗽兩聲：「沒錯，老夫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有這個想法。」
香燐鄙夷。
真的嗎？
（今晚無了，我去準備明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