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自來也回村：未來，你就是命運之子！

  「叮叮叮叮！！」

  臥室中睡的七仰八翻，透明鼻涕泡隨鼾聲忽大忽小的鳴人，被一陣刺耳的鬧鈴聲從睡夢驚醒。

  「遭了！九點了，上學要遲到了！」

  六歲的鳴人，在上學這件事上依舊缺乏主動性！

  胡亂拿起一件衣服，連臉上的口水都來不及擦，穿衣服的同時，朝樓下跑去。

  波風未來正坐在餐座上端，悠閒的用著早膳。

  「叔叔，你為什麼不叫我？」

  波風未來不慌不忙的品了口咖啡：「偶然也要學會自己起床。」

  「叔叔，早飯我就不吃了！」

  拽起起沙發上的書包，背在背上，凌亂的金髮來不及整理，就要往門外跑去。

  一道身影出現在他身前，往他懷中塞了什麼東西，柔和的電子女聲響起。

  「請帶著在路上吃，餓了肚子上學是不好的習慣哦。」

  「謝謝你！十八號！」

  嘴裡叼著十八號遞來的三明治，鳴人朝十八號擺了擺手，推開大門跑出去。

  外面的天氣很好，清晨的陽光很是溫暖。

  木葉在這兩年的發展中已經成為忍界最大城市，黝黑寬闊的柏油馬路，整列金屬路燈排列兩側，入眼所及，皆是高樓大廈。

  村這個稱呼，已經很久沒有被人提及。

  更多的是冠以火之國首都，葉之城之類更加現代化的稱謂！

  快要遲到的鳴人，可沒有欣賞木葉建設的想法，咬著十八號遞來的三明治，一路橫衝直撞。

  「不行，要遲到了！」

  腳下冒出滋滋藍色電流，鳴人速度暴增，像是一個火車頭在柏油馬路上衝刺，帶起一陣風浪。

  電流推動！

  鳴人這兩年中的收穫，在波風未來的調教下，他的實力相比兩年前有了長足增長。

  木葉學校輪廓很快出現在鳴人視野中，衝刺的同時蹬地一躍，以一個輕巧的拋物線越過緊閉的大門。

  看門中忍正欲破口大罵，看清鳴人臉龐後迅速將話吞了回去。

  好險！要是得罪鳴人招惹了波風未來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們開始今天的點名。」

  教室中，伊魯卡正抱著點名冊開始上課前的點名工作。

  「日向雛田。」

  「到。」

  雛田響起怯生生的聲音。

  「春野櫻。」

  「到！」

  「宇智波佐助……」

  叫到名字的學生陸續回應，沒有一個缺席。

  「漩渦鳴人。」

  班級里寂靜無聲，沒有人回應。

  「漩渦鳴人！」

  伊魯卡加大音量又報了一次。

  依舊沒有回應。

  搖了搖頭，準備在點名冊上寫下遲到二字。

  「到！！！」

  刺耳如同火車呼嘯般聲響由遠及近突兀傳來，教室入口捲起一陣塵土翻湧，所有人目光都被吸引過去。

  只見鳴人的身影從捲起塵煙中顯現，一隻手扶著門框，另一手攥著三明治，氣喘吁吁腦門上汗水滑落。

  伊魯卡輕笑搖了搖頭。

  在點名冊鳴人那欄打上鉤子。

  身為五代目的侄子，遲到什麼的，這點特權還是有的。

  坐到座位上的鳴人，聽著耳邊讀書聲倦意升起，吃著三明治的同時望向窗外，思緒已經飄到外面。

  ……

  木葉大門，留著一頭刺蝟白髮，臉頰兩側有鮮紅油彩的中年男子，仰望著前方從未見過「村子」，如同石蠟般凝固在原地。

  「大叔，你需要幫助嗎？」

  看守木葉大門的日向忍者，發現對方的窘境上前問道。

  中年男子吞咽一口唾沫，有些無法確信的道。

  「請問，這裡是木葉嗎……」

  「這裡當然是木葉！」

  看守大門的日向忍者以詫異目光打量對方，現在還有人不知道木葉？

  這傢伙，難不成是從哪個不知名小地方冒出的鄉巴佬？

  中年男子撓著頭：「這裡不像是我的村子，我的村子沒有這麼大。」

  「什麼？！」

  「我記得以前的木葉大門是木頭做的，圍牆也沒有這麼高，更沒有這麼多大樓，總感覺來錯地方了呢！

  木門？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日向忍者驚詫，自從波風未來上位後，木葉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等等！

  打量著中年男人那困惑又帶著些許憨厚的模樣。

  一個塵封許久的名字從腦海中跳出，讓他臉上的驚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撼夾雜著激動的神情。

  「您是，自來也大人嗎？」

  「哎呀，沒想到這麼久都有人記得我的名字。」

  自來也撓著頭，一副怪難為情的模樣。

  「真的是你，自來也大人，您回村了！」

  闊別多年見到這位傳說中的三忍，日向忍者激動的難以言語。

  如果自來也只是三忍之一，還不至於讓他這麼激動。

  關鍵自來也除了三忍之一外，還有另一個讓無數人羨煞的身份，波風未來哥哥波風水門的老師！

  換言之，他和五代目火影有關係！

  是妥妥的關係戶！

  沒有在意日向忍者那誇張到狂熱的目光，自來也仰頭望著木葉村內建築，認知遭到極大衝擊。

  這些年一直流浪忍界，聽從大蛤蟆仙人虛無縹緲的預言，追尋命運之子的他，還是第一次回到木葉。

  雖然在路上聽聞過各種關於木葉的傳言，對木葉現在的發展也有一個大致的猜測，只是真的回到木葉，親眼見到眼前一幕。

  自來也有種認知崩塌的衝擊。

  這裡，真的是木葉嗎？

  「您還不知道吧！木葉能有今天的發展，全是五代目大人的功勞，村民們都稱呼五代火影為，新的忍者之神……」

  聽著日向忍者崇拜的聲音，自來也回想起水門以及水門弟弟的模樣。

  一陣恍惚，好似回到許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兄弟二人的時候。

  ……

  木葉酒肆。

  安靜的雅間中，綱手往身前酒盞倒上滿滿一杯酒水，一口咕嚕喝下，覺得不過癮，抱著酒罈仰頭吞咽。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生猛啊！」

  自來也望著這一幕吞咽口水。

  多年未見，綱手似乎一點變化都沒有。

  視線不受控制下移，停留在那對碩大渾圓球體上，衣服布料被滴落的酒水浸濕，呈現半透明模樣更讓自來也躁動。

  砰！

  綱手將酒罈放到桌上，臉頰兩側帶上些許酡紅，眯起眼睛道。

  「自來也，你眼睛往哪裡瞟呢？」

  「這不是太久沒見，太想你了嗎！」

  自來也一臉賤兮兮湊了過去，雙臂打開，做出擁抱姿勢。

  「綱手，這麼多年沒見，就讓我抱一抱、哎呀！」

  頭上傳來的劇痛讓自來也表情扭曲，鮮紅大包從他頭頂出現，冒著熱氣。

  綱手拍了拍手：「這麼多年一點沒變，狗改不了吃屎。」

  視線看向酒肆入口方向，眉頭微微蹙起。

  「大蛇丸那傢伙在搞什麼？怎麼到現在都沒有過來？」

  說好了這次是他們三人之間的聚餐，大蛇丸這傢伙又遲到了。

  一旦碰上喜歡的研究，就會徹底忘記時間的傢伙，果然不能相信他的承諾。

  在綱手腹誹之時，熟悉的磁性略帶沙啞聲音傳來，使得她驚詫的扭頭看去。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大蛇丸坐到綱手對面的空位上，淡金色豎瞳流露出歉意的笑容。

  「大蛇丸，難得你守時一次。」

  綱手像是詫異，又像是在挖苦。

  「人總是會變得。」

  大蛇丸沙啞道。

  是的，人總會變的。

  綱手心中忽然感慨萬分，人總會變的，如果所有人一成不變的話。

  他們三人，也不會在分道揚鑣後再次聚到一起，像十幾年前一樣，坐在同一個桌子上談笑風生。

  「為了慶祝我們三人重逢，幹了這杯酒！」

  綱手端起面前酒杯，非常豪邁的一飲而盡。

  自來也和大蛇丸相視一笑，同樣飲下面前的酒。

  三人之前的情誼，好似化在酒中，隨酒精揮發到空氣，溢滿整個酒肆。

  闊別多年重逢，他們談起過去，談起理想，談起人生，世界是一條條不同的線，屬於他們的線在平行許久，終於相交到一起。

  「對了，自來也，你怎麼會突然在這個時候回來？找到命運之子了嗎？」

  暢談過後，大蛇丸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離村多年，將人生理想全部傾注在尋找命運之子的自來也，在這個時候選擇回村。

  難不成，是找到命運之子了？

  讓大蛇丸驚詫的是，當他問出這句話後，自來也忽然緘默，雅間中的空氣一瞬陷入死寂。

  大蛇丸和綱手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困惑。

  在兩人詫異的神情中，自來也聲音複雜的嘆息道。

  「命運之子沒了。」

  「什麼！？」

  異口同聲的驚呼從房間中響起。

  命運之子，那可是妙木山大蛤蟆仙人一直追尋的存在！

  自來也用半生去尋找，耗費人生最美好光陰的命運之子，怎麼會好端端的就沒了？？？

  「是真的……」

  自來也一臉苦澀。

  他還記得不久前突然被大蛤蟆仙人叫到妙木山，告知自己命運之子已經消失，不用尋找時自己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那是比現在綱手和大蛇丸還要震驚百倍的情緒。

  就好像整個世界崩塌，墜入一個黑暗看不到光亮的地窟。

  「命運之子……沒了？」

  「是的，小自來也，我知道伱很難相信，但這是我預言很多次的結果。」

  「事實上，命運之子已經消失兩年半了，只是那時的我還不能確定，在做過多次同樣的預言夢境後，我終於確定了這個結果。」

  大蛤蟆仙人渾濁的眸子緩緩下移，以一種難以言喻情緒的停留在自來也身上。

  「除此之外，未來的忍界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無法預知這種變革是好是壞，但可以肯定的是，命運之子就是消失在這種變化中。」

  「小自來也，你可以放棄尋找了，總之，命運之子已經消失了。」

  酒桌旁，聽完自來也描述的綱手和大蛇丸同時陷入安靜。

  這個消息太過勁爆！

  他們兩人背後各自代表著龍地洞和濕骨林兩大聖地，三大聖地中，只有妙木山一直追求所謂的預言之子。

  對於大蛤蟆仙人的預知能力，同為聖地代表的他們非常清楚。

  也正是如此，才更加震撼自來也傳達的消息。

  怎麼好端端的，命運之子就沒了？？？

  「自來也，你現在打算做什麼？」

  緘默許久，綱手問道。

  「不清楚，走一步算一步吧。」

  自來也頭疼的嘆了口氣，現在的他還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追尋半生的事情如同泡沫般破碎，讓他陷入深深的迷茫中。

  「待會去找下未來吧，作為水門的弟弟，也許能給自己謀個一差半職什麼的。」

  ……

  火影室。

  「你說，你想讓我給你找個活干？」

  火影座位上的波風未來以詫異的目光盯著自來也。

  回村的第一天，就找到自己這個火影，想弄個一官半職？

  「我也不想的啊，只是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未來，看在水門份上，你不會這么小的忙都不幫吧？」

  接著，自來也將命運之子沒了的事情說出來。

  波風未來搖頭。

  「命運之子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完全沒有任何科學的因據。」

  身為馬克思唯物主義堅定擁護者，他可不會信這種毫無因據的東西。

  沒了也好，省的自來也繼續揮霍光陰。

  自來也表情忽然認真起來，注視波風未來，一臉鄭重道：「未來，我忽然覺得你就是命運之子！」

  ？？？

  波風未來怔住。

  「沒有錯，未來，你就是命運之子。」

  回想起返回村子路上聽到波風未來傳言，回村後見到的一幕幕，以及村民對波風未來的讚嘆。

  自來也愈發覺得這個猜測沒錯。

  「未來，你改變了村子，也改變了火之國，你就是命運之子！」

  自來也眼中似乎有火焰在熊熊燃燒。

  最重要的事情，大蛤蟆仙人的預言中，碧眼少年在森林中與九隻尾獸嬉戲，波風未來正是碧眼。

  所有的都對上了！

  波風未來就是預言之子。

  「打住！我可不想和你爭辯這種無聊的事情。」

  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心情的波風未來，不想在這種無聊話題上浪費時間。

  「不過你想找工作的事情，我這裡倒是似乎真的有一個事情需要你。」

  「什麼事？」

  自來也屏住呼吸。

  「中忍考試主持人！」

  (本章完)